第 5章 老祖宗爺爺

  「你是從哪裡來的？」

  這是這條龍在和我說話嗎？她說的話是龍語嗎？我居然都可以聽得懂。難道我和她之間真的存在什麼聯繫嗎？先不去想這些了，於是小歡回答道：「龍阿姨好！我是從盤龍村來的，我說的話你能聽懂嗎？」

  「你說的話我雖然聽不懂，可是我的感應卻告訴我，你說的是什麼。所以也算是能聽懂的吧！以後別叫阿姨了！叫老祖宗爺爺吧！」龍說。

  「什麼？爺爺？啊！對不起！我……我以為你是女的。」小歡深感抱歉。

  「沒關係！你說你從盤龍村里來的，你可知道在那片地方有個叫「共天」的龍？」

  「共天？」老祖宗爺爺！我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小歡對此有些納悶，又感到好奇。

  「怎麼可能沒有聽說過呢！你不是他的後代嗎？難道他已經死了？」說著老祖宗忽然悲傷了起來。

  「老祖宗爺爺！我確實不知道你說的那個龍。除你之外，我並沒有看到過其他的龍啊！」小歡解釋說。

  「怎麼會這樣？你的母親你難道也沒見到過嗎？」老祖宗滿心地疑惑。

  「我沒見過我的娘，我爸爸說，我娘在我一歲的時候就失蹤了！」

  「那你娘的長相是不是和你的外形一樣？」

  「村裡的人都見過我娘的，沒聽說過我娘長的和我外形一樣啊！我娘是個正常的人！」小歡肯定的說。

  只見老祖宗略微搖了一下頭，說道：「不可能！怎麼可能呢！你娘應該也是條龍才對啊！」

  「老祖宗爺爺！我兩天前也是個人的，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天晚上做了個夢，夢裡變成龍了，醒來之後才變成這個樣子的！」小歡想問一下老祖宗，或許他能解答自己的問題。

  「什麼？你之前也是人？」老祖宗有些驚訝。

  「嗯！」

  老祖宗陷入了沉思之中，過了一會兒道：「可能是因為龍和人的雜交代數太多了，導致了變異！也只有這種解釋了！你是龍的後代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那如果我娘她也是龍，為什麼這麼多年她沒有來看我呢？」小歡很想知道原因。

  「她可能是死了！因為龍和人的結合，壽命就會變短，這是我們龍族一直以來所禁忌的！唉！都是那個不省心的孩子，鬧出了這麼多事情，玷污了我們龍族的純正血脈！」老祖宗嘆息著說道。

  「老祖宗爺爺！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我的娘是龍的後代，我才會也變成這個樣子的嗎？」小歡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嗯！是這樣的！孩子！」老祖宗越來越傷感！

  「可是！我娘她不是龍嗎？不可能死了的。龍不都是很厲害的嗎？」小歡問。

  「上古時期，我們是很厲害！可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可能是生存環境的改變，人類的干預，生存空間變得越來越狹小，導致了我們的退化、死亡和滅絕！現在恐怕就我一條真龍了，而你，也可能是最後一個人和龍的結合體。」

  「原來是這樣！是啊！人心大多是險惡的，特別是現代這種科技發達的社會，就更容不下龍的存在了！」小歡對未來突然有些擔憂。

  「嗯！孩子，以後哪裡也不要去了，就陪著爺爺一起生活吧！對了，你是從哪裡進入的？」老祖宗問。

  「老祖宗爺爺！我是從一個小洞進入這裡的，走了好幾里路！」小歡答。

  「我知道了！原本我這裡是只有從地下河游幾里路才能到達地面的，沒想到還有一條近路，明天你帶我去看看！」老祖宗說。

  「老祖宗爺爺！你是不是要把那個洞給堵了？可是我不會游泳啊！那我怎麼出去找吃的？」

  「先不堵，以後我教你游泳！」

  「好！謝謝老祖宗！那個，我有點餓了，我能不能先去弄點吃的過來！」小歡的肚子確實餓的咕咕叫了。

  「我這地下河裡有很多的魚，你要不要要吃？」

  「生魚嗎？我吃不習慣，我先去找點野果子吃！」

  「好吧！你去吧！注意安全！」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