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森氣沖沖地走了。
傅霆淵回頭看向錦朝朝問,「就這樣放過他了?」
「他撕了我的護照,我也懲罰他了。只要他不找我麻煩,這事就這麼算了。」錦朝朝拉過傅霆淵的手,繼續解釋:「咱們玄門中人,總不能仗著自己有本事欺負人。我若得理不饒人,和傑森又有什麼區別。」
傅霆淵冷眸眯起,「這傢伙可不是什麼好人,以後若是再來報復,豈不是很麻煩。」
「萬一他想通了,不報復了呢?總得給他一次機會是吧!」錦朝朝並不在意他是不是會報復她。
因為他的報復於她而言,無足輕重。
今天早上有比賽。
錦朝朝帶大家吃飽喝好,一起感到賽場。
傅霆淵拿到一個VIP觀眾席位。
自從接觸詛咒,傑森找回了以前開車的感覺,但是他賽車報廢,心賽車又需要磨合。
所以在第一場比賽中,他的成績只能說是一般。
比賽結束後,成績最好的就是盎司,以及另外兩位老牌選手。
反觀羌笛,技術不差,排名卻在十名外,且表現平平無奇,一點兒都不打眼。
「這場比賽,最關鍵的是正賽。羌笛在隱藏實力,正式賽的分數最高。」傅霆淵解釋。
錦朝朝這才瞭然,「看來他是成長了。」
他上賽場的時候,她只說了讓他注意安全,其他的也沒過多交代。
誰知他已經想好了戰術。
傅霆淵笑道:「羌笛很聰明,在王家人那麼狠的逼迫下,平安長著大,也不容易。」
錦朝朝挽著他的胳膊,滿臉擔心道:「你覺得他這次能拿到成績嗎?」
「我有預感,他能拿到冠軍。」
錦朝朝是算不到羌笛的未來,但傅霆淵這樣說了,她也只能期待。
賽場上,她唯一能幫助他的就是,讓他平安歸來。
……
第二天的比賽,羌笛依舊穩穩地壓著自己的名次,剛好是第是十一名。
儘管這樣,他還是感覺到有人盯上了他。
賽場上,總有人故意給他使絆子,甚至有三車夾擊他的情況。
等到正式賽那天。
羌笛感覺更明顯了。
比賽還沒開始,總有人盯著他看,那眼神看得他後背發毛。
比賽前十分鐘,傑森抱著頭盔來到羌笛面前,瞅著他微笑,「小子,祝你好運。」
那眼神囂張冷酷,笑容邪惡無情,仿佛在說反話,「小子你死定了。」
羌笛已經很低調,儘量不引人注意,這群人竟然還不想放過他。
既然如此,那他也沒必要再裝弱了。
比賽開始的時候,他就一騎絕塵,把所有人都甩在身後。
過彎道的時候,一個漂亮的飄逸,看得觀眾席位上的人驚叫連連。
「天哪,車裡的人是誰?賽車在他手中,簡直帥爆了!」
「我的天,竟然把傑森遠遠地甩在了後面?這是真實的畫面嗎?還是我眼花了。」
「天哪,他也太酷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神龍擺尾,把故意撞擊他的車子,全部都甩飛去除。」
傑森臨時換賽車,雖然成績還行,但明顯與冠軍無望。
盎司在比賽前,就胸有成竹,覺得這次的冠軍一定是他,也必須是他。
可是,他做夢都沒想到,關鍵時刻,殺出一匹黑馬。
看樣子,對方的目的就是他的冠軍寶座。
這種事情,怎麼能在他眼皮子底下發生?
在他看來,傑森出了意外,冠軍必須是他的……
傑森穩住賽車,氣急敗壞,心態越來越不穩。
因為他發現自己的賽車,和羌笛的速度根本沒法比,且羌笛心態很穩,第一圈下來,沒有絲毫失誤,甚至一路遙遙領先。
他深知,一個賽車手零失誤跑完全程,就距離冠軍不遠了。
就連盎司因為心態不穩,在轉彎的時候,錯失三秒,讓另外一輛綠色賽車趕超。
眼看著第一名和第二名差距越來越大,第三名的盎司,莫名地感到壓力巨大,額頭冒出冷汗。
賽前他對冠軍勢在必得,此時越想拿冠軍,就越容易心態不穩。
跑到第二圈的時候,傑森直接落到第五名的地位。
他一邊穩住賽車,一邊罵罵咧咧,但絲毫不能改變現狀。
此時此刻,羌笛整個人猶如一尊戰神,滿臉冷酷,雙眼盯著賽道,雙手握緊方向盤,達到人車合一的境界。
他感覺自己就是賽車的一部分,融入他生命的從來都不是別人掌聲,而是他最初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