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坐進保姆車,帝櫻才回道:「跳過市級賽和省級賽,直接進入全國總決賽。」
她用一首截然相反的歌直接獲得了評委的一致好評,也贏得了直通總決賽的資格。
蘇伊依驚訝之餘,連忙讚美道:「櫻姐,你真厲害。」
沈靜姝決定回去之後就把關於帝櫻的海選視頻扒出來看一看,順便留意一下各大賽區的強勁對手。
然而,節目組就仿佛搞事似的,只放出了帝櫻彈唱《obsess》的片段,而後半段直接被掐掉,甚至連評委的讚美和詢問也被咔嚓掉,給了帝櫻直通總決賽的特權。
帝櫻靠《obsess》吸了一波粉,但同時也引來了其他選手的嫉妒和不堪入目的言論,不少節目粉絲更是吵著鬧著說有黑幕。
當然,帝櫻暫時還不知道,此刻正按照沈靜姝的要求開通微博呢。帝櫻開通微博的第一件事就是搜索納蘭織影的微博點關注,然後關注了節目組、MQ科技、Dy娛樂和締舜集團的官微,再就是紀千雲、江文溪的微博,還有GW俱樂部和隊員的,順便把沈靜姝和小助理蘇伊依的微博也一起關注了。
因為海選到全國總決賽需要30多天,所以這30多天帝櫻基本都是在蕭山宮庭里打遊戲,期間也有幾家娛樂公司看了她的海選視頻向她發來簽約要求的,都被沈靜姝以已有娛樂公司拒了。
帝櫻閒暇時最喜歡乾的還是騷擾自家男朋友,還有每天監督自家哥哥按時吃飯,一開始秘書小姐姐還是一天三餐的送,但是拍視頻的時候總是被帝流淵用死亡眼神時不時盯兩下,於是秘書小姐姐發微信說送飯可以,拍視頻她不敢,最後還是帝櫻每天按時發視頻監督帝流淵吃飯。
帝櫻不知道的是,她參加選秀節目招來了上輩子害她至親之人全部死於非命的路執言,此刻她正什麼都不知道的撩著自家男朋友沐西辭。
星河襟:沐天仙,你啥時候回國啊?
九千七:還有點事沒忙完,大概還要一兩個月。
星河襟:可是我想現場唱情歌給你聽。比心.jpg
九千七:我儘量。
星河襟:好無聊啊!紀哥哥在拍戲,江哥哥也忙著打比賽,都沒空理我。
九千七:那我讓楊菲兒回去陪你?
星河襟:咦,不要,我怕她見到帥哥走不動道。
就在這時,一條微信消息通知跳了出來,帝櫻直接切了過去。
傾白:姐,什麼時候見個面?
星河襟:沒空,等著。
傾白:……
傾白:好吧。委屈.jpg
《Supernova》歷時35天最終決出300強,在參加下一階段300強進100強前一天,帝櫻到了Dy娛樂,由沈靜姝給她講賽制。
「《Supernova》300強將通過為期12天的「百強誕生賽」決出有資格進入百強的選手,在這階段,《Supernova》將藉助知名歌手、明星經紀人、音樂製作人、時尚造型師、舞蹈老師等專業人士的意見,對選手們進行聲樂、形體、舞台表現力、發展潛力等方面的考核。」
「《Supernova》將在網上進行連續5天的比賽直播,選手5人一組登台表演,評委給出晉級、待定、淘汰三種結果。最終,由評委團敲定60個晉級名額進入百強。另外40個名額,將由《Supernova》總人氣榜和周人氣飆升榜共同決定,兩榜的前20名選手將直接獲得百強的晉級名額。」
「你發給我的視頻我仔細看了,我覺得這些對你來說根本沒有任何問題,你現在要做的就是休息,保持好的狀態,別總熬夜打遊戲。」沈靜姝是發現了,她手下這個藝人是一點兒也不愛出門,每次見她總是抱著個手機打王者榮耀。
「知道了。」帝櫻嘴裡應著,但手裡的動作卻是沒停,沈靜姝只能扶額嘆氣。
帝櫻參加300強進100強比賽當天,沈靜姝說不緊張都是假的,但當帝櫻上台的那一刻,沈靜姝才發現她的擔憂都是多餘的。
帝櫻選擇的是一首英文唱跳歌曲,扎著雙丸子頭,穿著黑色抹胸上衣,白流蘇黑超短褲,黑色短靴。完全應了那句前凸後翹A4腰,膚白貌美大長腿。
跳起舞來又辣又野還撩,偏生她跟著舞蹈節奏時不時露出的笑容和表情配上她本就精緻漂亮的容貌,又讓人覺得她特別甜。
毫不例外,帝櫻晉級了,而她跳舞的視頻直接在微博和短視頻軟體上被瘋傳,短短一天時間,帝櫻就被冠上了「舞台精靈」和「人間芭比」的稱號,成功吸粉過百萬。
「姐姐直接跳到了我的心巴上。」
「姐姐唱跳都是一絕。」
「這個腿比我命還長。」
「姐姐不愧是舞台精靈,感染力真的是太強了。」
「前來圍觀人間芭比,這顏值直接吊打一眾偶像女明星好吧!」
「聽說歌舞都是自己編的,不愧是才女。」
……
帝櫻:謝謝粉絲們喜歡,但這首歌作詞作曲都是@Lucifer,編舞是@是菲菲呀
帝櫻解釋完就下了,剛關掉微博,備註紀哥哥的微信就發了消息過來。
紀哥哥:櫻花,你進娛樂圈怎麼不和我說?
星河襟:我想靠自己,怎麼?紀哥哥不相信我的實力?
紀哥哥:沒有,只是娛樂圈太複雜,特別是女孩子可以說舉步維艱。
星河襟:可是我有你還有流淵哥哥呀,誰敢潛我?
紀哥哥:那也是,不過我的面子可沒有締舜集團好使。
紀哥哥:櫻花,你知道《Supernova》的最大讚助商是誰嗎?
星河襟:誰?
紀哥哥:凱越集團。
帝櫻準備打字的手一抖,凱越集團,是由路執言一手創立的,總部就在雲滄市,她早料到會有這一天,卻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
也許可能是她想多了,這輩子她和路執言頂多也就做了幾年鄰居,時隔十年他們只能算陌生人,怎麼說路執言都不至於對她下手,但她總有種不好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