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崢哥,你可別看了,再看新房那門也關了!」衛靖懷壞笑一下,跑過來一把勾住崢子的肩膀。
手順勢把他扭頭看的臉轉回來,笑嘻嘻說:「你就是再想嫂子,也得等到晚上。
這會兒你得好好陪陪我們大傢伙,穆震周星緯幾個都在前院等著你呢。
沒有一個是安著好心的,都想趁著今個這好日子灌醉你呢。
在軍營被一你壓著打,今個他們牟足了勁想要壓你一頭呢~」
兩年多的軍營生活,一開始和沈崢不對付的穆震幾個,也一點點被沈崢所折服。
彼此已經處成了好朋友。
沈崢這次離開軍營,不單單是回家半場喜事這麼簡單,而是解甲,以後他們這些人,再想這麼齊全的見上一面就難了。
所以借著沈崢的這次喜宴,軍中的好朋友有空的都來了。
好好熱鬧一次。
再分別不知道下一次見面又是什麼時候。
喝酒沈崢沒再怕的,聞言嗤一聲,「儘管來,他們幾個的酒量也不是我的對手,再說……不是還有你們兩個兩個呢嗎?
不得幫我擋擋酒?」
「成,交給我們幾個吧,絕對不能讓你醉的不能洞房!」賀啟翔拍著胸口保證。
衛靖懷壞主意就多些,眼睛左喵右瞟,趁著沒人,湊近兩人說:「我偷偷交代下人了,把咱們的酒兌了水。
喝多了也不醉人的,我還找白老頭要了醒酒的藥丸子,咱一人先吃一顆。
今個非得把穆震那幾個龜兒子喝趴下不可!」
喜宴上沈崢挨桌敬酒,身上頭上好似都被酒泡透了似的,一吐一吸之間都是酒氣。
阿滿這邊,和蘭靜幾個說說笑笑的吃著喜宴。
太陽西墜的時候,前院熱鬧的聲音才淡下去,唯有穆震幾個還一個勁兒要跟沈崢拼酒.
奈何一個個都喝的滿臉通紅,目無焦距,沒有再戰之力。
沈崢沖衛靖懷和賀啟翔使個眼色,趁機脫身。
一個人搖搖晃晃的回後院。
沒有直接進新房,而是去了旁邊的房間,叫人抬了水,他要好好洗洗。
不然這一身酒氣,阿滿能讓他進屋才奇怪呢。
聽到隔壁下人抬水進進出出的聲音,蘭靜幾個意味深長的笑 一聲,不待阿滿送客就站了起來。
「我們得走了,可不能等崢子來趕人。」
「就是,今晚可是個大日子,我們可不能沒眼色。」
阿滿被打趣的話染紅了臉,沒有留人,親自送人出去。
轉身喊團玉幾個給她也備水,她也要好好洗洗。
大紅嫁衣上染了飯香和酒香,不洗乾淨,她也幹不了那事兒。
水備好,阿滿把所有人都趕出去,脫下衣服跨進冒著熱氣的浴桶里。
舒舒服服的泡澡。
沈崢從裡到外仔仔細細把自己洗乾淨,就急匆匆直奔新房,手旁上門縫,推了一下竟然沒推開。
他眉頭不由挑起,貼著門縫喊:「阿滿?阿滿?是我,開門。」
裡屋的阿滿剛給自己穿好寢衣,一頭烏髮猶如墨緞一般瀑布般垂至腰間,在昏黃的燭火下染上一層金色。
聽到門口的聲音,阿滿梳發的手一頓,剛剛平復下去的心情,陡然又染上幾分緊張。
心跳快的不尋常。
明明在現代她也沒少看小片,沒吃過豬肉也見過無數次豬跑,該知道的也都知道。
不知道為啥還能這麼緊張?
難道是因為從來沒實踐過?
「來了!」輕撫幾下胸口,又拍了拍了臉頰,阿滿這才去開門。
門一開,一身墨緞寢衣的男人順著門縫擠了進來。
感受到灼熱的視線,阿滿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抖了一下,轉身走到桌前坐下。
聽到關門插門的輕響,阿滿更緊張了,只覺屋內的空氣太熱了,她都快沒法呼吸了,「你要不要在吃點飯,在前院敬酒應該也沒吃幾口東西……」
話沒說完,阿滿瞬間就騰空了,接著落入一個炙熱滾燙的懷抱。
下巴撞上男人寬厚結實的胸口,一抬眼就能看到他微微敞開的寢衣,寢衣的胸肌輪廓若隱若現。
阿滿的下巴好似被燙了一般,一下子從他胸口彈開。
脖子努力往後仰著。
後背卻貼上來一隻有力的臂膀,輕而易舉把她重新壓回胸口。
不待阿滿反應,男人就抱著她轉了圈,將她後背抵在了牆上,男人冷峻的眉眼迅速靠近,彼此之間呼吸可聞。
阿滿被困在男人和牆壁之間,兩條腿被男人的手掌托舉著,被迫分開在他兩側。
這樣的姿勢又羞恥又親密,阿滿的臉瞬間紅成了蘋果。
手臂不自覺抵住男人不斷靠近的胸膛,小小聲抗議,「你先放下我,去床上吧……」
「我早就想這麼抱著你了!」沈崢不退反進,把阿滿往上顛了顛,額頭抵著她的眉心,「去床上不急,待會兒下去。
先讓我抱抱你,我快想瘋了~」
阿滿只覺自己快熟了,被男人氣息打到的臉頰、頸側、耳後又酥又麻又癢。
肌膚相觸的地方,好似有火焰燃燒,燒麻了她半邊身子,胳膊腿兒好似都酥了。
沈崢喉頭上下滾動,抬起一隻手,帶著薄繭的指腹輕撫上粉粉內內的耳垂,然後整個手掌撐起阿滿微熱的半邊臉。
溫柔的抬起她的臉,四目相對,他薄唇毫不遲疑的貼下來,呢喃道:「我想看著你。」
薄唇帶著不容置疑的侵略性吻下來,阿滿的頭被迫仰起,被固定在他的大手和牆壁之間。
再無反抗的餘地。
滾燙的薄唇追逐著飽滿嬌艷的紅唇攻城略地,一次又一次的掠奪著。
帶著薄繭的指腹順著臉頰、耳畔、下巴、頸側一路往下摸索,最後停在精緻的鎖骨處來回刮蹭。
又酥又麻的感覺在身體裡翻湧,阿滿不受控制的顫慄,脖子高高仰起,承受著他的吻一路往下。
如蔥的手指插進男人粗硬髮髻里,出口的話斷斷續續,「夠了,輕點兒……」
顫慄間,阿滿只覺天旋地轉,後背貼上了柔軟的被褥時,迷離的神志清醒一分,睫毛輕顫幾下,緩緩睜開,「這……」
「是床上!」沈崢輕笑一聲,半跪在床邊,動作輕柔的阿滿的鞋子脫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