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來半轉身,右手搭了一下:「良奶奶這話說的不近人情,怎麼能叫誆呢,最多也就是騙吧。」
良媒婆沒見過把騙說的這麼光明正大的!
「你騙人還好意思說!死丫頭,臭不要臉!」
雲來嗤笑:「你騙我我為什麼就不能騙你呢?」
「你胡說!我剛才說的都是實話!你不要血口噴人!」
雲來:「是真是假你我心裡心知肚明。我知你不會說原因,也知你咬死了牙關不會鬆口,沒關係,來日方長,你總耗不過我的。」
背身離去,雲來只留給了良媒婆一個無情的背影。
良媒婆躺在地上,嘶聲吼叫:「死丫頭!你叫什麼名字!你告訴我!等老婆子我下去了,閻王殿前必定要參你一本!」
雲來擺手:「等你什麼時候說出實情我再告訴你我叫什麼,瑣事之前,你就做做白日夢吧。」
不再去搭理良媒婆,雲來笑的風輕雲淡,毫不在意。
肖博涵跟陽子快步上前,三下五除二將良媒婆拷了起來。
良媒婆一個勁兒的掙扎尖叫,然而並無卵用,只能任由兩人捆綁。
將良媒婆綁起來後,肖博涵才拿著繩子走到了趙家跟何家夫妻倆身邊。
悄麼過去,肖博涵才發現,四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就醒了!
這會兒躺地上正裝死呢。
肖博涵:「醒了就起來吧,再怎麼裝死也還是要跟我們回警局接受調查審判的。」
四人仍然躺在地上,沒有任何的反應。
陽子從後腰掏出銀手鐲,一個撈起直接拷在了何家男人和趙家男人的手脖上。
「老大,要說我,他們願意裝就讓他們裝,反正手銬是解不了的。」
肖博涵直接拿出了槍:「一槍崩了得了,反正都是不拿人命當回事兒的人渣。」
咔咔一頓給槍上了蹚。
兩秒都沒有!
躺在地上的四人唰的一下睜開了雙眼!
七嘴八舌開始求情。
「警察同志,錯了,錯了,知道錯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吧!」
「警察同志,我們再也不敢了!」
「這件事情和我們家沒關係呀!我們就是出錢找人配了個陰親!所有的事情都是良媒婆自己拿的注意呀!」
「是的呀,警察同志,跟我們趙家沒關係啊!」
肖博涵下了槍,一頓諷笑:「這個時候說自己錯了,當初那麼決絕活埋人的時候怎麼不喊自己錯了!」
「自己閨女的求救聲聽不到?卻豎耳聽別人說風言風語。你們這父母做的真失敗!」
何家夫妻倆顫抖著身子,目光落到了不遠處何麗橙的身上。
「哈——」
看到自己的爸媽,何麗橙沒有任何的好臉色!
伸著脖子怒吼了一聲!
嚇的何家夫妻倆叫出了聲。
「啊!不是我的錯!不是我的錯!大丫,我可是你媽媽,生你養你的母親!你不能害我!我還要養你弟弟啊!」
「大丫,我是你爸!你要是殺了我,大逆不道啊!」
兩人根本不敢睜眼看何麗橙。
卻自顧自的說著為自己辯解的話。
何麗橙失望的盯著自己的父母,最終是什麼都沒做,默默轉頭看向了雲來。
雲來仿佛一個旁觀者,一臉無謂:「何小姐看我做什麼?還是你在徵求我的意見?」
何麗橙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雲來輕飄飄啊了一聲:「啊,這樣啊,那...行吧,我就暫時代替你跟叔叔阿姨說上兩句話。」
當著眾人的面,雲來走至何家夫妻面前。
何家夫妻倆依偎在一起,見雲來近前,態度極其囂張:「你...啊!」
結果,連句話都沒說出來,就被雲來一人給了一巴掌。
巴掌聲清脆,一聽就是用了巧勁兒。
表面看去沒什麼,可內里痛的橫肉亂顫!
兩人根本都沒反應過來!
就連肖博涵跟陽子也被雲來這兩巴掌扇蒙了。
更別說趙家夫妻跟良媒婆了。
雲來保持著扇巴掌的動作,臉上始終掛著無害的淺笑。
直到何家夫妻倆反應過來,才聽的雲來道:「這一巴掌扇你們愚昧無知。」
「啪!」
毫不留情又給兩人各自賞了兩巴掌。
「這一巴掌扇你們錢財眯眼。」
兩人臉頰見紅,嘴角已經開始往外流著血了。
何家男人摸著自己的嘴角,黏糊糊濕漉漉的。
驚恐的放下手,他看見血,那架勢,似乎要暈!
何家媳婦捂著臉,滿腔委屈!
正要發泄,另外半張臉再次吃了一巴掌!
雲來:「這最後一巴掌是替何小姐打的。打你們不配為人母,為人父!」
抽手,雲來手掌心蹭了蹭衣服。
異常嫌棄。
連連被扇了三個巴掌,何家媳婦抱著臉哭出了聲:「是俺們的錯嗎?是俺們不想做個好母親,不想做個好父親嗎?是大丫她自己的錯啊!要不是她一生來就命犯刑克!我們何家早就出人頭地離開這小破村了!」
「俺家老二當年就是為了救她這個姐姐,才會瘸了一條腿!!自從她生下來以後,俺們的日子越過越難!越過越難!以至於每次俺看到這死丫頭,就像是看到了災星!」
「你們說!一個災星在你家裡住著,天天喊你們爸,喊你們媽!你們高興嗎!」
仰頭看雲來,何家媳婦眼睛通紅:「你為那個死丫頭平道,那誰來為俺平道!」
雲來面無表情,一字一句道:「事情真相真如你所說嗎?」
雲來話語間別有意思。
良媒婆動著上半身,故意添油加醋:「事情真相就是何家大丫命犯刑克!誰接近她她克誰!何家生下她這麼多年!你去何家本家問問,從上到下哪個不被她克的衰運連天!!」
何麗橙聽見良媒婆說話,猛地扭過頭!
蒼白的臉上立刻帶了怒意!
莫名其妙嚇的良媒婆一個激靈!
陽子呸了她一句:「呸,活該!別人的家事你一個外人插什麼嘴!閒的吧!」
雲來眼神掃過良媒婆,掃過何家夫妻二人,神情落寞起來:「何小姐確實命犯刑克,她克雙親卻不克六親。而且,命犯刑克並不是無解。我想,當年給你們算命的那個先生出於對何小姐的愧疚,也曾告訴過你們如何化解。」
「辦法很簡單,就是遠離你們夫妻倆。你們說何小姐克你們,可實際從何小姐離開何家的那一刻開始,對你們來說就沒有所謂刑克之言。何小姐命帶驛馬,註定不能久居在家,只能常年常波。」
「我要是說的沒錯,何小姐上次歸家至少有三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