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艾爾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十點多了,他打著哈欠坐起了身,揉了揉亂糟糟的紅髮,晃晃悠悠的走向浴室洗漱。
等下樓後,見他們已經坐在餐廳里吃早餐了,艾爾揉了揉依舊有些惺忪的眼,一屁股坐到了琴酒的身旁。
「真能睡你,你是豬嗎?」瑪麗亞吃了半個的三明治放下,有些嫌棄的看著艾爾吐槽道。
一旁的諸伏景光貼心的將牛奶放到瑪麗亞手邊,轉頭也是不贊同的看著艾爾說:「瑪麗亞說的沒錯,不能睡這麼久的艾爾」。
還有些懵的艾爾聽到兩人的話只是愣愣的點了點頭,沒有反駁,拿起琴酒剛推到自己面前的三明治咬了一口,機械的咀嚼著。
這時琴酒手邊的手機電話響了,他看了看備註後,點擊了接聽並摁了外放。
「琴酒,今天我就會拿到十億日元,你要信守承諾放我和志保自由」電話那頭傳來宮野明美的聲音,讓艾爾清醒了過來。
「哼,你先拿到再說吧」說完琴酒就掛了電話,那邊的宮野明美被掛掉電話後沒有傷心,她相信琴酒是個信守承諾的人。
因為琴酒已經事先告知諸伏景光前因後果,並要求他一起去見宮野明美,諸伏景光對於剛才的電話沒有過多的問題。
只是,「她為什麼想要脫離組織,我還是不明白」,景光貓貓疑惑的問出這個所有人都有些疑惑地問題。
自己的妹妹是科學家,即使自己連個外圍成員也不是,有組織的保護,不會讓她們父母的仇家找上門,每天還過的很滋潤,就這還不滿足嗎?
「估計是瘋了」艾爾默默的評論了句,在他看來宮野兩姐妹只是接受到了一點點光明,就要永遠的脫離黑暗,這不是瘋了這是什麼?
組織墮天使的女兒卻嚮往光明,可悲。
其他人也贊同艾爾這個說法,他們從小生活在組織,把組織當做家,接受組織的培養,宮野姐妹和他們一樣,為什麼不知足呢?
四人頓時有些沉默,也在沉默中吃完了這頓早餐。
「我就不去了,我要開始研究A藥了」瑪麗亞抽了張紙巾擦擦嘴,漫不經心的站起身,走到沙發邊拿起包,朝三人揮了揮手後,離開了別墅。
「其實我也……」艾爾弱弱的舉起了手,但是看到琴酒的眼神後,果斷放下手改口道:「我特別願意去」。
諸伏景光看到這一幕無奈的笑了笑,艾爾還是這麼怕琴酒啊,隨後收拾起碗筷走向廚房。
「唉,蘇格蘭來了後我是不是不用洗碗了」艾爾感嘆了一句,看著蘇格蘭的背影,突然感覺有一種很強的人夫感。
「哼」琴酒冷哼了聲,沒說話。
艾爾也不在意,他拍了拍自己的臉,猶豫到底要不要易容,在自己臉上貼一層皮總歸是不舒服的,但是又不想讓這裡的人看到他本來的樣貌。
看著艾爾苦惱的托著臉靠在椅子上,琴酒挑了挑眉,看這樣子估計是在思考要不要易容。
「要是不想易容就不易容,反正你只在這邊呆一年,到時候我也會申請跟著你回德國」琴酒在艾爾腦門彈了一下,替他決定了。
「好」在聽到琴酒會申請和自己一起回德國後,艾爾的眼睛亮了,只是兩人都不知道,這一年會有多長。
「那就幫蘇格蘭易容一下,他這個樣子出門不合適」艾爾指著正忙碌的諸伏景光開口,得到了琴酒的肯定。
蘇格蘭開著琴酒的車帶著兩人停到銀行門口,下車後,艾爾看向正要進去的三個人,嘴角抽了抽,不是吧,這也能遇到?
注意到艾爾神色有些不正常,琴酒問了聲怎麼了,「看到工藤新一了」艾爾捂著臉回答,真煩。
聽到工藤新一這個名字,蘇格蘭也好奇的湊了過來,「在哪裡」。
艾爾指了指銀行門口,表示已經進去了,他瞬間不想去了,因為感覺遇到那個小鬼准沒好事。
最後還是進去了,因為艾爾沒有易容,所以當他們三人出現的時候,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這其中就有化身為柯南的工藤新一。
柯南在他們三人出現的時候就注意到了,準確來說是注意到了琴酒,那個餵自己縮小藥的男人。
柯南警惕的縮在毛利小五郎和毛利蘭的身後,盯著琴酒和他旁邊的兩人,是陌生面孔。
左邊的男人一頭紅髮,長相不似霓虹人,看樣子估計是混血,右邊的男人一張臉除了那個藍色貓眼外沒什麼特別的地方。
他們三個出現在這裡,難道是發現了他的蹤跡嗎?不,如果發現了他的話不會連朝他這個方向看都不看一眼的。
那就肯定是執行任務的,什麼任務需要三個人?
柯南警惕的環顧四周,想看看有什麼可疑的地方,但是因為身高加上躲在大人身後的原因,他能看到的地方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