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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風暴之前(感謝追書真難的盟主

2024-11-16 07:38:44 作者: 風月
  第268章 風暴之前(感謝追書真難的盟主

  平心而論,季覺感覺考試很好。

  哪兒哪兒都好,非常好模擬,使季覺的靈感旋轉。

  不用花錢,不用負責還不用擔心後果,遍地野怪隨便折騰也沒人管,單人獨享整個島嶼的資源,從沒有如此美好的開局。

  唯一可惜的一點是,不是PVP。

  不然的話,砍同行多好玩啊!

  把大家在不知情的狀況下拉進模擬,丟到荒島上,然後告訴他們一一你們之中只有一個能活下來成為工匠。

  然後接下來就可以進入合縱連橫、你死我活、勾心鬥角的爽快屠殺里了。

  這個計劃可以說哪兒哪兒都好,不但見效快、效率高,節目效果還強,就一點.—·.—太特麼白鹿了。

  荒集的魁首知道了搞不好都要豎個大拇指,夸一句白鹿正統在天樞呢。

  非常好示範,下次殺工匠就這麼來。

  就連鬼都知道,余最弱的就是遭遇戰。這種手無寸鐵、毫無工具和準備的生存淘汰,恐怕什麼基礎素質都看不出來,

  而於此恰恰相反的則是-————-在有充足的的準備之後,戰鬥之中,餘燼所帶來的恐怖統治力。

  只有遭過余的人才知道,被賊惦記著的感覺有多難受。

  宛如泥足深陷一般的室息感,當每一個弱點都被猛攻,每一個長處都被壓制,每一個套路都被針對-—----就算有神秘的底牌能夠最後翻盤,可往往也難以取得什麼成果。

  幾乎全程吃屎一般的體驗,就算是大群那幫『戰鬥,爽!』的傢伙恐怕也要繞著走。

  值得慶幸的是,如果沒有什麼你死我活的恩怨血仇,一般也不會有工匠會這麼下血本的去搞針對。

  畢竟,都是要花錢的·———

  哪裡像現在一樣,錢都不用花,素材遍地隨便拿,不怕拿得多就怕用不過來,簡直就是餘燼天堂了!

  至於因為缺少同行而減少的遊戲體驗,季覺則準備從野怪身上找回來。

  「.—真是良才美玉啊!」

  季覺端著望遠鏡,看著遠方山丘之下的叢林中,若隱若現的邪物一一足足有八九餘米高的消瘦身影,青灰色的皮膚像是死人的色彩,似人似樹,一根根垂落的肢體上還帶著樹根一樣的質感,正在彎下腰來,大口啃食著送上門來的畸變種。

  滿面血污。

  雖然丑是丑了點,但也算風韻猶存。

  看著素材活靈活現的在自己跟前扭來扭去,真是有種別樣的風騷,令人面紅心跳,尤其是想到接下來將發生的深入接觸,就令人氣喘不已。

  並沒有尋常畸變種的諸多累贅結構,外在沒有腐爛亦或者其他的異常,自上而下完整如一,仿佛生來如此。

  一隻完成蛻變的邪物!

  尋常的生態在遭遇到孽化侵蝕之後,就像是迎來了一場基因和靈魂之上的雙重狂暴洗牌,不堪重負的生物通常會當場暴斃,運氣好點的話,能留下一命,但往往已經沒有什麼理智可言。

  這一類的孽化物,被統稱為畸變種。

  就像是被生化污染過的癌變怪物一樣,模樣各有獵奇之處,身體內的狀況也雜亂無章,自相矛盾和衝突。多幾隻手和多幾個眼睛不過是最常見的表徵,甚至有的放著不管說不定都會惡化自斃,變成其他畸變種的食物。


  孽化污染如同重金屬毒素一般,隨著食物鏈的運轉,向上沉積,要麼不堪重負的在異化之中暴斃,要麼運氣好亦或者體格足夠強韌,完成了變和重生,「進化」為和往昔截然不同的穩定姿態。

  甚至還有更進一步的潛力以及繁衍的可能。

  倘若畸變種是下腳料的話,那麼邪物就是已經完工的成品,在孽化環境之中催生出的另一種和現境生態格格不入的物種。

  淫賊活著會把大米吃貴,而這種生物光是存在和呼吸,就會形成污染。

  因此,才被稱之為邪物。

  有不少渦系的天選者出於研究的目的,都會常年累月的深入污染區,搜尋邪物的蹤跡,這些年以來,邪物學也漸漸成為一門學科了。

  季覺決定後面有機會的話,也找人補補課,畢竟,總不能放著素材在眼皮子底下,連它叫什麼都不清楚吧?

  萬一因為認知不足,浪費材料了怎麼辦?!

  此刻,山丘之上,獰沉重的裝甲被籠罩在厚厚的落葉和枯枝偽裝之下,季覺則蹲在動力裝甲的肩膀上,手裡拿著筆和本子寫寫畫畫。

  計算。

  不時抬起手,拿著簡陋粗糙的風速儀檢測數據,估算距離。

  只要求大略的區域方位坐標的話,濕度和地轉因素也暫時不用考慮在內,模擬內的重力和重力加速度也沒有變化。

  簡單的數學題,甚至算不上麻煩。

  他的筆尖敲了敲本子。

  目標邪物從質量上來說,應該差不多九到十噸左右。靈質波動強烈,評估的話,應該在災級偏上一些。差不多是毫無準備的狀況下,面對面隨手就能捏死如今的自己的程度。

  反應速度很離譜,比尋常天選者還要更快,應該是神經方面的異化和蛻變。

  再生的速度不清楚。

  這個體量的話.·—

  「全域轟炸,先來三輪吧。」

  板著指頭數了數目前倉庫的儲備數量和彈種之後,季覺決定全都試試,確認數據計算無誤之後,果斷的按下了無線電控制器的按鈕。

  無線電電波似乎並沒有引起林中邪物的警惕,畢竟原本也不過是野生動物或者是死掉的天選者,不會進化出相關的感官來。

  可遠方傳來的低沉轟鳴,仿佛吸引了它的注意。

  在吃到只剩下骨頭的屍骸前面,它驟然警惕回頭,望向聲音的來處。

  再然後,就沒有頭了—

  就像是被砸爛的柿子一樣,漿液四射。

  爆炸的火光中,暴雨一般的金屬碎片進射,恰巧有一根,貫穿頭顱!

  再然後,雷鳴巨響和狂風才呼嘯而來,遠方山體之上,延伸而出的粗糙炮管毫無任何的反光,熾熱發紅。

  而就在掩體之後的空洞裡,一根根水銀為主體的機械手臂已經再度在季覺的命令之下調整角度,然後,裝填,發射!

  瞬間,跨越了數公里的距離,留下了一道水銀蒸發形成的銀色軌跡之後,自季覺的觀測和內部水銀之手的微調之下,以人力導航的方式,再度撲面而來!

  啪!

  炮彈,停滯在了半空之中。


  凝固。

  燃素爆發,烈焰噴涌,

  低沉的悶響里,狂風擴散,吹斷了數十根大樹。可擴散出的金屬彈片卻好像撞到了無形的牆壁一樣,彈出,進射,潰散。

  僅僅只是彈指間,一顆血粼粼的頭顱就已經從斷裂的脖頸之上完成了再生。

  滿是漆黑的獨眼抬起,內部仿佛蜂巢一般繁複構造的複眼收縮或者放大,就已經鎖定了呼嘯而來的炮彈。

  它只是抬起了一根肢體,隔空指出。

  於是炮彈的速度瞬間放慢,停滯,就連爆炸的衝擊和火光都被抵禦在外。

  荒墟的靜滯帶?升變的精神修訂?

  「不對,是類似天元的力場干涉!」

  季覺自低語中咂舌,沒想到,能夠在一隻邪物的身上看到如此棘手的能力,

  以及,剛剛自己那一炮,沒把關鍵素材打壞吧?!

  剛剛那一瞬間,邪物分明是臨時產生了一個斥力場,將一切高速接近的物體全部都排除在外。

  在察覺到攻擊到來方向的瞬間,邪物的身影,陡然消失。

  同樣的力場,排斥自身,將自身彈射而出。

  以幾乎肉眼難追的急速,撞破眼前的阻礙,向著炮擊發射的方位疾馳而去。

  太快了!

  「啊..」

  季覺端著望遠鏡,輕聲笑起來:「上鉤了。」

  轟!!!

  那一瞬間,狂奔的邪物倒飛而出,以原本數倍的速度-—----自爆炸的氣浪中,

  升上天空,近乎四分五裂。

  預先埋藏在必經方向之上的炸藥,轟然爆發。

  在不顧安全臨界點,強行融入了海量的燃素之後,原本就不穩定的硝酸甘油凝結成了油脂一般的固態,別說些微的碰撞了,就算是喘氣的聲音大一點,都有可能直接爆給你看。

  此刻,隨著手工雷管的引爆,灼紅的烈焰撕裂大地,沖天而起,瞬間就將邪物吞沒其中。

  彈片如暴雨掃射,被斥力場所阻礙,可緊接著,在劇烈的氣壓變化里,斥力場分崩離析。在氣浪狂潮之中,人樹邪物的肢體寸寸扭曲,四分五裂。

  氣壓的衝擊不過是開胃菜,緊隨其後的,是因為海量燃素的爆發而產生的高熱和烈焰,尤其是季覺喪心病狂的往裡面添加了白磷、鋁粉和大量靈質以及諸多神秘小作料之後,幾乎可以用粘稠來形容的火焰漫捲,所過之處,將一切化為煉獄。

  煉獄裡,終於傳來了刺耳的嘶鳴。

  迅速重生的邪物在激烈的翻滾,掙扎,好像蛻皮一樣,手足並用的爬行,試圖逃出這一片火海。

  可惜,炮擊自始至終,都沒有停過。

  金屬的暴雨從天而降,貫穿血肉,又嵌入了硬化的身軀之中,漸漸的融化為鐵水,其中摻雜的大量鋁粉再度助長燃燒。

  邪物咆哮。

  哪怕是隔著數百米,依然如此刺耳,仿佛刀子刮擦耳膜。

  宛如熱射線一般的烈光從它的眼眸中進射而出,縱橫掃射,可惜,卻無法切裂這焚燒的牢籠。數十條肢體胡亂的舞動,進攻。


  毫無作用。

  到最後,漸漸的失去聲息,任憑遠方的炮彈一次一次的襲來,摧殘身軀。

  碳化的軀殼崩裂,粉碎。

  直到許久之後,大量助燃劑反應結束,自氧氣稀薄的焦土之上,只剩下一具空殼。

  滾滾濃煙經久不散。

  猩紅的裝甲踩著焦黑大地,緩緩上前,警惕的,一步步的靠近。

  可是卻毫無反應。

  「這就死了?」

  季覺垂眸,抬起腳,踢了踢碳化的邪物,破裂的聲音響起:「,死的真快———?嗯,你該不會以為我會相信吧?」

  就在他轉身的瞬間,碳化的碎片之下,血粼粼的肢體驟然穿刺而出!

  地下!

  不同於畸變種的混沌和癲狂,邪物是具備理智的,甚至有更多原本就是由人轉化而來,思考和生存智慧只會更強。

  早在察覺到無法逃出火海的瞬間,邪物的徒勞掙扎里,就將越來越多的肢體,紮根在了地下。

  即便是整個地面也被火焰燒成焦土,可依靠著大量土壤的隔絕,絕大多數的高溫和破壞都被抵禦在外。

  最大程度上的保存了自身。

  潛伏生長。

  正如同植物一樣,急速的復原。

  此刻,隱藏在乾結焦土之下的邪物驟然暴起!

  然後.—·.·發現自己沒起來。

  再起!又起!四起!五起!

  就像是大冬天躺在被窩裡不想上班的人一樣,不論設定多少個鬧鐘,都贏不了這一場和起床之間的戰爭。

  只不過,這一次束縛著邪物的不是溫暖的被窩。

  而是不知何時,已經滲入了泥土之中,甚至從更深的地下豌而來的血色水銀!

  千絲方縷的纏繞在了它重生的肢體和軀幹之上,陡然硬化,桔,甚至再不掩飾自身的存在,奔流席捲,如蛇一樣死死的纏繞。

  驟然間,焦土翻滾如同沸騰,猩紅的水銀和一根根肢體在蠕動中顯現又被吞沒。

  仿佛深海之中的廝殺。

  沒有賜福加持的水銀,硬度和韌性都完全不夠,在極端需求的場合,往往只能充當傳動機構或者是其他的導體和載體,根本無法勝任這樣同邪物角力的工作。

  可惜,邪物受傷太重了,也恢復的太快,

  不止是從傷口處鑽進去的水銀,還有大量根系在吸收水分的時候滲入其中的重金屬毒素·

  乃至,季覺所帶來的摧殘!

  無視了一根根蠕動不休的根須和肢體,裝甲踐踏著地面,向前,隔著涌動的地面,踩在了邪物的身體之上。

  然後,從背後摘下了一具長達兩米的誇張槍械。

  抱在手中,遙遙對準了邪物的身體。

  扣動扳機!

  轟!!!

  鐵光一閃而逝,貫穿泥土,深深的楔入了邪物的身軀之中,就像是狠心砸向駱駝的一噸噸稻草!

  「看大體的結構和彈藥類型的話,應該是聯邦那邊的錨式突擊槍。」


  浮光之前,古斯塔夫向疑惑的同僚做出解答:「你就當做是裝甲用的霰彈槍就行了,動能殺傷,採用的是特製的釺型子彈,針對的是大型的戰爭武器和作為同類的動力裝甲。

  不過,看樣子應該是上一代的設計思路了。這些年新型的同類武器,都不再採用實體子彈,而是直接激發金屬射流進行破甲了。」

  「嘴,小朋友學得還挺雜啊!」

  姜同光感嘆著,扳了扳手指,從一開始的裝修整備、建築和營造,再到後續的流水線和生產.—..—

  至於季覺最擅長的機械工程學,他反而一點不意外,畢竟葉限這些年不就在做這方面的研究麼?複合型賜福造物的構造本來就是她除了靈質煉成之外最擅長的領域,會教學生機械工程學也不奇怪。

  如今看來,葉限是鐵了心的要練個小號出來了,一個跟自己一樣,樣樣精通,毫無短板的學生。

  「真走運啊。」

  姜同光一聲輕嘆。

  作為學生,能遇到一個如葉限這樣的老師,固然運氣可嘉。可作為老師,能夠遇到一個能夠教啥啥會學啥啥精的學生,何嘗不是中了彩票呢?

  否則的話,也不會有那麼多流派後繼無人。

  「原來如此。」

  古斯塔夫恍然輕嘆,令他回過神來,疑惑的看向了畫面,很快,就察覺到了古斯塔夫所指的關鍵。

  「子彈?」

  子彈不對!

  就算是剛剛炮彈的殺傷,對於邪物而言,也不過是喘口氣就能癒合的「皮外傷』」罷了,根本不值得在意。

  但此刻,隨著季覺一槍又一槍的射擊,邪物的掙扎和動作,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減緩,遲滯———

  正如同古斯塔夫所說的那樣,實體子彈的動能殺傷已經是上一代的思路了,

  倘若沒有必要的話,完全沒必要抱著舊有的思路不放。

  除非,釺型合金子彈在對比金屬射流時,具備著不可替代的優勢。

  就比方說,作為鍊金造物!

  「.·流體鍊金術的反向應用!」

  姜同光瞬間恍然。

  在此刻,那一根根長達一米有餘的合金釺從火藥的粗暴推動下激射而出,貫穿泥土,楔入邪物的身軀之後,銘刻在其上的靈質迴路就在激發之下甦醒。

  它的效果很簡單,封鎖靈質,壓制靈魂!

  每一根貫入血肉中的金屬釺上,都銘刻著固體鍊金術的成果,強行將這一份桔施加在邪物的軀殼之上,封鎖靈質的循環,甚至,以這一副殘軀為容器,反過來,將邪物的靈魂封印其中!

  在血色水銀的糾纏和內外交加的躁里,它甚至來不及將貫穿身軀的鐵釺拔出,徒勞掙扎,卻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就連自爆都做不到。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變成一具標本——·

  轟!

  當最後一根金屬釺貫入邪物身軀之後,那一具殘破的身體,已經被季覺紮成了刺蝟。

  為了保險起見,季覺採用了雙倍的分量,嚴防死守,杜絕隱患,以確保自己的素材能夠保鮮保質保量一直保進自己的工坊。


  很快,在血色水銀的流轉之下,整個動彈不得的邪物被徹底吞沒,覆蓋,硬化。

  化作了一座長滿倒刺的血紅色金屬雕像。

  打包結束,大功告成!

  就這樣,吃著罐頭唱著歌,扛著素材走向工坊。

  搞定第一個之後,季覺連下一個去哪兒找都想好了,一想到等自己明天睜開眼睛就又能看到新的素材擺在面前,他就忍不住笑出聲來。

  對比一下幽邃的人吃人,到底還是協會好啊,不僅吃人,還可以吃邪物。

  紅紅火火的日子根本過不完!

  而浮光之外,漫長的沉默里,只剩下一聲輕嘆。

  「莪說,這種變態,還有評估的必要麼?」

  姜同光拿著筆,稍加思索,在表格上填下了『99』的分數。

  前期評估的最高分。

  實話說,原本應該給「100」的,但總要扣1分扣在畫風上---倒不是給兩位理事留下什麼陰影,只是如果不做表示的話,搞不好還有人以為協會鼓勵大家向幽邃發展呢。

  得虧如今旁觀的人不多,不然這會兒舉報電話恐怕都要給協會打爆了一一如此露骨殘忍的孽化利用,對學徒造成的壞影響,簡直不可估量!

  「唔,我看看·——」

  他大略掃了一眼手裡的表格:「到現在,通過前期評估的考生數量已經有91

  個了,後面應該還會有不少。都這麼努力的往下刷人數了,還能留下這麼多——

  這一屆的含金量高的有點離譜了啊!」

  說著,他笑容越發促狹,看向了面沉如水的古斯塔夫:

  「我是不是該說句恭喜?」

  「懂得照本宣科、按照規矩來走,充其量也不過是庸才就能夠獨立完成的工作罷了,又有什麼含金量可言?未雨綢繆、有所準備才是理所當然。」

  古斯塔夫了他一眼,不懂他為什麼這麼大驚小怪:「況且,這一周難道不就是專門留給他們適應環境的喘息時光麼?倘若因一時之安而有所怠惰的話,也不過是慢性自殺而已。」

  姜同光微微聳肩:「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這幫倒霉孩子,接下來還有神秘小驚喜?」

  古斯塔夫依舊冷淡:「等他們發現環境孽化指數越來越高的時候-自然而然的,就會明白了。」

  既然鍋里的小青蛙們漸漸適應了水溫。

  那麼,接下來,就應該擰開燃氣灶,給大家來點讚勁的小節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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