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下弟弟殺人誅心,真是什麼能刺激到韓臻就說什麼,韓臻如果有鬍子的話,鬍子都氣飛了。
他俊臉上騰時罩下一層烏雲,「你沒機會和她有孩子!」
韓臻一把攥了白露的手,將她從座位上拉起來,不由分說,帶著她就走了。
白露:……
她也是真沒想到,這位奶狗弟弟會說出這麼一番驚人的話來。
他們這剛相親,竟然就開始安排她生孩子的事了。
「哎,姐姐!」
奶狗弟弟追出來。在門口處攔住韓臻。
「這位大叔,知不知道『臉』字怎麼寫啊!你們都分手了!」
他衝著韓臻不可思議的開口。
韓臻一張俊臉鐵青鐵青的,神情變幻莫測。他不想理會這個神精病。
「讓開!」
「我不讓!」
奶狗弟弟往前挺了挺胸,並且把白露另一隻手捉住,「姐姐你別怕他,以後,你有我呢!姐姐你跟了我,我保證心裡只有你一個,以後我的牌位上也只寫你,我們家祠堂,也只有你一個人能進!」
他另一隻手拍了拍胸脯,「姐姐,我說到做到!」
韓臻擰緊濃眉,胸口起伏,臉色越發難看幾分。白露想,如果不是韓臻打小修養極好,早把奶狗弟弟丟出去餵狗了。
她掙開韓臻的手,走到奶狗身邊,「謝謝,我很感動。」
她很真誠的對奶狗弟弟說。
雖然他的話不一定是真的,但從沒有在韓臻那裡聽過這些的白露,還是心裡被暖了一下。
奶狗弟弟一揚眉,很是自豪的說:「姐姐你跟了我,我保證天天都讓你感動!天天像吃了蜜糖一樣甜!」
「嗯!」
白露點點頭,雖然奶狗弟弟的話說的越邪乎,可信度越低,她還是願意選擇相信,必竟,有些事情太真實,反倒沒什麼意思了。
韓臻一張俊臉陰成了七月的雷暴天,但他的修養又不讓他發火,要不然他把早把這小子給拎過來揍一頓了。
「姐姐,我們走!」
奶狗弟弟牽著白露離開了。
韓臻半天才邁得動步子,真是,長這麼大,沒被這麼氣過。
路上,他打電話給歐陽寒星:「管管你老婆,不然我替你管!」
歐陽寒星心知,他可愛的媳婦一準兒又在韓臻的虎鬚上拔毛了,還是裝傻,「嗯?」
韓臻:「那個神經病,是她安排的吧?除了她,也沒別人能做出這種事來!」
韓臻又不傻,他不相信,只是一個相親對象,就敢這麼懟他,一準兒是許諾在背後出了什麼壞主意。
那女人,就一肚子壞水。
歐陽寒星:「什麼神經病?你遇上神經病了?」
韓臻懶得理他,裝傻充愣!
這邊一肚子悶火,那邊,歐陽寒星給他媳婦打了個電話,「韓臻氣的不輕,你又做什麼了!」
許諾今天歇班在家,她悠哉地靠著床頭,修長的美腿上放著一本醫學書,「什麼做什麼,我離他這麼遠,都不知道他在哪兒,怎麼氣到他的!」
歐陽寒星寵溺的語調,「差不多得了啊!把韓臻惹急了,把你抓去收拾一頓,我不得疼死!」
許諾扮了個鬼臉,「歐陽少爺的女人,誰敢動!」
雖然隔著個手機看不見她什麼表情,歐陽寒星也能想像他女人那副得意的樣子。
「切。」
他把電話掛斷了。
心裡頭美。
沒有什麼能比得上,他媳婦對他的信賴和依仗更開心的事了。
許諾發了個微信給奶狗弟弟,「聽說韓臻氣的不輕,值得獎勵。」
隨後一個大紅包發了過去。
奶狗弟弟:「謝謝姐姐。」
紅包秒收。
沒錯,這位奶狗弟弟就是許諾特意安排來氣韓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