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去,她氣鼓鼓,進入書房裡,她在紙上寫一堆,我要換婆婆,換婆婆。
沈執洲回家問,「顏兒,在家嗎?」
「在書房。」
沈執洲走過去,「今天不出去嗎?」
「剛回來呢。」她還在寫換婆婆。
俊美的男人走過去抱抱,自從確認關係後,他動不動就上手,特別喜歡抱著乖軟未婚妻。
此刻從背後抱住,他側頭看一眼,情不自禁的,他靠近去親吻皎潔的臉。
蘇輕顏問,「好像很高興的樣子?」
沈執洲確實很開心,「為了對接技術問題,最近可以多陪著我未婚妻。」
「怪不得這麼開心。」
「顏兒不開心嗎,我們可以天天見到。」
「開心,但我不希望未婚夫因為我丟了工作。」
沈執洲失笑,「我什麼都不怕丟,就怕弄丟我未婚妻。」
他低頭看到紙上一堆換婆婆,瞬間忍俊不禁問,「真想換?」
「嗯,可以嗎?未婚夫你會不會生氣到要把我換掉?」
「不可能,就算換爹我也不會換老婆。」
蘇輕顏受寵若驚問,「我這樣任性妄為,沈首長會不會生氣?」
「這個,回頭我問問。」他坐在旋轉椅里,將乖軟軟抱在懷裡,讓人面對著自己,他修長的手攬過纖細的腰肢,將心肝寶貝扶住了,他目不轉睛凝望著問,「今晚想吃什麼?」
蘇輕顏表情裂開,看他一本正經,整得好像有重大事情要宣布,沒想到他來這麼一問。
「四哥,你有時候真逗。」
「哪裡逗了?」
順著窈窕的腰肢,他心猿意馬,當低頭吻住,開始淺嘗輒止,慢慢情不自禁深入。
蘇輕顏抬起手勾住男人後頸,她回應著,男人薄紅潤澤的嘴唇是一道蠱惑人心的藥,沾上後就上癮,最喜歡他的吻了,溫溫柔柔,讓人惦記。
兩個人情深意濃糾纏。
好半天。
沈執洲說,「我們去吃燭光晚餐,然後明天要去蘇家賠罪。」
「恩?賠什麼罪?」
「今天上午有個技術問題求你大哥派人過來,我以為他不答應,都不再找他了,沒想到他讓人過來了,我有點以己度人。」
「那技術的問題解決了嗎?」
「解決了,再說了,作為女婿登門拜見岳父岳母不是應該的嗎?」
「那就不是賠罪,我陪你一起。」
「謝謝未婚妻。」
沈執洲傾身過去親一口,聽到隔壁的人說,哇塞,這倆好甜。
蘇輕顏小臉紅了,她讓認真用餐。
第二天回娘家,蘇家給擺上好酒好菜。
蘇霸總說,「不醉不歸。」
他把妹夫灌醉了。
蘇輕顏扶著醉醺醺的四哥上車,她給繫上安全帶,再轉去駕駛座。
送人回到樓下,她又不辭勞苦扶著喝醉的心上人。
沈執洲頭疼,他問,「顏兒,這是在哪裡?」
「車庫。」她選擇就近原則,這兒距離蘇家近。
回到家了,她讓人躺在沙發里,自己坐在地板上問,「還洗澡嗎?」
「不洗。」
「真的?」蘇輕顏靠著沙發看俊美的人,喝了不少,蘇霸總太狠了,分明是故意灌醉妹夫。
沈執洲一把將人拉起,他讓心愛趴在身上,這樣感覺滿足。
他說,「抱一會兒。」
蘇輕顏只能趴在男人身上,這姿勢過於曖昧,她還感受到某個地方……
就……
一定是她想多了。
一定是她老喜歡想入非非。
蘇輕顏僵著不敢亂動。
沈執洲微微撐起身看了看,他說,「睡著了嗎?」
蘇輕顏可憐兮兮問,「能放開我嗎?」
「不能。」
「四哥,你故意為難我。」
「沒有,我抱著我的未婚妻有什麼錯?」
「我想洗澡。」
「再抱一會兒。」
他將人緊在身上,強有力的手臂,完美契合禁錮住,感覺很強勢。
蘇輕顏乖乖依偎著,老實說喜歡和他膩歪在一起,這樣的日子覺得很幸福。
——
但為實現換婆婆的目標。
她決定幹大事,要先確認沈執洲和婁萱瑤親子關係,如果不是母子,那就不用客氣了。
但怎麼拿到樣本呢?
總不可能直接去問?
所以她讓女保鏢去薅人頭髮。
英姿颯爽的女保鏢換上一條碎花裙子。
踩著十一厘米的恨天高。
再配個墨鏡和太陽帽。
甚至嘴唇也塗得紅艷艷的,她走起路風情萬種。
當武力值超高的女保鏢經過婁萱瑤身邊,她因為打扮招搖而引起注目。
然後女保鏢夾著嗓子問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嗎?
婁萱瑤輕蔑反駁,丑不拉幾。
這話狠狠刺傷女保鏢的自尊心,以致女保鏢動手了。
手腳齊上,花拳繡腿,她抽了婁萱瑤好幾個嘴巴子。
還拔了人家一大把頭髮。
拿到手後,她甩開波浪卷美發,再扭著纖細的腰肢兒,姿態萬千的,坐上車揚長而去。
嗯,車子是租來的。
波浪卷美發是假的。
睫毛拔下來了。
碎花裙只穿這一次。
高跟鞋在回來的路上就踩斷了。
總之戰況很激烈。
下場很凌亂。
女保鏢問,「老闆,你說婁萱瑤打了你多少巴掌?」
蘇輕顏忙著裝頭髮,她想也不想說,「七次?」
「剛好,我幫你打回來了。」
「啊?你打了她?」
「沒辦法,不懂口就動手啊,我開口就很火爆,那為了不暴露,我只能沉默地打了。」
蘇輕顏想,應該不會把人打死吧?
「你想多了,打死人是要坐牢的。」
但是,打得鼻青臉腫是有可能的。
蘇輕顏善哉善哉,她希望佛祖原諒,她不是故意要讓婆媳不和,是婁萱瑤不做人在先,這叫有因必有果。
她拿頭髮去做鑑定。
而沈執洲也去做鑑定,以前他沒做過,是覺得沒必要,人生已經夠悲哀了,他不想給自己添堵。
可如今有了未婚妻,見到未婚妻被欺負,他實在忍不了,他想追根究底,是仇是恨是滅門慘案他都要去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