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翰解釋說:「晚晚,小七不敢告訴你,怕你也遇到危險,這一次,她差點死了,還好送到了西國,解了她手臂上的毒,她現在很好。」
司翰在心底愧疚說:小七,對不起,借哥哥賣下慘!
林晚晚知道司純這幾天沒有來上班,原來是出事兒。
「阿純她還好嗎?」她擔憂地問。
司純來這裡上班後,她和池梟打過招呼,辦公室里的人也不敢為難她。
司翰看著她擔憂地大眼,她成熟了,五官越發的嫵媚,他的女孩,真的長大了,更美了,他很想她,他離開的那晚,我們極盡纏綿。
他看著她的眼眸深邃了許多,啞聲說:「沒事,小七現在在南國,我的母親,是南國的公主殿下,當年嫁給我爸爸後,被人算計謀害,這些年我和我妹妹一直在調查我爸媽的死因。」
「小七當年還小,很多事情她不知道,我從你這裡離開後,我去帝都考了經濟大學,我在那裡停留了一段時間後就去了西國,是我外婆找到了我,他說我媽媽的死,是意外,真正的敵人在西國。」
「我在那裡很多年,直到昨天為止,才拔出了她所有的勢力,一點一點的把那個兇手的勢力瓦解,小七出現後,她有了危機感,按耐不住給女王陛下下毒,才抓住了她的把柄,就在昨天,已經被執行槍決。」
「真相大白後,我就趕緊回來找你了。」
這些都是事實。
厲北辰和花家,都是桑茹的人,所以她們才會讓中對小七下手,壞蛋,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壞的人。
林晚晚震驚不已:「你們的故事真是比演電視還精彩。」
司翰卻很難過,他看著窗外,語氣哽咽:「如果我爸媽活著,我們是很幸福的,可偏偏被有心人謀害。」
林晚晚看著他精緻的側顏,很心疼他,當年的他,就像刺蝟,對每個人都豎起了尖刺。
他真的成熟了很多,長高了,體魄健碩,不管身高還是容貌,都讓他很心動。
她依舊是他心中最好的少年。
「司翰,你回來的還真是時候。」
司翰收回目光看著她,看著她白皙的臉上都是淚,他伸手,把她臉上的淚水擦掉,他低聲說:「晚晚,我們當年的承諾還算數嗎?」
林晚晚很生氣的看著他:「你說呢?」
司翰趕緊拿出準備好的求婚戒指,打開,從裡面拿出一枚很漂亮的鑽石戒指。
他單膝跪下,拿出戒指求婚:「晚晚,我叫司翰,父母雙亡,家中有兄妹四人,我在家中排行老二,如今事業有成,也是西國的二王子,林晚晚小姐,請問你願意嫁給我嗎?」
「還有,林晚晚小姐,我來赴白頭之約。」
他的求婚沒有華麗的一員,只有他最真實的自己。
林晚晚垂眸看著他,他眼中的真誠,從來都不掩飾,和他生活在一起多年。
她知道他的脾氣,直爽,善良,也不大男子主義,對就是對,錯就是錯。
他就是這麼耿直,純白,對她也是最好的。
正因為知道他了解,她這些年才一直願意等著他。
她終於等到了這一天了。
林晚晚淚流滿面,「司翰,你能保證以後不會再丟下我?」
他已經丟下她很多年了,她沒有時間再等他了。
司翰保證看著她,大聲保證:「晚晚,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丟下你。」
「你在哪我就在哪,如果你不喜歡這裡,那我們就去西國,那邊很適合愜意的生活。」
「只要你喜歡,我們在哪裡都可以。」
他的女孩,就應該快快樂樂的活著,隨心所欲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林晚晚笑了,笑的很幸福,「好!我答應你!」
司翰快速把戒指套在她白皙的手指上,他低頭,在戒指和她白皙手背上吻了吻,「晚晚,這枚鑽石,是我親自去找的,很漂亮吧。」
鑽石是淡淡的粉鑽,周圍鑲嵌著白色碎鑽,燈光下熠熠生輝。
林晚晚看著他多情的桃花眼,笑著點頭:「我很喜歡。」
她拉著他站起來,司翰順勢把她抱起來,在原地轉了一圈。
「別,暈。」林晚晚害羞了,司翰徹底的長開了,不像當年瘦瘦高高的陽光大男孩。
如今的他,強健的體魄,寬厚的胸膛,會讓她臉紅心跳。
司翰把她放下,在她紅唇上吻了一下,語氣霸道:「給剛才那小子打電話,告訴他你是我的。」
林晚晚很無語,「我只是對他有點好感,如果你不回來,我打算和他試試,如今你回來了,我和他之間沒有確定關係,貿然給他打電話,我要說什麼?」
司翰深吸了一口氣,還好回來的及時。
「晚晚,我和池梟說好了,今天你不用上班了,我們出去走走,晚上我帶你去找我大哥和大嫂,明天我們一起去西國,剛好接你們團隊一起過去。」
林晚晚很開心:「好呀,我還從未去過西國呢?」
林晚晚很開心,司翰帶著林晚晚,直奔他住的酒店。
到了總統套房裡,林晚晚一愣,看著司翰,氣笑了:「司翰,這就是你說的帶我出去玩嗎?」
司翰眼中有著欲望,他把她圈在懷裡,他離開那晚,她把他的第一次給了他,那晚,他也是第一次。
「晚晚,那晚之後,我每天都在想你。」他聲音低沉曖昧。
林晚晚臉紅心跳,現在的他氣勢變了,隨便一個動作都能讓她臉紅心跳。
「你這麼多年從來沒有找過其他女生嗎?」林晚晚不相信他血氣方剛的年紀能忍得住。
司翰捏了捏她漂亮的鼻子,笑著說:「我說過,我會回來娶你,我心裡只有你,我怎麼會找其他女人?你把我想成什麼男人了,就算再想,我也不去找,有你就夠了。」
林晚晚一愣,她想,她要求也很簡單,有他這些話就夠了。
他還記得當年的承諾,還記得她是他要娶的女孩,這些已經很難得了。
司翰看著她呆呆的模樣,抱著她躺在床上,乾柴烈火,一點即燃。
太久沒做,司翰第一次才一會差點就繳械投降。
他忍得難受,林晚晚更是臉紅心跳。
他吻了吻她的唇角,看著她紅紅的眼眸,知道她難受,他也難受,因為沒經驗,他性感的聲音低沉的安撫她,「晚晚等會,這是我第二次,還不是太熟練,一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