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大人一聽水牢兩個字,嚇了一跳,她靜靜的站在一旁,沉默著沒說話。
洛醫生冷冷瞥了一眼她,這才離開。
司純坐在一旁,仔細檢查著女王陛下的身體。
她先給她把脈,幾分鐘後,她微微皺眉,日益操勞,她的身體並不好。
所以說,這女王陛下看起來很風光,可這其中的辛苦,不是常人能感受得到的。
她的面色,很憔悴。
厲臣爵看著司純臉色凝重,很擔心,「阿純,女王陛下身體怎麼樣了?」
女王陛下最近身體非常不好,總是經常昏睡。
司純說:「常年勞累,身體不是很好,而且有三高,以後的日子一定要小心照顧,她這樣的身體不適合做任何手術,如果能有多餘的時間休息,調理一兩年後他的身體會漸漸變好。」
厲臣爵嘆氣:「女王陛下年事已高,如今找不到合適的繼承人,憂思過重,女王陛下也會經常感到疲憊。」
司純知道,他們國家的經濟又發生了很大的問題。
需要處理的事很多,又不注意休息,身體一直都處於疲憊狀態。
又是自己的外婆,雖然沒有感情,卻還是心疼她。
桑大人目光犀利的看著司純,嘲諷她:「大公主,你難道真的精通醫術?」
那個下賤的女人死的很早,她怎麼可能會醫術的?
明明都把她趕出去了,生出來的女兒怎麼還會醫術?
可恨,真是可恨!
司純凝眉問她:「桑大人?我會不會醫術,難道還要和你報備?好像我變優秀,讓你很難接受似的?」
桑大人凝眉,眼神很冷:「你簡直是強詞奪理?我什麼時候說你變優秀我很難接受了。」
「你簡直說一些莫名其妙的,像你這樣的人,一點都不像長公主殿下。」
司純撇了撇嘴,沒說話。
一頂帽子,就這樣壓在了司純的頭上。
司純搖頭,「這種公主殿下的身份,處處受限,我不是你們國家的人,不要把我以公主殿下定義。」
「我和你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是在這裡享受榮華富貴,而我在外面獨立生活,我要是不凶一點,不強詞奪理一點,早就被人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哪還有機會來這裡聽你說這些?」
桑大人一愣,被她說的她感覺自己身上的珠寶,都是有罪的。
她確實享受了幾十年的榮華富貴。
她輕輕撫摸著手上的珠寶,垂眸不說話。
司純看著她不說話,也就不說話了。
很快,洛醫生回來了,她手裡端著龍膽清水,她笑了笑,「公主,龍膽水來了。」
司純說:「好的,謝謝!洛醫生,麻煩你幫我端著藥丸,我要取一點你們陛下的血液。」
「好!」洛醫生蹲在地上。
司純拿起洛醫生針包里的針,要戳女王陛下的手指頭。
桑大人很震驚,難道司純這樣就能知道女王陛下中了什麼毒嗎?
「等等!司純,女王陛下身份尊貴,怎可以見血?」
司純凝眉說:「在尊貴的身份,也是要治病的,只有血液,才能判定女王陛下中了什麼毒?」
「你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我救女王陛下?」
桑大人眼神躲閃,「我……我沒有,我沒有阻止你。」
「我怎麼可能阻止你救女王殿下呢?我只是希望你能用其他辦法,不要用這種極端的方法。」
司純凝眉:「極端的方法?只是取一點血,一滴就可以了,怎麼是極端的方法呢?」
桑大人:「……」
她無話可說。
司純看著她沒有意見了,就快速刺了女王陛下的指尖,很快,一滴血就滴入了碗裡。
很快,血液里分解出了淡淡的藍色。
洛醫生微微一愣,非常的震驚,怎麼敢有人在王宮裡用這樣的毒,對方簡直太惡毒了,這種毒對腦神經和腸胃傷害非常大:「是紫枯草的毒?」
司純知道這種毒,很厲害,電腦神經傷害非常大,「是紫枯草的毒,紫枯草是你們王室裡面的毒,那就是你們王室里的人下的毒。」
「這種毒研製成粉末放在水裡無色無味,可若是藥粉撒在衣服上,和衣服上的纖維混合在一起,那就會顯出顏色,顏色是藍色的。」
「女王陛下剛中毒不出一個小時,那個下毒的人還能找出來。」
「而且消毒的人太卑鄙了,用這樣的毒對付一個60歲的人,簡直是太可恨了。」
司純眼底蓄滿淚水,原本外婆的身體就不好,紫枯草的毒更是讓她的身體雪上加霜。
桑大人心中震驚,這司純,簡直太厲害了。
這樣就能把毒驗出來了,她到底是跟誰學的醫術?
洛醫生看向桑大人,眼神冷冽,「桑大人,你是最後一個見到女王陛下的,那就從你開始調查吧。」
「先讓我們檢查一下你的衣服。」
桑大人一愣,微微凝眉,雙手緊緊握著她的袖子,她袖子上應該沒有粘到吧。
她下毒很倉促,應該不會被發現,她握緊袖口,快速的後退了一步。
司純一看,快速走過去,把她手中的袖子拉出來,果然看到她白色的手袖上有淡淡的藍色。
「這就紫枯草的毒,桑大人,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司純眼底閃爍著怒火:「女王陛下已經年邁,你為什麼還要給她下,讓她的身體雪上加霜。她為這個國家操勞,讓你們享受著榮華富貴,還不滿足嗎?」
「是不是要爬到那個位置,才能夠滿足你的野心?」
司純字字句句,無比憤怒。
難怪她一進大殿就被這女人倒打一耙。
原來,這一切都是她搞的鬼,時間來不及栽贓,如果她在宮裡,那就一定會被她這手段陷害到。
桑大人很緊張,她揚起手,「啪……」
她一巴掌狠狠打在司純的臉上,她目光陰沉,狠狠的怒視著她:「司純,你算個什麼東西,就憑我衣服上的顏色,就誣陷我嗎?」
霍紀辰凝眉,上前就要打人,被司純快速擋住,「老公,被她打了一巴掌,沒什麼的,你別衝動。」
霍紀辰心疼的看著她,沒說話。
司純冷笑:「那你倒是向大家解釋一下,你袖口上的顏色,是從哪裡抹到的?為什麼會和紫枯草的毒的顏色一模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