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純一聽這話,笑了笑:「你跟我說禮儀?你也配!」
內閣大臣一聽這話,看著司純囂張的模樣,她很美,也很像當年的長公主。
她能把當年的長公主弄走,現在依舊能讓她的女兒滾出西國。
她凝眉,很生氣:「大長公主,你是怎麼說話的,我怎麼就不配了,還是你瞧不起我們這些內閣大臣。」
司純凝眉,分不清她們這些階級,「哦!你是內閣大臣,卻以下犯上,陷害我這個長公主,難道我還要跟你客氣客氣?」
「你說我給女王陛下下毒,親眼看到了嗎?構陷長公主殿下,請問是什麼罪?」
司純臉色蒼白,但她清凌凌的目光卻冷得讓人後背發涼。
內閣大臣眯了眯眼眸,滿是算計眸中,跳躍著火花。
這從外面找回來的野公主,倒真是伶牙俐齒。
她滿眼嚴肅,「我雖然沒有證據,但能確定是長公主下的毒。女王陛下這些年一直都好好的,怎麼你一回來就被人下毒了,除了你還有誰。」
她語氣氣咄咄逼人。
司純目光灼灼,看著她笑:「怎麼會沒有其他人?不是還有你?」
「長公主殿下,沒有證據,你休得血口噴人。」內閣大臣滿眼憤怒,眼神一閃而過的慌亂。
司純好笑,看著她不敢抬眸看她,她就知道,這人有問題。
大臣的眼神變得犀利:「長公主殿下,你想爭繼承權,除了你,還有誰有這樣的動機?」
司純語氣涼薄:「只有賊才會喊捉賊,你沒有證據就開始陷害我,大臣,捉賊捉贓,捉姦捉雙,你的內閣大臣是怎麼做到這個位置的?」
「你……」
「夠了,桑大人,你沒有任何證據,你就在這裡說長公主下毒,我還在這裡站著呢,我還沒有開始查,你就往長公主身上潑髒水。」
厲臣爵憤怒出聲。
司純點頭:「對,沒有證據,你裝什麼大尾巴狼。」
「你你你……你簡直不可理喻,和你媽媽一樣,伶牙俐齒。」
「你媽媽當年不願意吃這裡的苦,不願意吃繼承人都苦,才主動離開這裡的,你這性格也像你媽媽一樣頑劣,難當大任。」
司純,「……」
怎麼扯到她媽媽頭上?
司澤怒道:「你放屁!我媽媽怎麼會吃不了學習的苦?」
「我媽媽溫柔善良,同時帶我們兄妹四人,每天沒有自己的時間,她把我們兄妹四人照顧得很好,又自己學習,考上了大學,拿到了醫師資格證,那樣勤勞又善良的媽媽,怎麼在你口中就是頑劣了?」
「你少血口噴人,那個時候我媽媽只有18歲,你女兒18歲的時候能有我媽媽厲害嗎?」
桑大人:「……」
她女兒今年25歲,一事無成。
她咬我呀,眼底滿是寒光。
司澤很憤怒,任何人不能詆毀他的美麗溫柔的媽媽。
他的媽媽有多善良,有多漂亮,有多溫柔,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我媽媽當年離開這裡,是不想被束縛在這華麗的皇宮裡。你的嘴怎麼像馬桶一樣,除了放屁還能吐出什麼好東西嗎?」
司澤的嘴,在憤怒的時候說出來的話,那一定能氣的人晚上睡不著覺。
「你你你……你是長公主的兒子?」桑大人滿眼震驚,長公主離開後,居然生了這麼多孩子。
兄妹四人??
司澤很傲嬌的仰起頭,自我介紹:「我是長公主殿下的第三個兒子,司澤,這是我的老婆楚璃,這位,是你們的駙馬,霍紀辰。」
霍紀辰:「……」
駙馬,什麼鬼?
桑大人冷笑,目光一一掃過他們幾人:「長公主殿下吃不了學習的苦,卻吃得了生孩子的苦,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司澤目光犀利,冷酷的聲音里滿是嘲諷:「我也大開眼界,一個內閣大臣,也敢在這大殿議論自己國家的長公主殿下如何如何不好。」
「自身就影子歪,還口出狂言。」
桑大人臉色驟變,滿臉脹紅,氣的後退了兩步。
厲臣爵語氣嚴厲:「桑大人,既然你說是公主殿下下的毒,那就跟我們一起進去吧,先確定女王陛下中的是什麼毒?」
「長公主殿下雖然養在外面,但是她的醫術精湛,我先帶她去給女王陛下看看。」
「就因為她會醫術,才能輕而易舉的給陛下下毒,三爺,你最好想清楚再把人帶進去。」
既然她會醫術,那就更好陷害了
她目光惡毒的盯著司純。
司純衝著她妖冶一笑。
桑大人微微一愣,這笑,很魔魅。
讓她心裡又不好的預感。
厲北辰嗓音冰冷而醇厚:「桑大人,這個決定,是我決定的,女王陛下醒了,我自然會解釋,一切後果,我來承擔。」
桑大人一聽這話,就沒在說話。
她不甘心的跟著進去,裡邊她已經安排好了人。
這該死的司純,她就不該回來破壞她的計劃。
韓蔓蔓是個草包,不足為懼,可是司純和她媽媽一樣聰明,是女王陛下首選繼承人。
司純趁機和爵走得很近,她低聲問:「三爺,這桑大人,除了是內閣大臣之外,還有什麼身份?」
她的聲音清清冷冷的,卻像一團炙熱的火焰燃燒著他的心。
她的聲音,他的神魂都被他的聲音震懾住。
他目光閃了閃,說:「他還有一個身份,三王子的妻子,他還有一個女兒,16歲,18歲後,也有資格爭奪一下繼承人的位置,你出現了,是她最大的敵人。」
「韓蔓蔓嬌縱,她沒放在眼中,可是你不一樣,你有能力有實力。」
司純被他誇得臉紅了,她明白了,「謝謝三爺,我心底已經有了計較。」
厲臣爵查了她三個月,知道她的手段和能力。
桑大人不會是她的對手。
幾人到了寢宮裡,女王陛下身邊跟著的南姬大臣在一旁伺候著。
洛醫生也進宮給女王陛下治病。
司純走過去,看著床榻上躺著的女王陛下,她睡著的模樣也很高雅,和記憶中的媽媽有幾分相似。
司澤也微微一愣,媽媽和外婆,長得很像,記憶中,他對媽媽的記憶更深刻一些。
司純很震驚,低聲問:「她就是我的外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