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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最佳導演許嘉寧

2024-08-31 11:17:35 作者: 顧椀椀
  「往好了說,電影能做的不僅是娛樂我們,它可以讓我們彼此敞開心扉,他們可以向我們展示自己,他們能照亮我們,讓我們思考我們要去哪裡。

  我們很幸運,這是一個偉大而兼收並蓄的一年,為了電影和向所有地方致敬,這五位被提名的導演,已經席捲了整個世界。

  Christine Trier《Anatomy of a Fall》、Martin Scorsese 《Killers of a Flower Moon》、許嘉寧《風起時》、Yorgos Lanthimos《Poor things》、Jonathan Glazer《The Zone of Interest 》

  奧斯卡獎頒給了許嘉寧《風起時》。

  這是她第一次獲得奧斯卡獎,許嘉寧第二次獲得提名,她憑藉《謀殺者》獲得了第一個最佳導演提名。」

  「作為年僅22歲就獲得歐三金獎的新人女導演,許嘉寧小姐,您是否真如中網猜測,通過潛規則作品男主角,來讓他們背後的勢力幫你運作獎項?」

  「根據網上曝出的消息,您在大學四年間,不間斷潛規則不同國籍和種族的年輕男性,並且留下同他們做愛的影像,是為了作為證據對他們實施威脅嗎?」

  「許嘉寧女士,東西方男士之間不同的體型差別,對於女性而言,是否會帶來不同的體驗?」

  「……」

  「許嘉寧,你這蕩婦,給我滾回來!」

  「退婚,這個婚約必須作廢,我們江家,絕對不會讓一個人盡可夫的公交車進門!」

  「許嘉寧,你這個掃把星,要不是因為你,亭遇他怎麼會出車禍?怎麼會癱瘓?」

  「為什麼出事的不是你?你怎麼不去死?」

  向來穿著一身定製旗袍,髮髻用白玉簪子固定的優雅女人,站在加護病房門口,髮絲凌亂,面色猙獰,高高揚起的手,掌心泛紅,淚盈於睫,琥珀色的瞳孔里滿是恨意。

  年過九十的耄耋老人,穿著一身中山裝,面色的沉痛似是要將在場所有人壓入地底。

  面前場景一換。

  「許導,我想你應該對自己現在所處的處境有一定的認知,除了星瀾影業,不會有任何一家影視製片公司會跟你合作項目。」

  「許導,不是咱不想跟您合作,也不是質疑您的專業能力,但是現在網上的風評您也看到了,我們就是一家小公司,扛不住這麼大的風險的……」

  「呸!一個床照滿天飛的公交車,誰知道你的東西是自己拍的,還是從床上換來的?」

  「就算是自己拍的又怎麼樣?現在哪家公司願意跟這種過街老鼠合夥啊?我們做電影的,就是賺市場、賺老百姓的錢,跟她合作,別說賺錢了,不被口水淹了就是好的!」

  「誰說不是呢?不過許嘉寧那個女人,你還真別說,她剛剛坐在我對面,那臉蛋兒、那身材,怪不得那麼多人栽倒在她肚皮上呢!」

  「就是不知道這女的走投無路的時候,願不願意跟我睡一覺,我一高興,沒準兒還賞個小製作短劇給她拍拍呢!」

  「嘖,這你就想多了,這女的也是走了個狗屎運,都這樣了,江家還是讓她進了門,你上了她,不怕江家那位來找你麻煩?」

  「切!要是真在意,會不管網上的東西,任憑那些照片、視頻滿天飛?會讓她出來處處碰壁?還不是為了自己的名聲,反正現在江家那個癱瘓,也做不了那事兒……」

  「……」

  會客室的門大剌剌開著,各種污言穢語不要錢似的往外冒,許嘉寧站在不遠處,被動地聽著這一切。

  她又開始做夢了。

  即使在自己的夢中,她依舊無法實施在幻想中演練了無數遍的動作,抬腳踹開那扇門,然後給那兩個大腹便便的男人一巴掌。

  嗡嗡嗡——

  早上六點,鬧鐘準時響起,將她從盤踞多年的夢魘中拉出,艷照事件已經過去兩年半,但時不時上演的夢境,使得她對那段暗無天日的生活記憶猶新。

  來不及過度沉浸,她趕在傭人和護工敲響臥室房門之前,迅速換好衣服,然後將鋪在地上的被褥收拾好,放進衣帽間的柜子里,用鎖鎖住。

  這是整個江家最大的秘密,江家唯一繼承人江亭遇的妻子,從進這個家門開始,為了贖罪,睡在江亭遇臥室的地上,充當著他另一個隨叫隨到的傭人。


  江家要臉,所以她不能上床的秘密,就連江家的老管家都不能知曉。

  半個小時後,鄒容準時敲響臥房的門。

  188cm的精壯男人,皮膚黝黑,留著板寸頭,他是老管家的兒子,也是江亭遇父親江赫的勤務兵,江亭遇出事之後,他聽從江赫的調派,回到四九城,負責照顧並保護江亭遇。

  「少夫人。」

  「嗯,辛苦。」

  鄒容一貫沉默寡言,跟江亭遇那一群發小呆在一起時,總顯得格格不入,仿佛是一個背景板。

  他從一旁的床頭櫃裡掏出一堆東西,掀開床上人的被子,看了許嘉寧一眼

  許嘉寧自覺迴避。

  為了照顧江亭遇的身體,整個江家老宅都被裝修成了自帶發熱功能的暖爐。

  衛生間裡,許嘉寧疲憊地靠在冒著熱意的牆上,意圖緩解腦袋針扎一樣的鈍痛,嗓子也疼,根據以往的經驗,她應該是發燒了。

  估摸著時間,二十分鐘後,許嘉寧推開衛生間的門,江亭遇已經悠悠轉醒,正目光空洞地盯著天花板,任由鄒容的動作。

  江亭遇長相極為俊美,一雙劍眉斜飛入鬢,桃花眼自帶情愫,鼻若懸膽,口含朱丹,皮膚白皙,身體的病弱並未折損他的顏值,反而為他增添幾分病美人的易碎感。

  鄒容剛剛將他的睡褲褪下來,換上出門的衣服。

  「我幫你穿上衣吧。」

  許嘉寧打了個招呼,也不管江亭遇的表情,拿出和鄒容手中的褲子配套的上衣,傾身將人慢慢扶起來。

  「許嘉寧你要死啊!」

  江亭哆嗦著嘴唇,面色慘白,細密的冷汗瞬間布滿額頭。

  兩條細瘦的雙腿開始大幅度地擺動起來,鄒容好不容易穿到膝蓋的褲子,已經被徹底抖到了腳腕。

  「抱歉。」

  昏沉的腦子迎來短暫的清醒,許嘉寧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些急,所以江亭遇痙攣和低血壓同時發作了。

  江亭遇感知的截斷面是從腋窩處開始的,這些年雖然在醫生的幫助下,努力積極復健,但是截癱病人所要經歷的體位性低血壓、痙攣等等症狀仍然會困擾著他。

  鄒容的手死死地按在他那兩條腿上,等待這一陣過去。

  許嘉寧心中擔憂,目光瞄準一旁的柜子,「要吸氧嗎?」

  「不用」,江亭遇輕輕吸了口氣,雙臂用力撐在身體兩側,讓身子慢慢從她的懷裡退出,靠在身後的一堆枕頭上,「你只要離我遠點兒就夠了。」

  許嘉寧聞言表情有些受傷,正想說話,肩膀處迎來一股力道。

  下一秒失重感襲來,她下意識想要拽住手邊的東西。

  然而,高燒帶來的暈眩使眼前昏黑,反應慢了不少,根本無法辨別真正能夠幫忙固定身形的東西,只能跟著江亭遇的被子,一同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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