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愉快的交易。」
看著裝在儲存器里的時間寶石,盧恩滿臉笑容的看著屏幕中的五位大使。
「你們要的東西我已經傳給你們了,在這裡預祝你們能幹掉那個叛徒,贏得這場戰爭。」
說完,不等對面說話,盧恩徑直掐斷了通訊。
「蛇姬,起航,該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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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那座讓所有人壓抑了一個星期的龐然大物緩緩升空,五位代表的懸著的心終於落下。
「也不知道我們這麼做是對還是錯。」
其中大腹便便,一臉和善的代表苦笑道。
另一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別想那麼多了,至少從現在看來,我們得到的東西能減少很多的傷亡。」
「就是,那石頭雖然一看就不簡單,可就像宇宙魔方一樣,我們根本沒有更多利用它的辦法,用一塊用處不大的破石頭換來這次戰爭的勝利,我覺得很值。」
最年輕的代表倒是看得開。
「沒錯,雖然我不相信毀滅博士說的話,但從現在來看,對方的確沒有騙我們,他提供的東西的確能幫我們贏得這場戰爭。」
「算了,大家別想了,我們還是討論一下戰爭結束後怎麼處理善後吧,這要是處理不好會引起很大的麻煩。」
神盾局三曲翼大樓會議室。
會議室的大熒幕上正播放著世界安全理事會發來的最新研究成果。
待視頻資料播放完畢,弗瑞走到首位,肅然的目光在每一位復仇者的臉上掃過。
「各位,經過我們科研團隊的反覆研究確認,毀滅博士提供的配方血清的確對『新變種人』有克製作用,而且這種配方血清和復原藥劑有很大的相似之處,我們只需要稍微改良一下復原藥劑的生產線就能源源不斷生產出這種血清。」
說完,弗瑞的目光觀察著每一位復仇者的表情變化。
史蒂夫、娜塔莎、鷹眼、班納大部分的復仇者臉上都洋溢著喜色。
而大多數變種人則是皺著眉頭,面露不忍。
唯獨查爾斯一臉平靜,似乎一切都跟他毫無關係。
弗瑞默默看了一眼查爾斯,隨後將目光移開,用手敲了敲桌子,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
「各位,我知道這是一個振奮人心的消息,但我們絕不能高興得太早。」
「要知道,想要將血清變成對付那些殘暴的『新變種人』的武器還需要時間,然而現在前線戰場的情形不容樂觀,如果不是靠著先進的武器裝備,整個歐羅巴大陸已經全部淪陷。」
「各位都是剛剛從前線回到後方,應該都知道前線部隊的壓力有多大,我們必須儘快的結束這場戰爭。」
弗瑞的一番講話聽得眾人連連點頭。
那些「新變種人」就像發了瘋似的,硬生生用人海戰術將雙方的裝備差距給抹平了,甚至遠不止如此。
如果這是人類之間的戰爭,在現代戰爭中,在裝備差距如此之大的情況下用人海戰術,只有腦子長屎的人才想得出來。
然而在人均標配自愈因子的「新變種人」手上,這種仿佛石器時代的戰術卻發揮出令人恐懼的威力。
就連有著最強復仇者稱號的浩克都有好幾次被這種人海戰術摁在地上摩擦。
若不是那些「新變種人」根本破不了浩克的防禦,加上浩克自帶情緒外掛,浩克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戰爭持續到現在,雙方陷入了僵持狀態。
人類一方完全是靠不計其數的飛彈庫在維持著不崩盤的局面。
但飛彈不是子彈,人類龐大的軍工體系不計成本的全天二十四小時運轉,生產的速度也比不上消耗的速度。
如果戰爭成了一場拉鋸戰,世界各國的飛彈庫總會有消耗殆盡的一天。
到那時,除了戰略核武,人類已經沒有任何手段能夠抵禦「新變種人」的進攻。
人類一旦到了不得不動用戰略核武的那一天,那就是魚死網破,同歸於盡。
世界也將不復存在。
這個道理在場的復仇者都明白。
所以就連平時以毒舌著稱的托尼?斯塔克都閉上了嘴,安安靜靜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見所有人都認同自己的話,弗瑞心裡很滿意。
「好了,各位,我想我們應該對那個失敗了幾次的『斬首計劃』進行重新評定」
話未說完,窗外的天空突然被七彩的光芒籠罩,伴隨著雷霆的轟鳴,強勁的颶風震碎了整棟大樓的玻璃。
颶風過後,所有的復仇者聚集在破碎的落地窗前,神情凝重的向下望去。
弗瑞的心裡也是一緊,右手默默的伸進懷裡,握住了懷裡那個老舊的傳呼機。
七彩光芒散去,當所有人看清突兀降臨的人時,差點破口大罵。
「索爾,你這是在幹什麼?你想把我這裡拆了嗎?」
弗瑞黑臉一沉,語氣極為不善。
「哈哈,弗瑞,不好意思,海姆達爾有點用力過猛了。」
索爾尷尬的撓了撓後腦勺,不好意思的衝著樓上笑了笑。
見是索爾去而復返,所有人心中都鬆了口氣,紛紛對著索爾口吐芬芳。
特別是托尼開始發揮他的毒舌屬性,那一段段不帶髒字,卻讓人能真切感受到是罵人的話,連索爾這種大神經都聽得出來。
眼看索爾的臉色幾乎成了變色龍,「老好人」人設的科爾森連忙站出來制止。
「各位,索爾看來是帶了一些朋友,我們作為東道主是不是應該展示一下風度。」
說著,科爾森指了指樓下索爾身後一群同樣穿著維京服飾的人。
眾人見狀,這才偃旗息鼓,算是把這件事揭過。
三曲翼大樓的玻璃全部被震碎,場面一片混亂,會議自然是開不下去。
弗瑞只好帶著所有復仇者來到樓下。
當所有人和索爾面對面時,索爾當即打了個哈哈,閉口不提剛才發生的事,隨即迫不及待的問道:「嘿,你們找到那個抓走簡和希芙的混蛋了嗎?這次我一定要把他的骨頭給捏碎,再把他的頭給砍下來做成酒器用來裝酒。」
「呵~臨陣脫逃的懦夫這是知道回來邀功的嗎?」托尼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說道。
「混蛋,你說誰是懦夫?」
索爾瞬間暴怒。
這件事雖然的確是他理虧,心懷愧疚的他被人罵幾句也沒有生氣。
但是罵他什麼都可以,罵他索爾是懦夫就不行。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少說兩句。」
眼看現場開始有火藥味蔓延,娜塔莎趕緊站出來打圓場,並轉移話題。
「索爾,你這段時間到哪裡去了?他們是誰?」
「哼~」
索爾自知理虧,哼了一聲,扭頭不再搭理托尼。
「洛基那混蛋陰謀篡位,我得到消息後回了趟阿斯嘉德,可是那個叫盧恩的混蛋竟然讓人假扮希芙,不止盜走了以太粒子,還把阿斯嘉德的彩虹橋給偷了。」
「我這次要帶阿斯嘉德的大軍讓那個混蛋知道招惹仙宮的後果。」
一說到這個,索爾的怒火那是噌噌的往上涌,全然忘了彩虹橋是他自己毀的。
洛娜那根本就算不上偷,而是撿。
誰讓你們自己不要的。
「你怎麼知道是毀滅博士派人偷的?」弗瑞問道。
「海姆達爾的眼睛可以看清世間一切事物的真相,那個女人偷了以太粒子和彩虹橋後就解除了偽裝,根本逃不過他的眼睛。」
「快告訴我那傢伙的老巢在哪,我一定要讓他知道惹怒阿斯嘉德的下場。」
聽到索爾不是帶來的不是敵人而是援軍,弗瑞心裡稍微放鬆了一點,默默抽出一直放在懷裡的手。
「你來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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