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窩囊,臭男人,走了再找一個不就行了,還為了他去死,想想就憋氣。″
"我們星際女人,要是娶了這樣不守男德的伴侶,腿都給打斷。"
小度在空間裡連連點頭。
幸虧剛剛把主人的記憶抽取封存起來。
要不然變成現在這樣?怕是要發飆。
"主人,檢測200m外有大批人往這裡趕來。"
江清清連忙坐起身。
齊仲夏算算時間,自己叫的人也該來了。
連忙伸手想要扶起江清清。
"碰……"
江清清反射式的一拳錘在人的眼睛上。
齊仲夏一時站立不穩,倒在地上。
眼睛周圍腫成一圈。
"你……江清清你瘋了?我好心扶你為什麼要打人?"
江清清又將人踢了兩腳。
"你自己幹了什麼你心裡清楚,咱們做帳改天再好好算一算。"
"主人他們還有兩分鐘就到達這裡了。"
江清清又踢了一腳齊仲夏,快速的串進山里。
只留下齊齊仲夏躬著身體,縮成一團。
村民們很快就發現齊仲夏躺在地上。
"齊知青,這是怎麼了?"
盧小鳳快一步扶著齊仲夏,心疼的看著他。
齊仲夏勉強的咧了咧嘴。
「不小心摔了,我沒事。″
盧小鳳四處打量了一下,看到樹葉上掛著的一片布。
"咦……這裡剛才有人?"
齊仲夏眼圈紅腫,身上也酸痛。
看著盧小鳳非要追究那一塊碎布是誰的?
滿眼的不耐煩。
"盧小鳳同志,上山的人那麼多,有人的衣服掛破了也很正常,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
盧小鳳尷尬的扔掉碎片。
「齊知青,我扶你下山,送你去醫療點看看。"
眾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面面相覷。
之前齊仲夏明明說自己上山是來約會的。
這裡怎麼只他一個人?
看樣子還被打的不輕。
一時之間臉上的表情很不自然。
*
山頂上
江清清氣喘吁吁的坐在一棵松樹下。
看著山底下的人離開。
「小度,快把星際修復液拿出來給我。″
"主人,在這裡。″
江清清接過星際修復液,快速的灌到嘴中。
片刻後渾身一陣發燙。
額頭上大滴大滴的汗珠順著脖子往下淌。
"嘶……小度,這星期藥業就不能夠改進一下,喝著這麼難受還有副作用?"
"主人,這也是沒辦法,藥液沒有問題,主要問題是這個世界的人類,身體都很虛弱,喝了藥之後都會有一定的反應。過一個小時就好了。"
*
"給我拿點東西吃,我餓了。"
小度從空間裡拿出一份紅燒肉米飯。
江清清接過之後快速的趴到嘴裡。
*
一個小時後。
江清清渾身濕透。
順著原主的記憶下山。
*
剛到山下。
就被人一把拉住手腕。
"誰?"
說著,江清清就要大力的打向對方。
"別動手,是我。″
"你是哪個?"
"時逾白……"
江清清想起來了。
時逾白是江家的養子,沉默寡言,很少說話。
"你是來找我的?"
"嗯,爸讓我來找你,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現在才下山?"
借著月光,江清清這才看清楚眼前的男人。
他滿身是汗。眼中隱隱有著焦急之色。
上身穿著白色的襯衣,肩膀上補這兩個補吧。
下身穿著黑色的西褲。
腰間斜掛著一個背包,能看出裡頭放的書本。
江清清靜靜的看著江家的養子。
"你為什麼說謊?你根本就沒有回家,我爸怎麼會叫你來找我?"
時逾白冰冷,雙手捏成拳頭。
"回家。"
"等等時逾白,我腳疼,走不了了。"
時逾白的腳步頓的頓。
半蹲下身體。
"上來……"
"這不好吧?男女授受不親。"
時逾白咬了咬牙。
聲音從嗓子裡擠出來。
"你知道男女授受不親,為什麼還要叫齊仲夏那個小白臉兒來後山?"
"額……我沒叫他。"
時逾白的表情緩和了許多。
"我背你回去,這麼晚沒回家,媽該著急了。"
"哦。"
江清清趴在人背上。
時逾白雙手托在人的膝蓋上。
穩穩的下山。
繞過一條小路。
這才回到住在村頭的江家。
"爸,媽,我們回來了。″
*
院子門從內打開。
江母看著時逾白背著女兒回來。
臉上的笑容落不下來。
"清清,快下來!你又欺負時逾白。上了一天課本來就累了,還不知道心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