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輕顏笑著讓人過來,「不會,今晚讓你抱著睡。」
「真的嗎。」沈執洲覺得這幸福來得太突然,他居然不信了,為什麼寶貝這麼好?
蘇輕顏伸手拿吹風筒,她讓人坐地板上,「懷疑自己的妻子,你確信嗎?」
「噢,那我不懷疑了。」高俊的男人終於乖起來,他老實坐在地毯上,送上自己的腦袋,他讓寶貝摸摸。
蘇輕顏一手拿著吹風機,一手撫上男人的頭髮。
「沈中尉的頭髮還真濃密。」
「那必須的,吃得好,睡得好,天天越野十幾公里,各方面能不好嗎?」
蘇輕顏纖美的手指摸著男人的頭髮問,「男士洗髮露這麼香嗎?」
沈執洲把腦袋湊過去,讓妻子聞夠,「好聞是嗎?」
「你坐好。」他幾乎貼近她胸膛里了,故意的嗎?
沈執洲嘴角微翹,他就是故意的,恨不得黏到心肝寶貝身上去。
就貼著她。
掰都掰不開那種。
蘇輕顏低頭看著,她坐在床邊,修長細腿無處安放的,想讓人換個座位。
沈執洲不想換,等頭髮吹乾了,他要直接上床,睡覺。
就近原則知道嗎?
蘇輕顏感覺四哥心裡不老實,天天打著算盤小主意。
沈執洲劍眉微挑,他拿著漂亮的小腳,故意似的,他修長的手指在玲瓏可愛的腳丫子下撓了又撓問,「腹誹我啊?」
蘇輕顏覺得癢,她讓別……
「顏兒今天要補償我。」
「為什麼?」
「我今天吃醋了,還酸著呢。」他不僅撓著妻子的腳板,還手指不安分的,故意滑動著指頭,男人手指優美,存心故意似的,手指輕輕沿著好看的細腿往上游著。
那動作細微溫柔,他還在漂亮的腳上打著圈圈,蠱惑撩人的的動作,撓得人心神不寧。
蘇輕顏摸著被吹乾的頭髮,可以了,不用吹了,她把吹風筒遞過去,讓人把工具拿走。
沈執洲拿過去直接扔掉,拿走,拿什麼拿,天大的事都不比他想纏著人要緊。
「紀律呢?乾淨整潔呢?」
蘇輕顏發現沈中尉變了,坐在背後,扶著男人的臉,她低頭看著被包裹住的臉。
這樣看也帥,五官鋒利俊艷,打哪兒看都俊美卓絕,尤其是英挺的鼻子,能戳人心坎里。
蘇輕顏低著臉下去,故意用著自己的鼻尖碰了碰。
兩人之間的氣氛曖昧混熱到極點。
沈執洲伸手,反手拿著心尖寶貝的雙手,防止她鬆開逃跑。
「顏寶親親。」
「不親。」
「不親不放手。」
「你脖子酸不酸啊?」
這高難度動作,他就不覺得累嗎?
沈執洲不覺得,靠著床邊,抬頭看著坐在床上的人,滿眼滿心都是甜美乖巧的未婚妻。
她漂亮的眼睛亮晶晶的,精緻如玉的五官粉嫩嫩,打哪兒看都撓著心。
拿著她的手,輕輕親吻她的掌心。
動作虔誠而深情。
蘇輕顏看著男人的眼神,感覺要溺斃在那深邃的眼海里,尤其是他溫柔親吻手心的動作,眼神深深的,感覺無聲累積爆滿。
腦海里好像有什麼東西炸開了。
沈執洲望著,固執的,不放棄的,非要讓人親一口。
蘇輕顏看著俊美的臉好一會兒,她快速低頭親了男人的嘴角。
沈執洲握著心愛之人的手,拿著了,抓緊了,指頭靈巧滑進去的,他勾撓著軟軟的掌心。
蘇輕顏被撓得心猿意馬,總覺得這人好會,輕而易舉調起她所有情緒,感覺他碰到哪兒都是喜歡,但凡關於沈執洲的都是兩心相許,歡悅不已。
「阿執今晚是不是想做點什麼?」蘇輕顏感覺自己很危險,她應該跑的。
可沈執洲不讓人跑,對於所向披靡的沈中尉來說,挾持一個人,那是手到擒來,尤其這個人還是他妻子。
多少次想把人拆吃入腹,每次都在關鍵時刻被打斷。
上次航展回來,躍躍欲試,蠢蠢欲動,這都箭在弦上了,結果又被打斷。
沈執洲懷疑這輩子都不能好好跟未婚妻全心全意恩愛一回,當時沈首長突然打電話來說有事,讓過去一趟。
沈執洲氣得想罵爹,前一次是慕軍長,後邊是沈首長,他就想問,你們位高權重了不起嗎?存心欺負年輕人是吧?他就不能好好談個戀愛,他不能和心上人溫存溫存了嗎,每次都是在最要緊的時刻被召喚。
他也不是神獸啊。
長得俊美,一看就是朝氣蓬勃還精力特別旺盛。
偏偏每次動情至深的時候總被打斷。
蘇輕顏想著那一次兩次打斷,她竟然還笑。
要說她也被撓得心癢,都說食色性也,成年男女之事,本就是你歡我喜之事。
她也喜歡,不過可能是女方比較含蓄。
然後沈四哥虎視眈眈,他天天就想著未完待續。
今天晚上,獨屬兩口子的空間時間,總不可能還有人不識相打來電話。
知道嗎,他把手機扔客廳了,為了避免被打擾,他提前作出預防。
蘇輕顏發現沈中尉的手機今天不在身邊。
「四哥,你是不是被嚇得心理有陰影了。」
「沒錯,今天誰也別想打擾我,天塌了都不行。」
蘇輕顏笑起來。
沈執洲讓不許笑,「好笑嗎?顏兒不慌啊?今天我就收拾你了。」
「啊,可以不嗎,我們就要大婚。」她想求饒呢,先放過今晚,新婚夜隨他怎樣都行,她絕無二話,真的發誓會言聽計從。
「可我等不及了。」
男人起身撲過去。
高挺挺身軀覆蓋嬌小玲瓏人。
熾熱一下子滾沸起來。
蘇輕顏看著身上人,一副我不跑,隨你。
沈執洲低頭親著含笑的嘴,「今天跟溫則彥談了什麼?」
「四哥非要問嗎?」
「問,不然我老想著,感覺酸。」他拿著妻子的手十指緊扣,讓說說。
「也沒說什麼,還是和姜枝兮有關,我也勸他放下,不然以後就不去溫家了,可是大嫂是溫家出來的人,我以後總不可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吧,四哥說呢?」
她伸手捧著男人的臉,說的實實在在,確實是為了許多事考慮。
沒談戀愛的時候,一個人的時候,不用考慮太多,可是遇見沈執洲了,要嫁給沈執洲了,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家族兩家各方面考慮,人情這種事,都是禮尚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