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由來

2024-08-29 19:55:54 作者: 檸檬愛喝蜂蜜柚子茶
  靈柒每天晚上都穿梭在不同的夢中,她平時都可以支配夢裡的情節,但是有一天她發現她控制不了了,還出現了特別奇怪的現象。

  她像往常進入到夢裡,但是為什麼醒來還是在宿舍?看來這次情節是在宿舍發生的。她看到舍友還在睡覺,烏漆嘛黑的,她其實有點懷疑這到底是不是夢。以往都清楚夢是夢,可是這次非常真實,也不知道為什麼。

  她打開門,往下看發現有幾個面目猙獰的人拿著刀叉在下面巡邏,突然間,那幾個人就朝她看了過去,嚇得她趕緊躲起來,悄悄布下結界。

  靈柒每次入夢之前都會佩戴銀鐲子,這也是她入夢之後的法器。把門關上後,將鐲子放在宿舍中間,心裡默默念起咒語,最後將手掌放在鐲子中心,突然間,她的頭髮變得飄逸起來,地面泛起白光,很多符文從鐲子發出來,化作封印守護著整棟宿舍樓。

  但是每次布下結界也不一定管用,不一會兒她就感受到她的封印被人突破了。靈契突然醒了過來,她從床上彈了起來。她的心好痛,還聽到了雷聲,她叫醒了其他舍友。靈契看了看宿舍地板中間,沒想到還能看到那個手鐲,而她手上的鐲子不見了。很奇怪,這不是現實嗎?其他舍友從夢中剛醒來都有點起床氣:「靈契,你不要一驚一乍的,你不知道你這樣我們很容易會得心臟病嗎?靈契現在也不確定這是不是現實,或者這真的是夢?夢中夢。

  「你們之前不是說我的夢很富有想像力嗎?要不你們進入我的夢裡?」靈契帶著一種探測性的口吻。

  「真的嗎?」沐慕一下子就把頭探出來,「我很願意!」

  「我也很好奇你的夢。」白甄和淨晨異口同聲地說。

  其實我也很好奇這到底是不是夢,靈契心裡想著。

  所有人都圍繞宿舍的中間,靈契把左手放在鐲子中間,她看著其他三人,便說:「你們把能作為你們武器的東西放在手心。」

  「我們好像沒什麼可以作為武器的東西。」

  「比如說我的武器是銀鐲子,既可以保護自己不受傷害,還能禁錮敵人。」靈契想著自己的夢可以隨心所欲,就胡亂說了一通。

  「撲克牌可以嗎?」沐慕拿出了一副撲克牌,「撲克牌可以殲滅敵人,還能變幻出不同的人保護我們,同時還能釋放不同等級的技能。」

  「天哪,你這技能炫酷。」靈契覺得撲克牌技能帥呆了。

  「那我選擇我的玉佩,能吸收光,可以為我們提供光源,還能隱身,還能識破敵人真身。」淨晨得意洋洋的拿起她的玉佩。

  「你們能不能選擇厲害的,看我用手錶,可以控制時間。穿梭不同時空。」白甄掏出她的手錶,放在了桌子旁邊。

  「大家都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靈契念動咒語,那個鐲子變成了一個機關格子。整個宿舍都發出了白光,鐲子又變化成一條條鎖鏈將他們緊緊的鎖住在一起,「吾思進吾夢!」

  鐲子變換出不同的形狀,飄出來很多符文,整個空間都扭曲了。

  他們都順利進入到夢裡,雖然他們是一起進來的,但是靈契醒來卻看不到舍友他們了,不過好歹知道大家的法器,也能通過法器找人。

  剛剛空間不是移動了嗎?為什麼還停留在宿舍?

  後面靈契來到了宿舍的陽台,陽台變得很寬,但只有兩層樓了。可以確定的是這確實是一場夢。突然微信響動了,沐慕發過來一條信息:靈契,快來商店,隨後發過來一個地址。

  鐲子響動了,靈契扭動鐲子,鐲子出現了一個透明大屏幕,點擊剛才沐慕發過來的地址。既然是夢,肯定就不用自己走路了,那就隨機選擇一個靈獸背自己過去。

  選哪個靈獸呢?

  天空突然變樣了,雲彩變得五彩繽紛。那就朱雀吧。靈契將銀鐲子拋向空中,打了一個響指,一隻非常漂亮的朱雀就從雲彩裡面出來,它所飛之處都有彩虹。

  「太美了。」靈契不得發出驚嘆。朱雀將一片羽毛飄落在她的身上,羽毛瞬間化為一把把箭掛在她的腰間,她的頭髮也被羽毛束了起來。朱雀的翅膀燃燒著火焰,它朝著靈契一揮翅膀,靈契便移動到了商店。

  「我以為她會馱著我到達目的地,結果一揮翅膀我就到了。」但是沐慕在哪裡呢?

  後面靈契就在商場迷路了,突然進入了一個祠堂,那個祠堂飄著很多白旗,裡面有很多好打扮奇形怪狀的人。他們使勁敲著一個大鐘,鐘聲一響,後面不知道怎麼回事靈契了另外一個祠堂,裡面的人把靈契嚇個半死。


  但是場景太真實了,靈契以為是現實,就去參觀一下。結果她一進去,又看到有人敲那個鐘,十分吵鬧,突然有個男人跑過來很靈契說女人不能進祠堂,違者必斬。

  於是他就想逮捕靈契,嚇得靈契立馬就想走,就在她剛從另外一個門出去,突然一群人拿著鑼鼓敲著進來,天地之間頓然眩暈,顛倒,有一人敲著鑼鼓對靈契說他們是「婆相量」,反正是壞蛋,讓靈契快跑,嚇得靈契立馬閉上了眼睛,以往都是閉上眼睛就能逃脫夢境。但是這次他們居然勾住了她的手,然後靈契就想醒過來,那就掙脫那隻手,靈契就醒過來了。那些不好的人臉特別的猙獰,心都要被嚇出。

  外面的雷聲四起,像是誰在歷劫。烏雲密布,閃電就像是夢裡婆相量的嘴臉,可怕又猙獰。

  靈契不禁摸了摸她的銀鐲子,心想鐲子還在。也就是說這次一定是現實了。

  剛才那一幕真是太可怕了,無數張人臉纏著她,天地顛倒,鑼鼓聲,雷聲,飄起來的白旗,驚得她出了一身汗。

  「你們醒了嗎?我剛才夢到了一個超級恐怖的噩夢。」隨後靈契就把她夢裡的所見所聞說給了還躺在床上的舍友聽。

  「天哪,這難道就是中式恐怖嗎?好可怕的夢。」沐慕嚇得抱住了娃娃。

  「太可怕了。」白甄也被嚇出了一身冷汗。

  「可是靈契,你說這是你的夢,為什麼在你夢裡,我的法器居然在我的床上。」淨晨不禁打了個寒顫,這也太詭異了。

  於是靈契就打了一個響指,突然右手出現了一隻朱雀圖案。

  夢和現實重疊了。

  還是她在夢裡被困住了。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做過自己突然超有錢的夢。

  靈契感覺很詭異,但是還是不自覺入夢。

  這次靈契用自己的銀鐲子終於找到了舍友,但是卻看到她的舍友們一個個穿金戴銀,白甄戴了一個超大純金耳環開著一輛超大豪華車子,沐慕坐在副駕駛拿著一個巨大的錢包,裡面全都是金子,手上戴著好多那種首飾,然後淨晨坐在後排,她有好幾個用金子做的包包,她甩來耍去。

  她們三個坐在車上給靈契展示她們的多金男朋友。

  「你們不是說不談戀愛?」靈契疑惑地詢問。

  「不結婚不生孩子,沒說過不談戀愛,況且我這麼有錢,要男人一大把。」沐慕挑起靈契的下巴,「且不說我們談戀愛,就你那個窮男友我都不想說。」

  接著再看看靈契脖子上戴的那個項鍊,沐慕就說:「這人也太窮了吧,項鍊都不是用金子做的,趕緊分手。」

  白甄搖晃著她的巨大金屬耳環,沐慕用那些強光燈照著白甄,簡直亮瞎靈契的雙眼。

  沐慕就開口:「不是我說,我們仨隨便一個東西都比他有錢,趕緊分了然後和我們一起坐車去玩。」

  「不是,我什麼時候有男朋友了?」靈契覺得很奇怪,她可是母胎單身。還有這個項鍊是怎麼來的?

  白甄不做多解釋,拿出她的手錶放映出她和他男朋友相處的一幕幕。

  靈契看完都傻眼了。

  沐慕掏出手機,看著靈契發的她和她男友的照片略有所思地說:「雖然你的男朋友很窮,但有一說一確實很帥。」

  「不是,你們那麼有錢,為什麼我要去麵包店打工?你們有錢人這樣對我?」靈契簡直覺得不可理喻,這次的身份居然是麵包打工人。

  「你看完再吐槽好不好?」沐慕真的不想吐槽靈契當時的行為。

  放映的片段顯示靈契對於麵包這份工作很上心,她做麵包很難吃,所以只能負責麵包銷售。

  因為是在鬼界賣的麵包,為了工人的安全,老闆都是讓他們在傍晚六點之前就下班,並且工人為了遮掩人的氣味,還要佩戴一副鬼怪面具。

  這天她和往常一樣把麵包放出去賣,突然看到有個帥氣的鬼坐在草叢那裡盯著她看,她以為是他肚子餓想吃東西沒錢,於是出於好心就把一小塊麵包給他。

  自從那次之後,那個帥氣的鬼就經常坐在那個草叢看她。

  有一次靈契受不住了,就和老闆申請了幾天假,想來這幾天不在那個人應該不會來。

  放假回來那天,她沒把面具的繩子系好,不小心就被他看到了模樣。

  這個鬼居然一直在那裡。


  老闆趕緊釋放香氣和迷惑霧,把靈契拉回店裡,「你瘋啦,你被他看到容貌了。」

  靈契知道被鬼看到容貌就會更加甩不掉了。

  於是她便被老闆放了半年的假,等那個鬼忘記她就可以安然無恙了。可是她居然沒同意。

  「不是,這個鬼和我男朋友什麼關係?」

  沐慕一攤手,表示無語。

  「你都不知道你那個時候的心都被那個男鬼迷去了,我們當時也去勸你不要做麵包店工作了,但是你就是犟。」

  「所以我男朋友不是人?」靈契都要被嚇死了,渾身起了雞皮,「所以是除了長得好看,一無是處的窮鬼。」

  「可以這麼認為!」淨晨挑了挑眉。

  「不行,我要跟他分手,不是,我不是放假半年嗎?為什麼我還會跟他在一起?」

  這句話順利挑起了沐慕講八卦的心。

  「這你就不懂了,你長得如此好看,之所以戴面具真實目的主要是遮住你的臉,而不僅僅是遮住你的氣味。」

  這家麵包店是沐慕開的,她主要是為了滿足靈契想在麵包店工作的心。

  「那個男鬼可以通過透過面具看到你的臉,他之所以一直坐在草叢,主要還是方便看你工作。」

  「而且他本來就冷冰冰的沒有什麼情感,可是你偏偏給他送了麵包,一接觸他就徹底喜歡上你了。那天他可憐巴巴,站在雨中,你就跟他說讓他離開,他睜著無辜的雙眼看著你,你心軟,準備撐傘過去,結果他走過來把頭靠在你的肩膀,抱住了你。」

  「所以我倆就在一起了?」靈契感覺這個夢真是瘋了。

  其他三人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

  「不行,我要分手!我要跟你們一起去耍!」

  忽然之間,靈契的銀手鐲亮了起來,泛了白光。為什麼心那麼痛。痛的那麼真實。

  就在靈契說出那句話之後,他們的車就轉移到了鬼界。

  「真是夠倒霉!」白甄無語,不用猜肯定是那個窮鬼做的。

  沐慕拿出她的撲克牌,甩出去很多張,變身成了一道屏障。

  「那個鬼估計不想跟你分手,為了你的安全,我決定把光引過來。」淨晨拿出她的玉佩。

  鬼最怕就是光了。

  「可是你們忽略了一點,他可是鬼王。」白甄無奈。

  什麼,窮鬼居然是鬼王!!!!!!!

  突然,所有的法器都消失了。

  沒有一絲光源,漆黑一片。

  突然,有人拉住了靈契的左手,把她拽到另外一個空間。

  靈契想睜開眼,卻發現自己的眼睛被蒙上了。但是一直有人拉住自己的手。

  有一個意識衝進她的腦子。

  那天,我化作一隻小貓,就躲進了一個巷子裡。

  那天,下著很大的雨。

  我就癱坐在地上,突然看到一個帶著面具的在麵包店工作的女孩,我能透過她的面具看到她漂亮的模樣,想必那個面具是用來掩蓋她的味道。

  她長得真好看。

  原本覺得明媚這個詞如此討厭,卻也如此心動。

  後面我就以原型示人,一直坐在那個草叢看著她。

  那天,她也看了我好久,我真的很開心。她把麵包遞給了我,我才知道她是一個人。

  可是我什麼都有,就是沒錢,我有什麼資格和她在一起。

  靈契大腦里閃過了一個「別人」的故事。

  有個人的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上,抱住了她,但是她蒙了雙眼,不知道此人是誰。

  她默默念著咒語,想著自己的夢自己做主,擺脫這個人。

  「別白費力氣了,你的咒語對我沒用的。」一道充滿磁性的男性聲音。

  難道是她那個窮鬼男友?

  「我不想蒙著眼。」靈契想掙脫他的擁抱。

  「好,可以,我幫你。」

  眼睛亮起來的那一刻,映入眼帘的是何等的絕色。看白甄那個放映都無法放映出來的帥氣,只能說太不上鏡,眼睛看到才是真,她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被迷住了。


  「很晚了,你該睡覺了,我讓巫婆服侍你。」

  什麼,巫婆,她從小到大最怕巫婆。

  她突然拉住他的手:「那個,不用了。」

  「那你想我服侍你嗎?」

  「不是!」

  「那你睡吧。」

  「好的,對了我的舍友們呢?」

  「我只把你搶過來了,他們當然回去人間了。」鬼王露出詭異的笑,很滲人。「你打算一直拉著我的手嗎?老婆。」

  「老婆?」

  「老婆,這幾天我都很想你。」

  「好了我要睡覺了,你出去吧。」

  「好的,但你不要想著逃跑哦,老婆。」

  鬼王出去後,房間突然變得亮堂,房間風格是她最喜歡的,床睡上去非常舒服。

  不知不覺中,靈契就睡著了。

  房間的光亮越來越暗淡,直至消失,鬼王閃現躺在靈契睡覺的對面,他撩著靈契的頭髮,一直看著她的睡顏。

  「靈契,我想你好久了。」

  靈契睡醒發現自己身邊鋪滿了金錢,原來擁有一房的金錢是這種味道。

  「看來我的身份還沒變,但是變身富婆了。」靈契摘下銀鐲子,鐲子就變成一隻朱雀。

  朱雀用羽毛為她化為一件古裝衣裳,而朱雀自身則變成一把弓箭。

  「我很喜歡這個夢,紙醉金迷。」

  突然間空間屏幕響起來了,打開發現置頂居然是個花美男。

  接住美男打過來的視頻通話。

  「好帥!」靈契下意識脫口而出。

  「你終於肯接我的電話了,下午有一場狩獵比賽,你記得來參加。」

  花美男就說了一句話就把電話掛了。

  狩獵?天哪,感覺十分好玩。

  剛說完好玩,場景就轉移到樹林。

  狩獵,那就是去抓兔子吧!可是周圍陰風陣陣,大喊不妙!很多黑色的霧氣蔓延,很多猙獰面孔的鬼怪出現,長得樣子都要嚇死靈契。

  狩獵居然是狩獵鬼怪?這是什麼鬼夢?紅色燈籠高高掛起,白綾和紅綾交織在一起,鬼怪朝著她的方向飄了過來。

  靈契一開始想著拿出她的銀鐲子,但是轉念一想銀鐲子早就變成弓箭,於是她立馬朝著鬼怪射出來,剪頭化作朱雀,形成禁錮,把那些鬼怪團團圍住,動彈不得。

  「天哪,你好厲害,你居然把那些鬼怪都拿下了。」花美男從鬼怪後面出現。

  為了處置鬼怪,就把他們關進了一間房子裡,裡面設置了不同的結界,還有很多武器法寶,很多鬼怪在裡面哀嚎。

  安置好鬼怪後,房子就出現了一面鏡子。

  鏡子說:「這次你想變成什麼模樣?」

  靈契覺得真是神了,還能選擇自己的長相,但是這個夢裡長得太好看也是多一份危險,於是她決定變成平庸的長相,換了長相別人也就認不出她。

  就在快要兌現的時候,有一條白綾沖了出來,把鏡子打碎。

  轉頭去看,是一個布滿白色紗布的鬼,雖然有禁錮結界,但他還是衝破結界打碎了鏡子,可見他應該是挺厲害的鬼。

  他的眼睛好像在哪裡見過。

  對了,他的眼睛長得像「他」。

  他是以前高中理科班的,靈契學藝術就住在四樓,而他在六樓,就算是兩樓之隔,她每次去打飯都能碰到他。

  一開始靈契並不怎麼注意他,後來見到的次數多了,她就對他越來越感興趣。

  於是每次去做早操就是為了見到他,他真的完完全全長在她的審美點上。

  既然現實很難接觸他,那夢裡總能接觸吧,眼睛長得那麼像希望是他。

  靈契朝著那個鬼射出來一個破障的箭,他身上的所有紗布都消失不見,真的是他。反正都是夢,抱一下不過分吧。

  即使夢裡的設定是鬼,靈契也奔向他擁抱住。這可是在現實生活中摸不到的。

  「你越界了靈契。」鬼在她觸碰的那一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不是這不是我的夢嗎?怎麼我就不能隨心所欲了。

  有一雙眸子正在看著這一切。

  「靈契,你不是說過你想過回去小學嗎?」

  「是誰在講話?」

  還不等靈契反應過來,她就被傳送到小學的課室。

  「借我抄抄,我還沒寫完。」語文科代表在收作業,但是靈契前面的人還沒寫完。

  小學,那不是可以再見到她了。

  即使這是夢。

  她也不管是不是快上課就猛的坐在那個女孩面前,摸著女孩的臉,眼淚止不住流。

  「我想過無數次的場景,無非就是再次遇到你。」

  「靈契,你在幹嘛?」女孩很疑惑。怎麼哭了。

  靈契捧著女孩的臉,心裡想:啊奕,好久不見,我真的好想你。

  啊奕在她小學二年級就轉學了,但是這個女孩子卻對她非常好,只是她當時年紀還小,不記得她全名,只記得她叫做啊奕。

  我知道這是夢,但我不想醒過來了。

  後面到了初中,阿奕因為騎單車不小心被車撞了,到後來她就沒後來了。

  小學,那個時候大家都在玩各種各樣的遊戲,沒有電子屏幕透出來的冷清,是一種很熱鬧的歡聲笑語。

  還記得那些回憶里的遊戲裡,曾經那些玩伴。

  「你要玩跳房子嗎?」一個非常熟悉的聲音從耳邊響起,靈契有止不住眼淚直流。

  「但我不會玩了。」靈契非常難過。

  「靈契,沒關係的,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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