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逃跑了的夏正義已經被送到了一家私人醫院裡。
夏正義到了之後就直接問:「都準備好了嗎?」
「夏先生,已經準備好了。」
「好,那就直接開始吧!」
他已經等不了了,他現在就要換身體,他要把自己這副殘缺的身體給換走。
至於換了之後的蠱蟲和解藥,他暫時不考慮那麼多了。
而且不僅僅是換身體,他在逃脫之後,還要親自把自己這副身體給弄死,讓薄擎他們知道自己已經死了,那才會放心。
殊不知,他在背後還操控著別的,他已經有了世界上最頂尖的科技。
從這之後,只要他不露出馬腳,就不會有人知道他是夏正義。
就算是知道他是夏正義,他再換一副身體,那也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哪個才是真的他。
夏正義只覺得一切都在自己的運籌帷幄之中,而且他現在迫不及待的就想要換身,儘管這種技術現在還不太成熟,但是他也只能賭一把。
不過現在這個副作用好像很大,上次那個換身成功的人,如今每天都在承受著精神上的痛苦。
畢竟在一個不屬於自己的身體裡,而只有腦部的意識,也就是靈魂是自己的, 那肯定是痛苦的。
不過夏正義不怕,再多的痛苦他都承受過,五年前的爆炸,他的飛機墜落,長達五年的休養,哪天不是在痛苦之中?
相比起來,再大的痛苦自己都可以承受。
「夏先生,您確定要開始嗎?」研究專家最後和夏正義確定。
夏正義說:「當然,我這次的換身必須要成功,我都已經安排好了,我要是死了,你們所有人和你們的家人朋友都得死,所以你們最好考慮清楚,敢對我動手的下場。」
夏正義的話,讓那些有其他想法的人都不敢行動。
生怕如果夏正義死了,自己所有人都得死。
他們也害怕,想要保住自己的命。
夏正義的手段他們都清楚,殺人都是不眨眼的,他肯定把命交到他們手裡,這就意味著肯定是有後手。
於是在實驗開始之後,沒有任何人敢動手,反而都小心翼翼的,一定要保證夏正義的活命。
……
薄擎等人還在全城搜捕夏正義。
這就奇了怪了,帝都雖然很大,但是夏正義能躲到哪裡去?
薄擎和霍晏臣都在尋找,最後兩個人碰頭,互相看著對方。
霍晏臣說:「這件事確實是我的疏忽,我向你道歉,我真的以為夏正義已經死了,所以才……」
霍晏臣揉著自己的頭髮,這個人從來都是不把一切放在眼裡,還是第一次見他有如此懊惱的樣子。
薄擎說:「這和你沒關係,是夏正義太狡猾了,防不勝防,如果是我,也不一定能防得住。」
「不過既然知道他的血能當解藥也是好的,你們那麼多人都有救了,夏正義肯定是能找回來的,到時候把他的血都給抽乾!」
一想到夏正義,霍晏臣都覺得自己像是被侮辱了。
夏正義都那樣了,居然還能從他的手裡跑掉,想想就生氣。
「繼續找吧,肯定是能找到的。」
已經布控了機場火車高鐵,還有各個高速出入口,就連潛逃的罪犯都幫警方抓到了幾個。
只要是夏正義敢出現,肯定是第一時間就會被抓到的。
所以夏正義沒逃走,他現在重傷,肯定是躲了起來。
到底能躲在哪,能猜的地方,薄擎都已經猜了一遍。
空閒的時候,薄擎還給沈鳶打了一個電話,沒別的事,就是想聽聽沈鳶的聲音。
沈鳶和他聊著:「只要他在,咱們肯定能找到的,他現在應該是要治療自己的傷口吧,肯定也跑不了,醫院?酒店?畢竟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
薄擎的手指敲了敲,醫院?
這個地方確實是危險,按照正常人的思維,如果是被抓捕,那肯定都不會去醫院這種地方,等於是自投羅網。
但夏正義又不是一般人,還真的有可能去。
「嗯,我讓人去找了找,我要是太晚沒回來,你就早點休息,對了,讓兒子也別出門。」
「放心吧,我盯著他!」
墨朝暮還想要參與進來,但是被沈鳶給阻止了。
老公已經在冒險了,不能讓兒子再冒險。
「好,我想你了鳶鳶。」男人的聲音突然變軟。
「我也想你!」
旁邊的霍晏臣:「……」
這算不算是虐狗?
聽著就肉麻死了,有什麼想的,薄擎不就是兩個眼睛兩個耳朵,和別人又沒有什麼不一樣的。
他也拿出手機,也想找個打電話甜蜜甜蜜,肉麻死薄擎。
但是自己好像並沒有可以打的人。
算了,本來他就是孤身一人,孑然一身,這樣好像也挺好的,不會有牽掛,不用擔心自己有什麼弱點落在別人手裡。
不過卻在這個時候,一條簡訊從屏幕前閃過,是江蔓蔓發過來的。
「霍晏臣,我聽說夏正義來國內了?我還聽說你和薄先生都在找他嗎,那你一定要小心一點,注意自己的安全,別被他給算計了。」
「我知道你在忙,也不敢給你打電話,你要是忙完之後能不能回我一條消息,不然我會擔心的!」
江蔓蔓在後面還加了一個小狗狗的表情包,看起來可憐巴巴的。
霍晏臣嗤笑一聲,然後手指在上面點了幾個字:「別擔心我,好著呢。」
江蔓蔓看到霍晏臣的回覆十分激動:「那你千萬千萬要小心!」
「嗯。」霍晏臣回復。
雖然只是很簡單的字,但是那嘴角卻微微的勾了起來。
薄擎這邊和沈鳶打完了電話,一轉頭,就看到霍晏臣笑的很不對勁。
雖然他平時就愛嘲諷,愛玩世不恭的笑,但是這個笑容,感覺和那些都不一樣。
這小子,看起來也是有自己喜歡的人了吧。
只是有些時候,自己愛上了也不知道,人家在他面前的時候,可能是非常嫌棄,還會說什麼你離我遠一點,非要經歷了很多,等人家要走了之後,才會發現,那種感覺原來早就已經深入骨髓,非她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