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來有點忙。
原本以為直播間開始銷售就大功告成，沒想到還沒過多久，彈幕上就出現各種問題。
「主播，請問女生一般選什麼尺寸的自行車好？」
「能不能回答下我的問題，下單後多久發貨啊？」
「客服小姐姐，看看我的問題吧，草綠色缺貨了，快上架，+5。」
「送不送禮品呢？買回來需要自己組裝嗎？復不複雜？客服麻煩說下，+1。」
「這是什麼主播啊，眼睛瞎了嗎？都不回答問題的？」
「能不能安排客服回答下問題啊？」
「不買了，艹，買個東西還沒人搭理。」
「理解理解吧，鳳凰廠第一次直播帶貨，忙不過來正常，想問問題遲點再來問唄。」
「不買正好，走好了您呢，誰求著你買一樣。」
「直播間不是有視頻介紹嗎？花個幾分鐘看看不就都知道了，張口就問，全世界都是你爹？」
「對，不清楚的聽主播介紹嘛，不是正在介紹嗎？」
直播間彈幕鋪滿整個屏幕，李麗和另一個同事本來就是第一次直播，難免手忙腳亂。
胡來看到這樣的情況，急忙整理好直播間問得比較多的問題，讓李麗在直播間裡一一解答。
直播間一直持續到下午7點。
當伊一把全天的銷售數據統計出來的時候，胡來雖然有所準備，但還是被震驚了。
全天直播一共銷售了4162輛，特別是主打色——少女粉，實際庫存完全被搶購一空。
其中C站直播和抖聲直播賣得最好。
胡來把熱賣的顏色和尺寸都記錄下來，明天還要交給韓明，讓他重新調配生產資源。
今天下午一點多的時候，訂購的一萬輛「涅槃」系列的零配件就已經被拉進倉庫。
樹脂廠那邊也重新訂購了一萬台車架模型，明天一早首批車架就能運來，一到廠就能開始噴塗高分子材料。
此次「涅槃」系列的銷售並不是預售，而是實實在在的銷售。
所有消費者在下單的時候都需要付全款的，所以一天4000多輛的銷售額，帶來了接近80萬的現金。
雖然80萬的現金離即將到期的第一筆450萬還款還有很遠的距離。
但公司帳上總算見到錢了。
胡來揉揉太陽穴，第一步網絡直播銷售算是超出預期，但接下來卻出現更要命的問題。
產能不足。
今天一天就賣了4000多輛，明天過後就完全沒有現車了。
雖然接下來的銷售肯定比不上今天火爆，但以目前的產能肯定會造成訂單積壓。
一旦大量訂單延遲發貨，就會有更多的售後問題。
可要是控制銷售數量，短時間自己又如何能賺到四百五十萬呢？
四百五十萬可是要賣整整兩萬四千輛自行車。
這還只是銷售額，如果扣除成本，那需要的更多了。
胡來有些頭痛，沒想到產能問題竟成了現在難以抉擇的兩難問題。
「要是倉庫里的八萬輛的二八大槓是『涅槃』系列那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他心裡想著要不要把二八大槓在國內銷售，不過因為二八大槓笨重不好騎，在國內也沒有太多的市場。
想了一會兒，決定暫時不在國內銷售，先看第一批貨到了酋長大陸後的反響再說。
而產能的問題，只能趕緊招工擴大生產，順便讓韓明聯絡同行，看看有沒有願意代工的自行車廠。
產能問題沒有解決之前，「涅槃」系列還是要控制銷售數量，不能敞開賣。
至於銀行的貸款，只能到時候親自去銀行說服行長，看能不能延期或者重新借貸一筆。
他想通一切，心裡放鬆許多，危機雖然沒有完全解除，但還是緩了一口氣。
接下來的銷售果然沒有出乎胡來的預料，在第一天銷售了4000多輛以後，第二天的銷售雖然還是不錯，但相比首日已經減半。
第二天總共賣了2330輛。
接下來兩天的銷售都比較平穩，第三天和第四天都維持了1600輛。
奇怪的是到了第五天，銷量突然來了一次猛增！
只是早上半天就銷售了2000多輛。
胡來趕緊打開直播間，果然是第一批收到貨的客戶好評反饋到網上，引發了再一次的熱潮。
全天直播結束後，訂單高達4689輛，比第一天銷售的數量還要多！
「涅槃」系列從直播銷售開始，累計訂單終於突破一萬輛，數據直逼一萬五千輛。
這可是帶來了接近三百萬的現金！
就在這時，胡來腦海里沉寂許久的系統，突然傳來一陣悅耳的消息聲。
胡來愣了一下，趕緊進入系統。
「歡迎進入『國貨之光』系統。」
「恭喜宿主名下品牌銷售訂單突破一萬單，獲得成就：國貨之光——【初出茅廬】，系統獎勵抽獎一次。」
「【成就禮包】：宿主將隨機抽取全行業任意技術。」
胡來腦海里頓時浮現一個轉盤，圓形轉盤分布十二個底色不同的格子，轉盤中間一個紅色的按鈕異常醒目。
「全行業？那意味著抽取的技術不只是自行車行業的了。」
胡來心裡躍躍欲試，系統新手大禮包就帶來了噴塗高分子材料這樣的黑科技，這次成就禮包會帶來什麼？
想到這裡，不再猶豫，直接按下紅色按鈕。
「您即將開啟『成就禮包』，是否開始抽獎。」
「確定！」
圓形轉盤開始轉動，不一會轉盤停下，一份全新的技術出現在眼前。
「黑科技作業系統，當前等級LV1。」
「黑科技作業系統：作業系統基於KotlinSDK-C開發，可以應用於車載電子設備、手機、平板、穿戴設備、電腦等各類電子產品設備端。」
「黑科技作業系統，等級LV1，當前系統為初始版。」
「初始版解鎖功能：『初級算力』，應用設備場景：低級車載電子設備。」
「黑科技作業系統為獨立欄目，其餘功能需要單獨購買相應DLC後開通。」【DLC：可理解為補丁。】
「這……」
胡來看了幾遍，總算是明白了「黑科技作業系統」是什麼情況。
黑科技作業系統是一個獨立的主體，若是想讓作業系統應用到各種電子設備上，還需要單獨購買對應的DLC。
不僅是應用場景需要購買，一些非常實用的功能也沒點亮，也需要購買。
比如「系統節能大師LV1」：降低設備耗電量15%。
比如「圖形處理增強LV2」：提高圖形處理能力20％。
……
諸如此類！
胡來有些失落，原本以為是能用在手機或者電腦上的作業系統，沒想到還只是個殼子。
他又點開初始版贈送的「初級算力」，突然目瞪口呆。
咦，這個「初級算力」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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