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舒朗在為蘇清荷說的那個事情奔波,他也確實是有辦法。
京城雖然查的嚴,但是卻對修建的工人沒有每日的查驗,而他就讓人混在這群人中出了城。
他也想過了,即便出了事情也牽扯不到他的身上。
他只是提供了方法,至於下面打點的自然有其他人去辦。
這件事辦妥,蘇清荷看他的臉色都好看了不少。
他不在乎蘇清荷的臉色,只是害怕她身後的人。
本以為可以鬆口氣了,周夫人卻又讓人將他叫過去,那裡還有京城有名的周大夫。
看到大夫,周舒朗眼皮子跳了跳,
「娘,你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
周母看著他說道:
「我瞧著你最近精神不好,所以請了大夫來給你看看。」
「我沒病!」
周舒朗急急打斷了周母的話,他這態度愈發的讓周母有所懷疑。
「大夫都來了,且讓他看看吧。」
周母勸慰著,誰知道周舒朗卻突然發作了,
「看什麼看?我說了,我沒病。」
「母親,兒子還有事,先行告退。」
說完,周舒朗急匆匆的離開。
周母一臉的驚惶。
自己兒子到底怎麼了?
想到上次看到的血跡,又聽說他是從蘇清荷房裡出來,再想到他對蘇清荷的那種複雜的態度。
周母百思不得其解。
她倒是沒有想過自己兒子會被蘇清荷折磨。
蘇清荷不過一個女流之輩,她哪裡來的這樣的本事?
她擔心的是其他的。
最近,她讓人在打聽蘇清荷院子的事情,這才發現蘇清荷的院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變的和鐵桶一樣,居然什麼都打聽不到。
最最最關鍵的是,後院裡有好幾個陌生的小廝,聽說他們就住在蘇清荷院子裡。
這成何體統?
最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這些事情自己兒子也是知道的,因為他每天都會回蘇清荷的院子。
周母想不明白,既然從兒子這邊找不到突破口,她便將主意打到了蘇清荷的身上。
聽周母說要見自己,蘇清荷有些詫異,不過想了想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果不其然,一進屋子,周母甚至都沒有讓她坐下,直接開口道:
「你娘家出事,我們侯府還沒有休棄你,你應該感到感恩戴德。」
蘇清荷古怪的笑了一下,
「是,婆母。」
她的這種笑容讓周母很是不舒服。
好像外放回來,蘇清荷便給人一種很滲人的感覺。
這也是平時她和蘇清荷基本上都沒有交集的一個原因。
想到自己叫蘇清荷過來的目的,她連忙問道:
「我問你,侯爺是不是受傷了?」
蘇清荷一愣,隨即眼裡划過一抹瞭然。
看來是那日下手有點重了,被發現了。
她勾起唇角緩緩道:
「不是什麼大事。」
「這是說的什麼話!」
周母氣的拍了拍桌子,
「他是侯爺,是你的夫君,更是我們整個侯府的未來。」
「你怎麼能如此的漠不關心。」
聽到周母的話,蘇清荷沖她笑了一下,
「是真的不是什麼大事,母親就不用操心了!」
「畢竟,這只是我和侯爺之間的閨房之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