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玉穎被趕出靳家後,靳心蕊就被抓了。
今天的事被曝光後,孫艷芳被人扒了個精光。
她保存的那些跟不同男人親/熱的視頻被人給盜了,並且其中一部分視頻還被曝光了。
還有人爆出了一份跟孫艷芳睡過覺的男人的名單。
這些男人因此名聲大跌。
而孫艷芳也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那些跟她睡過的男人的老婆們到處找她,要打死她。
她只能東躲西藏。
但沒過幾天她就因為賣/銀被抓了。
許國嶸曾經和孫艷芳睡過。
她和孫艷芳睡過的視頻正好被曝光了。
羅芬芳看見後,與他大鬧。
而這時警察找上門,以謀害罪將兩人抓了。
到了警局後,羅芬芳因為氣憤許國嶸一次又一次出軌,便向警方坦白是她和許國嶸合謀害死紀寧的養母紀麗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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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後,天使之城,病房。
紀寧從回國後就一直待在研究所里。
她幾乎不眠不休,集合全世界的力量,總算研究出了解藥。
藥已經給薄亦沉和薄鶴州服下了。
紀寧正在薄鶴州的病房裡給薄鶴州做檢查。
薄老夫人、薄星喬、薄宛言、傅辭年、薄詩施、薄邪、三胞胎都在病房裡。
薄老夫人等紀寧檢查完後,著急地問:「怎麼樣?那藥有效果嗎?」
紀寧點頭,說道:「毒已經解了。」
薄老夫人聽言,沒有控制住,淚水決堤而出。
「媽,爸沒事了,您怎麼還哭?」薄詩施問道。
「媽是高興的,高興的。」
薄老夫人話落,看向紀寧說:「寧姐,你快去給亦沉檢查一下。」
紀寧輕頷首,一轉身就看見坐著輪椅的盧卡斯在病房門外。
盧卡斯已經知道他外公後來逼他吃的是解藥了,也知道他外公為了救他,吃了『狂噬』。
他嘴上說恨他的外公、爸媽、哥哥、妹妹,但心裡卻渴望得到他們的關愛。
因此他最近幾天雖然還是很彆扭,但他心裡已經慢慢原諒他外公和爸媽了。
「叔叔,你是不小心路過還是想知道太姥爺的毒有沒有解?」熙熙問道。
三胞胎已經知道他們的外公和爸爸中毒了。
「路過。」
盧卡斯說完這話就自己操作輪椅離開了。
經過幾天的相處,熙熙、南南、小捷三人發現他們這位叔叔是刀子嘴豆腐心,並且很好玩,跟他的關係好了不少。
這是其一。
其二,盧卡斯七天前還幫了他們一個大忙,他們得知以後,就喜歡圍著盧卡斯轉了。
紀寧從薄鶴州的病房離開後就去了隔壁病房。
她一推開病房門就被一隻大手拉進一個溫暖寬闊的懷裡,緊接著她櫻紅的唇被封住。
薄亦沉一邊激吻她,一邊抱著她往床的方向移動。
紀寧被迫往後退。
片刻後,她被薄亦沉壓倒在了病床上。
紀寧見薄亦沉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偏頭避開他的吻,然後問:「你要幹嘛?」
「你說呢?」
紀寧回到東寧市後,一直在研究解藥,因此兩人自上次開葷後,沒再開過葷。
「我先給你做檢查。」
薄亦沉本想說他感覺到他已經好了。
但他想到萬一他的毒沒有解,他害了他自己事小,不能陪他的寧寧白頭到老就事大了。
他低頭再吻了一會兒紀寧才起來。
半個小時後,紀寧經過反覆確定,薄亦沉體內的毒也已經解了。
她低頭看著病床上的薄亦沉,問道:「你今天非要不可嗎?」
薄亦沉一把將她拉到了病床上,然後側過身子,低頭目光心疼地凝視著她,「你這幾天沒休息好,睡一會兒。」
「你不要了?」
「暫時不要了。」
紀寧笑著像小貓一樣往他懷裡拱了拱,閉著雙眼說:「沒關係,你要吧,反正又不是我動。」
薄亦沉笑著摟緊了紀寧,柔聲說:「我動也不行,睡一會兒吧。」
十多天沒好好休息,紀寧確實累了。
她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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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亦沉和薄鶴州在紀寧的要求下,再待了三天就出院了。
洛老爺子和傅老爺子又是製毒、又是販賣嬰兒的,數罪併罰,被判處死刑,立即執行。
傅老爺子死前的最後一個願望是見見他的兒子、孫子、曾孫子和兩個小曾孫女。
傅辭年和薄宛言去見了他最後一面。
而傅辰梟當年是傅老爺子手底下的人害死的。
薄亦沉無法原諒封老爺子,沒有去見傅老爺子,也沒讓熙熙、南南、小捷去見他們的太爺爺最後一面。
因此傅老爺子是帶著遺憾被槍決的。
他死前錄下了懺悔的視頻,並留下遺囑,他名下所有財產平均給了他的兒子、兒媳、女兒、兩個孫子、一個曾孫、兩個曾孫女。
洛老爺子死前也要求見家人最後一面。
他的家人都去看他了。
許國嶸和羅芬芳也被判了死刑。
吳澤遠自上次從趙家離開後,就與趙萌萌分手了。
之後他給蘇可可寫了一封郵件,郵件內容是他很後悔,如果可以重來,他絕對不會辜負蘇可可之類的。
他發完郵件,與他的家人告別後就去警局自首了。
他被判了七年。
趙萌萌因為被他甩了,太過傷心導致流產,並且被查出得了食道癌,已是晚期。
多行不義必自斃。
趙萌萌聽到醫生的診斷結果後就哭成了淚人。
她知道她一定是壞事做多了才遭到了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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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心蕊被判了十年。
她被拘留期間,受盡了欺負。
欺負她的不是獄警就是犯人。
這是靳少琰、靳少珏、靳少寒搞的鬼。
靳少寒得知紀寧是jk後就開直播跪著唱征服。
幾乎每天都唱到半夜,嗓子都唱啞了。
靳少珏已經知道紀寧就是他要找的南星了。
靳少琛也知道了紀寧就是他要找的孜幽。
紀寧暫時住在薄家。
靳少琛五兄弟為了獲得紀寧的原諒,不要臉地搬進了薄家。
當然,薄亦沉沒有給他們提供住處。
他們在薄家主樓外搭了帳篷,睡在帳篷里。
每天紀寧起來後,一打開房門就看見兄弟五人齊刷刷地跪在外面。
兄弟五人還特地學廚藝,每天想方設法給紀寧做吃的。
但紀寧從來沒吃過,甚至沒怎么正眼看過他們。
靳老夫人也三天兩頭的往薄家跑。
也親自下廚給紀寧做吃的。
但紀寧也沒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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