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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下次蠱毒再犯,便不會那般痛苦

2024-09-19 21:09:22 作者: 糖伊伊
  怎會如此?蕭懷廷難以置信,他的欲望會被身旁的病秧子貪官,這般輕易勾出來。

  蕭懷廷心情複雜的側過身去,謹防沈子矜看出他的變化。

  他一直禁慾,無論身邊出現多出色的女子,亦或是男子,他都不會動搖絲毫。

  而此時此刻,他體內,就像源於本能,驅使他變得燥欲。

  仿若體內在向他發出任務一般。

  蕭懷廷極力克制著。

  「雷大哥,我可不可以抱著你睡?」身後傳來青年溫潤的話語:「從前我睡覺喜歡抱著枕頭,後來薛放璃送了我一個毛絨大狗熊。」

  自從穿越到這裡來,就沒有什麼讓他抱的了。

  如今床榻上多出個大活人,他便想起來他的那隻大狗熊來,手癢的很,想抱著他進入夢鄉。

  男人忽地坐起來:「我去如廁,不用等我,子矜先睡吧。」

  望著人離開臥室,沈子矜也沒多想,這會人有些發燒,沒一會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蕭懷廷離開臥室,體內的燥欲便退的一乾二淨。

  「或許是他身上的藥草香導致的。」此時此刻蕭懷廷能夠確定,他對沈子矜絕非真正的慾念。

  「朕體內的蠱毒在與他近距離接觸時,會發生反應。」

  蕭懷廷精力充沛,身體退下燥欲後,竟是難得的輕鬆,他拿出一瓶藥來:「下次朕的蠱毒再犯,便不會那般痛苦。」

  在瑩亮的夜色中站了一會,蕭懷廷回了臥室。

  沈子衿躺在床里,呼吸均勻,睡顏恬適。

  他默默拉過被子,輕輕蓋在沈子矜身上,沉聲道:「看似心細如髮,實則粗心大意,全然不會照顧自己。」

  見沈子矜已睡熟,他再次離開臥室。

  沈子矜的府邸並沒有夜間巡邏的護衛。

  帝王清楚這位是吝嗇於出錢僱傭護衛,如此更便利於他做事。

  隨後帝王在府中找尋起來什麼。

  樹上,保護帝王的暗衛魏冉與霽晨華說道:「皇上居然自己親自動手去查,對沈子矜這個人可真上心吶!」

  霽晨華:「能不上心嗎,我聽王公公說沈子矜要毒害皇上。」

  魏冉豎起大拇指:「沈家主脈滿門忠烈,突然出了沈子矜這麼一個逆子,鎮國公被氣的不得詐屍出來找他。」

  霽晨華:「沈子矜自小體弱多病,沈家一直溺愛著他,怕是給寵慣壞了。」

  「我覺得你說的不對。」秦冥飛身落到二人藏身的樹上:「你沒近距離與沈子矜相處過,他這個人溫潤守禮,極有涵養。」

  霽晨華瞪了一眼秦冥:「哪裡說話都有你。」

  言畢,飛身躍到另一棵樹上。

  魏冉搖頭,這二人見面就掐,跟上輩子是冤家似的:「對了,怎麼好些天沒見指揮使?」

  秦冥:「去找燕卿了。」

  魏冉問道:「他又去哪裡了?」

  秦冥略顯無奈:「南風樓,你懂得。」

  魏冉嘴角抽搐:「人家去南風樓都是去找小倌尋歡作樂,他可倒好,去做小倌,被尋歡作樂!」

  蕭懷廷推開一間廂房的門,裡面空空,只擺放著一口棺材。

  「這便是沈子矜日記中所記載的藏匿貪污欠款的棺木。」

  蕭懷廷拿著照亮的火摺子走過來。

  他一掌劈開棺材蓋子,視線落了進去。

  裡面擺放著一摞銀元寶。

  他點了點:「怎麼才貪了五千兩銀子,太少了!」

  如此之少,實難判其重罪,況其父朝中有人為其求情,頂多免職罷了。

  不是他想要的。

  蕭懷廷合上棺木,緩聲道:「再等等,且讓他多貪污些財帛。」他眼神幽深,透著一股冷意,「況且,敵國奸細一事尚未查明。想弒君,沈子矜,你既招惹了朕,朕豈會讓你如此輕易地活著?朕一向記仇。」

  蕭懷廷離開廂房。

  回到臥室時,沈子矜還在睡著。

  蕭懷廷坐在桌邊,將一壺涼茶都喝光,才走去床榻,停在床邊幾息後,躺了上去,閉上鳳眸,準備入睡。


  沒一會身旁的之人就湊了過來,宛如抱著一隻大狗熊般,將帝王摟在懷中,清俊的臉龐貼在他的肩頭。

  蕭懷廷眉宇高攏,眼也未睜的把人推開。

  可馬上青年又黏黏糊糊的靠了過來,想是怕他的大狗熊跑了,兩隻手抱住帝王的手臂,白皙筆直的腿壓在他身上。

  蕭懷廷睜開雙眸,面沉似水地凝視他許久,強忍著將人一掌劈開的衝動,默默忍受著身旁之人對他這位九五之尊的無禮。

  著實不想把人劈開,主要是怕一不小心把旁邊跟紙片兒似的人給拍死了。

  「清心如水, 清水即心。 微風無起, 波瀾不驚……」

  帝王念著清心訣入睡。

  晨光熹微,朝暾初露。

  帝王已經養成生物鐘,醒了過來。

  該回宮上早朝了。

  身旁之人也該去站朝。

  「沈子矜?」

  帝王垂眸望去窩在他懷中,垂的憨香的青年:「子矜醒一醒?」

  他喚著青年,指尖在他臉蛋上掐了掐。

  「唔~」沈子矜睫毛顫了顫,隨之睜開眼眸。

  青年面如冠玉、唇形分明,面龐白皙中透著一抹淡淡的紅暈,仿佛初升的朝霞般迷人,他那微微張開的眼眸,似睡非睡,朦朧惺忪之中流露出一種讓人心癢難耐的魅力。

  蕭懷廷喉結滑動,移開視線。

  「該去站朝了,再耽擱就要遲了。」

  他在跟沈子矜說,也是在跟自己說。

  國公府距離皇宮有一段距離,不似他住在皇宮中。

  沈子矜仰著俊顏朝男人瞅了瞅 ,道:「我請病假,不去了。」

  說完,人趴下繼續想睡。

  蕭懷廷劍眉顰蹙。

  怎生竟是有如此懶惰之人。

  此月,僅站朝三次。簡直荒謬,莫非視其帝王之位為無物。

  沈子矜翻了翻身,把頭枕在帝王的胳膊上,含含糊糊的說道:「雷大哥我們繼續睡吧。」

  他不去站朝,但他需要去,滿朝文武都等著他上朝吶。

  蕭懷廷忍著怒意:「我有事要辦,你自己睡吧。」

  沈子矜睜開眼睛:「我送雷大哥離開。」

  再困頓,也不能失了禮儀。

  沈子衿拖著病弱的身體,從床榻上爬起來,把錦袍穿好後,想去拿床頭几上的藥瓶,吃上緩解身體的不適。

  「嗯?」沈子矜望著空空如也的床頭几上:「我的藥哪去了?」

  蕭懷廷望向沈子矜迎著疑惑的表情:「子矜身體病弱,不必送我。」

  沈子矜清楚自己不吃藥,是走不出府邸親自把人送出去,只能作罷:「雷大哥,下次我們什麼時候見面?」

  「很快。」蕭懷廷穿好緞面黑靴:「我會來探望子矜。」

  說罷,大步離開。

  沈子矜虛弱的倒在床榻上,但睡意全無。

  「我應該吃些藥,去站朝,總是告假,怕是帝王會不滿。」

  他不知道帝王已經很不滿,正想著法子,要懲治他。

  隨後沈子矜吃完藥,換上朝服,便乘坐馬車,趕去皇宮。

  沈子矜進到金鑾殿時,帝王已經坐在龍椅上。

  他悄悄鑽進列隊中,到自己的位置站好。

  身旁,賀之周湊過來與他道:「沈尚書來的有點晚。」馬上又道:「但皇上也剛來。」

  沈子矜小聲與他解釋:「我身體不適,所以來晚了。」一會帝王若是問他為何來晚,他就這麼說,帶病工作的員工,老闆還能好意思責罰。

  蕭懷廷打從沈子矜進來便盯著他。

  此刻,見他與賀之周正在交頭接耳,不知說著什麼,便與沈子矜道:「沈尚書出列,朕有事要宣布。」

  你有事要宣布,找我出列做什麼,看來是要拿我遲到說事了,沈子矜提步出列,順便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好為自己的遲到做鋪墊。

  蕭懷廷昨晚方才與他同床共枕過,對他的了解又多了一些,清楚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沈尚書帶病站朝,乃是文武百官的楷模,該當嘉獎。」

  不是懲罰!

  沈子矜悄然吁了口氣。

  他話中之意,莫非又要賞賜,沈子矜心中迎上幾分小興奮,摩拳擦掌,等待帝王的賞賜。

  帝王盯著沈子矜,眼中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緩緩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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