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林昊照常去冷氏集團上班,這一次再也沒有人敢阻攔他。
總裁辦公室在33層,隨著電梯門「叮」地一聲打開,一張俏臉映入林昊眼帘,
正是冷希的美女秘書徐倩。
徐秘書朝林浩招了招手:
「跟我來吧林昊。」
作為冷希的秘書,徐倩跟冷希自然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看著成功幫冷希保住總裁位置的林昊,徐倩對林昊徹底改觀,不再有第一次見面時的那股高高在上,甚至還覺得褪去保安服的林昊有幾分帥氣。
「聽冷希說她要給我安排一個新職位?」
徐倩聽罷神秘一笑:
「沒錯,你猜猜是什麼職位?」
林昊早就想過了,一口答道:
「大概是司機吧。」
徐倩回頭白了林昊一眼:
「流氓...也不知道冷總怎麼看上你的。」
流氓?我怎麼就流氓了?
林昊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說雞不說吧,文明你我他!
不過林昊也懶得解釋,甚至還順著回了一句: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說不定冷總就是喜歡我流氓呢。」
「呸...」
徐倩白了林昊一眼,話鋒一轉道,
「不過你倒是猜對了,冷總打算讓你當她的司機,以後冷總的出行安全就交給你啦!」
邊走邊聊,兩人來到徐倩的工位前。
「工牌,車鑰匙,還有一套西裝,去把西裝換上吧。」
徐倩本意是讓林昊去廁所換衣服的,結果林昊拿上西裝,直接叩響冷希辦公室大門。
「冷總在嗎?我要進來咯!」
一旁的徐倩見狀都要瘋了,心想你不會是想要進去總裁辦公室換衣服吧!
辦公室里傳出冷希銀鈴般的聲音:「是林昊嗎?進來吧。」
「我進來換衣服,不打擾你工作吧?」
「不打擾,廁所在那邊。」
聽著兩人的對話,徐倩驚得下巴都快要掉地上了。
「冷總跟林昊不會真的在一起吧?他們什麼時候變這麼親密的?!」
這一刻,八卦之魂在徐倩的心裡熊熊燃燒起來。
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人靠衣裝,馬靠鞍裝。換上貼身西裝的林昊從廁所里走出來時,就連見多識廣的冷希也不由地眼前一亮。
「老婆有沒有覺得老公今天特別帥?」林昊打趣道。
這話惹得冷希陣陣臉紅:
「別亂說,我只是答應當你女朋友而已,還有,在員工面前你可不要口花花。」
「想要讓老公管住嘴,那得看老婆有沒有誠意了。」
說著,林昊來到冷希身旁,把老臉湊了過去。
此舉意義十分明確,冷希暗罵一句「流氓」,輕輕彈了彈林昊的臉蛋:
「別煩我,我在想原材料的事呢。」
林昊眼珠子一轉,順勢說道:
「如果我能幫老婆解決原材料的事,你能不能給我一點獎勵?」
看著林昊拍著胸口,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冷希咬了咬唇,像是有點不好意思:
「也,也不是不行。」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什麼時候出發去賭石大會?」
「看你那猴急樣...忙完就去,你先去一旁坐著等我吧。」
冷希朝林昊投去一個白眼。
花了一上午功夫把公事處理完,吃過午飯後,冷希帶著林昊跟徐倩兩人出發前往南城的賭石大會。
壓在冷希肩膀上有兩座大山,如今其中一座大山,也就是六億欠款已經追回來,
眼下要解決的就是第二座大山,找到全新的原石供貨渠道!
......
一個小時後。
「沒想到這賭石大會規模還挺大啊。」
看著眼前人來人往,堆滿各式石頭的廣場,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的林昊感慨了一聲。
冷希笑著解釋道:
「來賭石大會的不單單有珠寶行業的上下游供應商,還有很多散客過來買石開來玩的。」
徐倩重重點頭道:
「去年就有一個本地的老闆開了塊好石,轉手就賺了幾千萬。」
要不怎麼說賭石使人瘋狂呢?
有這種活生生的例子在,人們對賭石大會趨之若鶩也就不奇怪了。
「林昊,你真有辨石的方法?」
踩著高跟鞋的冷希差不多有林昊那麼高,在他耳旁吐氣如蘭道。
「你不會覺得我是口花花吧?走,帶你見識見識我的辨石能力。」
說著,林昊微微抬起手臂,示意冷希挽住自己的手。
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冷希最後還是乖乖伸出玉臂,穿過林昊的手彎。
兩人如同金童玉女一般,成了賭石大會上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十分吸睛。
當然了,主要還是冷希太漂亮了,配上那股獨特的總裁氣場,很難不注意到她。
不過有時候過於吸睛也是壞事,這不,兩人走沒幾步,就有好事之人貼過來了。
「希兒!」
一個穿著深藍色成套西裝,頭髮梳成大人模樣,看起來十分騷包的年輕男人走了過來。
他的目光落在冷希臉上,如同獵人看到了獵物似的,滿是熱切與欲求。
對於這樣的目光,冷希早已習以為常,輕描淡寫地道:
「江少,你還是叫我冷希比較好,要不然旁人要誤會我們之間的關係了。」
江少哈哈一笑:
「誤會?不不不,你遲早會成為我的女人的,希兒。」
江少的話語間充滿自信,似乎沒有女人是他拿不下的一般。
作為冷希的正牌男友,林昊當然不能坐視不理,上前一步把冷希護在身後,古井無波的眼眸盯著江少道:
「江少是吧,冷總的名字叫冷希,不是希兒,你要是聽不懂成年人的潛台詞,我給你翻譯翻譯,」
「冷總的意思是,讓你以後別煩她,聽懂了嗎?」
既然是情敵,林昊自然不留情面。
此話一出,跟在江少後面的一眾富家子弟們紛紛臉色一變。
江少的父親是市裡的大官,母親則是大企業的總裁,身份哪怕在一眾富二代中也是頂級的那一批,年輕人里誰敢這麼跟冷少說話!
江少的目光轉向林昊,不復剛剛的熱切,變得如同寒冬堅冰般冰冷:
「我跟我家希兒說話,你一個跟班插什麼嘴?你有資格跟我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