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家二小姐,在商界也算是名聲赫赫人物,她是靠實力出名的,沒人敢得罪她。
只是沒想她會幫蘇輕顏。
席嘉穎站在原地打量著嘴碎的人,再看一眼那邊的堂妹席矜霓。
「來,告訴我,誰跟你們謠傳這些?」
有人偷偷看向席矜霓和沐妍瑜,她們不敢說。
席嘉穎觀察入微,這不用問也知道了,肯定是有小人作祟。
席矜霓起身走過來,她穿著一襲紅色禮服,艷壓群芳,今天她最矚目。
堂姐妹在人家的宴會上互相對立著,看著要打起來。
眾人看過去,真怕發生世界大戰。
蘇輕顏嚇得趕緊跑到席嘉穎身邊,她想把人帶走。
席嘉穎不走,她為什麼要走啊,她是姐姐,不管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只要是講理的,都該是先客氣,如果不客氣,也不該明目張胆囂張或者陰陽怪氣,這是基本素質教養和禮節。
席嘉穎本來不生氣,但是席矜霓的所作所為在侮辱席家門風。
她席矜怎樣囂張跋扈席嘉穎不想管,但侮辱家風就不對。
席矜霓不想要臉,席嘉穎卻要維護家族尊嚴。
姐妹倆對峙,劍拔弩張。
蘇輕顏站在旁邊,她捏著一把冷汗,心想,就知道我不適合參加這種盛宴,感覺她磁場不合,每次盛宴,她在場總有事情發生。
正不知如何是好呢?
張程逸來了,他走過來問,「幹啥呢,比美呢?學姐,你今天光芒萬丈啊。」
張公子說著站在美女姐姐身邊,一副護花使者模樣。
姜枝兮站在席矜霓身後,她注視過來,一併看著蘇輕顏。
蘇輕顏低頭,不知道該想什麼?
之前聽姜枝兮開玩笑說,「那竹馬不要我,這不現在出現了一個張公子嗎,他爹可是張董事長。」
這真的是亂葬崗。
張程逸隨口問,「什麼情況啊,席矜霓,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跟姐姐對著幹,不應該吧?」
「關你什麼事?」席矜霓不滿回一嘴。
「當然不關我的事,你是誰啊,席家千金,但我要說在圈內,有十個真爺們公子哥,那九個得聽我的,你要賭嗎?」
席矜霓:「……」
「不賭是吧,不賭就散了吧,別沒事穿得那麼宴,太艷了顯得俗,你看看你姐,就很端莊優雅風範。」
蘇輕顏,「……」她想問張公子,你故意拱火呢?
張程逸表示,「我是夸,學姐你說是吧。」
席嘉穎瞥了一眼,讓少來。
而席矜霓生氣了,她說,「我還真就不在乎你能鎮住多說個公子哥,張少。」
張程逸:「……」這麼不給面子嗎?
席矜霓轉身面對圍觀一眾,她說,「剛剛大家也看到了,我沒惹這位大姐,是她先一副教育人的姿態,她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紀了,如今年輕人喜歡什麼她懂嗎?」
席嘉穎:「……」她年紀大?也就二十六歲,就年紀大了?
蘇輕顏也懵逼了,她二十一歲,那是不是也大年紀了呀?不是,這席矜霓是以為自己不會老嗎?攻擊同性,拿年齡說事?這很低級知道嗎?
席矜霓端著姿態繼續說,「古人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蘇輕顏被人議論,那是她本身不檢點,而大姐你在這兒危言聳聽什麼呢?你這是公然威脅人,是想怎樣呢?」
席矜霓一步步挑釁。
席嘉穎明麗的臉越來越難看。
張程逸也第一次領教這個席矜霓,渾身帶刺,真野玫瑰。
尤其是今天穿著紅裙打扮艷冶,美得艷麗無二的,在場真沒有人敢跟她比。
席矜霓借著機會繼續說,「還有這蘇輕顏,閨蜜對她多好,她怎麼做呢,背叛朋友,這是不是事實?」
蘇輕顏臉色蒼白,想問我怎麼背叛了,和著只要是姜枝兮不喜歡的人,蘇輕顏也不能靠近?
姜枝兮冷漠站在那兒。
席矜霓問,「蘇輕顏你承認嗎,你一直在利用姜枝兮,她剛為什麼跟我坐一起,就是因為你帶著我大姐出來耀武揚威,姜枝兮和我大姐有仇,你接近我大姐,拋棄朋友,現在大家都看到了。」
蘇輕顏想說什麼,卻說不出,她看向好友。
姜枝兮冷漠無視,仿佛在承認真相。
席矜霓問,「是不是,姜枝兮?」
蘇輕顏渾身緊繃,她等著答案。
而姜枝兮說,「是,我沒有她這樣的朋友。」說完轉頭看一眼,那眼裡都是恨。
蘇輕顏身子歪了一下,席嘉穎伸手扶著,她想說什麼,卻被席矜霓阻止,「大姐,我知道你先工作幾年,自以為有經驗資料,所以在家的時候總喜歡對人說教,可我告訴我,我不吃這一套,別以為你年紀大,就可以對我發號施令,我和你不熟,沒必要裝模作樣。」
席矜霓驕縱肆野,引得一大片讚許。
席嘉穎敗陣了,尤其是她有張公子在旁也敗了。
眾人在低頭接耳,議論紛紛,眼神里對誰認可,對誰不認同也是很明顯。
有人問,「蘇輕顏,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吧?」
蘇輕顏:「……」她沒想到被當成眾矢之了。
她剛什麼也沒說啊,不至於要圍攻她吧?
有人建議,「蘇輕顏,你道個歉吧,然後這事就過了。」
「對,今天我們都是客,總不能先入為主吧,所以蘇小姐,基本道理也不用我們多說。」
「你跟被得罪的人說個對不起,也就一句話的事。」
蘇輕顏攥緊禮服,她想,我為什麼要道歉,被議論的是她,被圍攻的也是她,合著你們不高興,就讓我哄著,我沒錯也要認個錯?
東道主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一邊是紅艷如火說得頭頭是道的席家小千金,一邊是被黑臉的席家二小姐,蘇輕顏很少出入大場合,眾人覺得她沒什麼可利用,所以讓她站出去當吊梁小丑。
張程逸想說什麼。
蘇輕顏阻止,讓他別說了,「你添亂。」
「我……」張程逸氣得乖乖閉嘴。
席嘉穎待要說什麼,卻見挺拔俊賞的身影突然臨至。
他仿佛從天而降的神,就這麼走進來。
還問,「讓誰道歉啊?說給我聽聽?」
男人身上還一身迷彩服,趕回來著急,沒換衣服。
氣勢一下子爆起。
他一個人鎮壓全場,迫攝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