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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有點誘人腹肌了不起嘛?

2024-08-29 19:47:42 作者: 辰龍
  這座繁華都市,土地資源極為珍貴,每平方英尺皆顯金貴。

  儘管住宅整體呈現一定的陳舊感,然而其清潔、明亮且採光充足的特點卻不容忽視。對於我這樣長期居於地下室的空間而言,能夠享受到陽光的沐浴,無疑是一種奢侈的滿足。

  房東接過我遞上的香菸,她腰際掛著的鑰匙串隨著步伐輕輕碰撞,發出悅耳的叮噹聲。她邊吸菸邊介紹:「這是一套兩室一廳的布局,廚房和衛生間為公用設施。這邊是年輕男孩的臥室,整理得頗為整潔。」

  隨著她的話語,臥室的門被推開,我窺見室內:淡灰色的床品、有序排列的衣物、品牌運動鞋與遊戲設備各歸其位,甚至特意辟出一角放置。

  房東嘴角含笑,調侃道:「如此年輕便擁有如此財富,真不知財富之源從何而來。不得不說,作為男性確實較為幸運,賺錢似乎不必像我們這些女性一樣辛苦。」

  我對此表示贊同,並補充說:「或許是因為家庭教育缺失,真正家庭培養出的男孩更為本分,他們溫良恭儉讓,這樣的男人才適合作為歸宿。」

  房東似乎對我的觀點產生了共鳴,她搭著我的肩膀,似乎還想繼續交流。

  然而,她腰間的手機突然響起,打斷了我們的對話。

  「我早已告訴你,我在外面帶人看房,並非外出閒逛……沒有賭博,也沒有去洗浴中心。你這位『山大王』,怎麼就是聽不懂人話呢?唉,好了,我馬上回家,這總行了吧?」

  房東帶著歉意對我說:「妹妹,你先在這裡稍等,我馬上回來。」

  對於婚姻的規避,我心中抱有諸多顧慮,其中重要的一點在於,我認為婚姻往往會導致愛情的本質發生改變。

  婚前與婚後的男性,其差異顯而易見,這一現象不容忽視。儘管我並非外貌協會的成員,然而,這種顯著的對比,對我而言,簡直如同欺詐,是我絕對無法容忍的。

  當我擺脫了房東的視線,原本的拘謹也隨之消散。我在屋內踱步,細緻觀察著我即將居住的空間。房東似乎為了節約成本,選擇了陳舊的家具,這雖然意味著甲醛含量較低,對人體無害,但同時也意味著家具的破損和牆角的霉斑,令人不盡滿意。

  我逐一查看了廚房、主臥室,卻在客廳一隅,發現了一架與老房子氛圍極不協調的鋼琴。這讓我陷入了短暫的迷惘。鋼琴,作為一種奢侈品,其高昂的購置與學習成本,對於一般家庭而言,無疑是一種奢侈。然而,我具備彈奏的能力。在成為如今這個被眾人詬病的風流浪子之前,我曾深愛著一個人。至今,我依然清晰記得他那修長手指在琴鍵上舞動的情景。

  我情不自禁地走近鋼琴,手指輕觸琴鍵,流暢地彈奏了一段旋律。由於太過投入,我甚至沒有察覺到房門已悄然開啟。

  站在門口的那位年輕人,身上背著顯眼的LV背包,目光與在酒吧偶遇時相比,不再充斥著嫌惡。他以譏諷的語氣說道:「真沒想到,像你這樣的女性也懂得撫琴。」

  這番帶有諷刺意味的評論使我抬起頭,我回應道:「我所掌握的不僅僅是撫琴,是否願意深入探索我的其他才能?」

  他的臉色隨之一變,深色的瞳孔中閃過一絲怒火。「我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你現在就離開我的住所。」

  我盡力保持耐心,「我來此是為了商討合租的可能性,請保持冷靜,不必如此激動。」

  他反駁道:「合租?你這種在酒吧強迫他人飲酒,還擅闖私人住所的人,以為我會同意與你共租?」話語中透露著不滿。

  我的怒火被激起,反擊道:「你以為自己是誰?我見過的像你這樣的男人多了去了,你以為有幾分姿色就可以讓人捧著你?」

  他的眉宇間顯露出不悅,放在背包上的手不自覺地握緊,我的話語顯然讓他感到不適。

  身為出身優越、學歷出眾的富家子弟,他一直生活在一個純淨的象牙塔中,從未接觸過我這樣的市井之徒。

  我向前邁出兩步,趁他後退之際,緊緊地抓住了他瘦削的腰身,硬是把他從門口拽了進來。

  他正欲撥打報警電話,卻被我強行掛斷。我看著他,冷笑一聲:「不至於吧,我不過說說而已,你們男人真是小氣,這種小事也要勞煩警方,放心,你這樣的瘦弱男子並非我所好,我喜歡的是那種肌肉健碩的類型。」

  他大概從未遭遇過如此直接的批評,我能感覺到他呼吸的加快。

  我並不真想與他爭執,這種涉世未深的男孩畢竟還太過稚嫩。我不過是在引導他面對成人世界的陰暗面,他應該感激我才對。


  「和你合租,我又不是不付租金,別表現得那麼誇張,就算你把我趕出去,我也會守在樓梯口,直到你讓我進來。」

  他清澈的聲音中帶著震驚,「簡直是個跟蹤狂。」

  我毫無愧色地說:「我沒有收入,也無力負擔其他地方的房租,你為何不能安安靜靜地與我合租,而非要逼人太甚?」

  可能是看到我堅定的態度,或是因為意識到僅憑一己之力難以與我抗衡,他的態度有所緩和。

  在青年俊秀的面龐上,明顯地流露出了一絲嫌惡之情,然而其語氣卻透露出一絲寬容:

  「你只能居於側臥,嚴禁踏入我的私人空間,夜間不得攜異性回家,室內禁止吸菸,且必須清潔使用過的餐具……」

  對於他連珠炮般的禁令,我多數只是聽聽而已,注意力卻始終無法從他微啟的、色澤鮮艷的唇瓣上移開。

  我插話問道:「既是同住一屋,不妨互相認識,我名白思榆,不知尊姓大名?」

  「姓沈,名澤。」

  這個名字在我口中反覆品味,待我再發聲時,音調已略有改變。

  沈澤僅是應了一聲,便不願多作停留,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與房東的聯繫結束後,我算是正式在此處安頓下來。

  窗外的雨依舊在下,涼風透過縫隙吹拂進來,伴隨著冰冷的雨珠輕輕拍打在窗台邊緣的百合花上。

  我輕輕地用手指觸碰那些柔嫩的花瓣,它們潔白而美麗,養護得生機勃勃。

  花莖上僅有一抹輕微的泥土痕跡,顯得清新無瑕,與它的主人頗為相似。

  我隨意地摘下一片花瓣,即便缺失了一部分,百合仍保持其綻放的形態,但那殘缺的葉片使其顯得略有淒涼。

  如此方顯適宜。

  男性何必總是固執於強硬,偶爾的柔和亦無傷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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