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都是一群廢物!」永壽宮內傳來一聲怒喝,
緊接著便是瓷器破碎的聲音。
葉婉兒氣得面色鐵青,她手中的茶杯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碎片四濺。
而這已經是她砸的第三個茶碗了。
堂下跪著兩個男人,他們不敢抬頭看葉婉兒一眼,只是低著頭瑟瑟發抖。
王濤一臉苦相地說:「太后娘娘,奴才真的是盡力了。
皇上派了雲小將軍護送,奴才派去的人真的不是對手啊。」
王濤心裡委屈極了,他本以為這次任務會很簡單,
但沒想到雲家的這位小姐竟然如此強悍。
現在任務失敗了,他感覺自己比竇娥還冤。
葉婉兒瞪著王濤,眼中滿是憤怒和失望。
她咬牙切齒地罵道:「沒用的東西!
連個女人都對付不了,本宮要你們有何用?」
王波趕緊磕頭求饒:「太后娘娘息怒,奴才們一定想辦法完成任務,請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
葉婉兒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怒火,她咬牙切齒地說道:
「機會?你們還有臉跟我談機會?這人都已經到邊境了!」
她的聲音帶著憤怒和失望,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撕裂。
葉婉兒說完這句話後,心中的怒火依舊無法平息。
她瞪著面前的人,眼中充滿了鄙夷和憤怒。
葉婉兒越想越生氣,心中的怒火像火山一樣爆發出來。
她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猛地抄起桌上的一隻茶碗,用力地朝王波砸去。
茶碗在空中划過一道弧線,帶著她的怒氣和不滿,狠狠地砸向王波。
王波驚愕地看著飛來的茶碗,心中一陣驚恐,
但他卻不敢閃躲,只能瞪大雙眼,
眼睜睜地看著茶碗砸在自己身上。
只聽砰的一聲,茶碗重重地砸在了王波的腦門,
茶水四濺,淋濕了他的衣服和頭髮。
王波疼得皺起眉頭,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只是默默地忍受著這一切。
葉婉兒見狀,眼中閃過一絲快意,但更多的還是憤怒。
王波抹去臉上粘著的茶葉,戰戰兢兢地說道:
「娘娘息怒!奴才已經安排了刺客潛伏在軍營附近,
只要時機一到,他們就會出手破壞和談。
此次定能成功,請娘娘放心!」
葉婉兒聞言,睨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王家兩兄弟,氣憤地說道:
「本宮已經給過你們很多次機會,如果這次再失敗,
你們也不必活著了!」她的聲音冰冷,讓王家兄弟倆渾身一顫,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但是聽到自己還有機會,二人便異口同聲的回答:「是!奴才定不辱使命!」
「滾滾滾吧,別跪在這礙眼!」葉婉兒怒喝。
二人聞言心中大喜,連忙逃離永壽宮。
葉婉兒坐在椅子上回想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韓琳,你去把君如那丫頭給我叫來!」
「是!太后娘娘!」韓琳領旨後不敢耽擱,連忙去二公主府傳話。
……
慕容川經過一夜的休整,本應精神煥發才對,
可實際上卻恰恰相反——他看起來比之前還要疲憊,整個人都顯得萎靡不振。
雲星若看見他時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嘴巴張得大大的,簡直可以塞進一個雞蛋。
她難以置信地看著慕容川,心想這傢伙昨晚榴槤幹啥去了?
怎麼把自己弄成了這副模樣?於是好奇地問道:
「我說慕容川,你昨晚幹啥了?」
慕容川見到雲星若那一刻,心中頓時湧起一股委屈感,
但他又不敢把昨晚的事情告訴她。
於是,他只能委屈巴巴地撒起謊來:
「我,我就是沒睡好!」說著,還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他是真覺得委屈,怎麼說自己也是要成為妹夫的人。
這大舅哥可真下的來手,真是拳拳到肉。
他現在感覺自己渾身骨頭都要散架了。
好在他沒有打臉,不然這臉都要丟光了。
「我信了你個鬼!」雲星若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
「真的,摔的渾身都疼,若若,你那有沒有吃了不疼的藥。」
慕容川看著雲星若可憐兮兮問道。
雲星若聞言沒好氣的說道:「這點疼吃什麼藥?給我忍著!
趕緊吃飯,一會兒南嶽使臣該來了!」
「好吧!我都聽你的。」慕容川見好就收,顫顫巍巍的跟在雲星若身後。
……
寬敞明亮的營帳內,擺著一張長長的談判桌,
慕容川坐在首位,他的眼神堅定而犀利,緊緊地盯著對面的南嶽使者團。
而另一邊,軍營外卻是一片喊殺聲震天響。
雲景天手持長劍,身先士卒,率領一隊精兵與那些前來偷襲的刺客展開了一場生死搏鬥。
慕容川在談判桌上據理力爭,向南嶽使者們施壓。
他清楚戰局,這場戰爭其實隨時可以結束,但那樣一來,蒼蘭也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終於,經過一番激烈的討價還價後,雙方達成了一項和平協議。
這份協議規定,南嶽必須賠償蒼蘭白銀一千萬兩、黃金一百萬兩、玉石十箱和一萬匹戰馬。
此外,南嶽還需送回被囚禁的蒼蘭質子,並派遣長公主前往蒼蘭和親。
最重要的是,蒼蘭已經占領的土地,從此全部歸屬蒼蘭國所有!
慕容川深知這個協議對蒼蘭來說意味著什麼。
這不僅是一個巨大的勝利,更是蒼蘭走向繁榮昌盛的關鍵一步。
……
月隱樓短時間內就火遍了京城,時淺月掙得盆滿缽滿。
但她並沒有滿足於此,而是開始糾結著下一步從哪裡開始。
這夜,時淺月坐在書房裡,面前掛著一幅巨大的京城地圖。
她仔細地觀察著地圖上的每一個細節,並在上面標註出一些重要的地點和信息。
正當她專注於研究時,一陣清脆的敲門聲突然響起,打斷了她的思緒。
"進來吧!" 時淺月以為是穀雨,遂放下手中的筆,看著門口輕聲說道。
門被推開,從屋外探進了一顆腦袋,當時淺月來人時不禁無語扶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