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聽到這話,花語笑了,看著她高傲的做著夢,花楹向來這樣自負。
「前段時間,我看到你在勾引霍紀辰,刻意在他的領口上留下了你的口紅,想讓公主殿下和霍紀辰兩人夫妻之間出現感情問題,你的賤,是與生俱來的。」
「你……」花楹震驚:「你跟蹤我!」
她眼神憤怒,臉色鐵青,臉上的憤怒無法平息。
「跟蹤你?」花語一腳把她踹倒在地。
花楹很疼,只能死死的看著她,她胸口好疼,她很怕會死在這裡。
花語看著她的豪華房間,名畫名表,最昂貴的公主床,同是一個爸爸生的。
而她就只能吃剩飯,吃餿飯,睡床板,住地下室。
而她卻能住這麼好的房間,她並不是嫉妒花楹。
她只是恨自己,為什麼是那個男人的女兒?
如果是那種人的女兒,她都不想來這個世界上。
她冷笑:「你有什麼值得我好跟蹤的,我跟蹤的是公主殿下以及霍紀辰,我在查他們的消息,和跟蹤你沒有任何關係。」
「你真把自己當個人看了,花楹,你就是個畜生。」
花語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花楹:「……」
原來,她自己才是跳樑小丑。
花語看著她漸漸惶恐不安的眼神,語氣漫不經心:「花楹,我曾經對你說過,你所擁有的一切,都會成為我的,你被關進大牢,就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而我,是三爺身邊最出色的助手,所以你的一切我都會搶過來,那樣我的媽媽才不會白死,你欺辱了我多年的那些苦,我才不會白受。」
花楹臉色煞白,她激動的爬起來,可是傷口太疼了,她怒吼:「花語,你休想搶走我的一切,這一切都是我的?」
「哈哈……」花語一邊笑一邊流眼淚,垂眸看著她,此時的她,冷漠的臉上表情豐富了很多。
「對!你說的很對,要是你爸爸不騙我媽媽,這一切確實是你的,你要怪就怪你爸爸,怪他花天酒地,怪他四處留情,怪他四處糟蹋女人。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我,這一切都是你的,沒有誰會和你搶,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因為我是真真實實存在的。」
花語說完,揮了揮手,門口進來兩個特殊部門的人。
花楹一看,很震驚,他們怎麼來了?
「花楹,你的戶口在西國,會回西國接受調查,你請的僱傭兵,全部已經查清楚,找到了證據,刺殺公主殿下的人,已經被抓,而且承認了是你收買的,500萬,你可真有錢。」
花楹面如死灰,含淚的被帶走。
她到了門口,轉身看著花語,她害怕了:「花語,我錯了,我錯了,你放過我一次吧,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只要你放過我。」
花語冷漠地跟在她身後:「不會放過你,接受你該接受的懲罰,是你最好的選擇。」
花楹痛苦一笑,詛咒花語:「花語……你會不得好死。」
花語就當做沒聽見她的話,這話,花楹說過無數次。
而她隱藏在暗中,就是為了今天。
花楹被趁著夜色送回了西國。
厲北辰收到消息後,只覺得無比震驚,也連夜回了西國。
霍紀辰的車,已經停到了厲爵府外邊。
厲爵府很氣派,坐落在山下,山清水秀,府邸占地面積極廣,一眼看不到頭,在夜色中,顯得更加巍峨莊嚴。
林與墨下車,把手中的拜帖遞給門衛。
門衛又把拜帖交給了管家。
10多分鐘後,管家從大門出來。
是一名50多歲的中年男子,穿著西國獨有的白色長袍,他看著林與墨說:「先生請回吧,我們三爺這兩天有貴客在這裡,不見外人。」
林與墨態度很恭謙:「管家,三爺帶走了我們家夫人,我們總裁就在車裡,想見一見夫人。」
管家凝眉,這很為難,三爺交代了,不見任何人。
「抱歉,我們三爺,誰也不見,你們先回去吧,明天再過來碰碰運氣。」
林與墨一聽這話,就知道今晚沒希望了,這裡不是他們的地盤,不能硬闖。
「謝謝管家!我想打聽一下,我們家夫人受傷了,她醒了沒有。」
管家也沒有隱瞞:「公主殿下中槍之後,槍上有毒,如今昏迷不醒,我們爺請了很多醫生過來給她治療,不用擔心。」
他話音一落,霍紀辰已經站在他身後,霍紀辰手裡握著手槍,抵在了管家頭上:「帶路,我只要我老婆。」
管家也不是平常人,他從容不迫,只是眼底划過一抹戾色,提醒霍紀辰:「先生,這裡是西國。」
霍紀辰冷笑:「你們三爺能把我老婆悄無聲息的帶走,我也能殺進厲爵府,別廢話,帶路。」
管家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霍紀辰驚為天人的俊顏,上前帶路。
林與墨跟在後邊。
司澤和楚璃在外邊等著。
楚璃看著霍紀辰,很震驚,「霍紀辰真是個好男人,敢單槍匹馬的闖進去。」
司澤低頭,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楚璃:「嘶……」
她推了一下他,摸著被咬疼的唇,沒好氣的看著他:「司澤,你屬狗的?」
司澤的臉,長得很好看,只要他不太冷漠,他就是美王子,漫畫裡走出來的那種美。
司澤唇邊掛著一抹淺淺的弧度,眼底帶著歉意:「抱歉,老婆,我剛才是嫉妒你說別的男人好!」
對,三天前他已經把楚璃拐到了民政局,兩人偷偷領證了,持證上崗,持證開車。
是因為司純給楚璃打電話那晚,遇到了警察查房,兩人被警察教育了,第二天早上就去領證了,婚禮之後補辦。
老婆兩個字,叫得楚璃的臉都叫紅了。
她低聲說:「別說話,這裡挺危險的。」
司澤優雅的坐著,把她擁在懷裡,才說:「放心!我妹妹是這裡的公主殿下,那我就是這裡的王子,他們不敢對我們做什麼?畢竟女王陛下是我的外婆。」
楚璃聽到這話,笑了:「快把你的嘴閉上,這裡是女權國,所以,就算你是王子,你也是只蚊子,沒有任何分量。」
司澤震驚:「老婆,你這話也說的太難聽了?我怎麼就成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