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愚鈍!
主母手裡的是當家主母玉佩,而你口中的御為先是御家的掌權人,如果是別人還有可能不知道把玉佩賣了,他就算是沒了命也不會賣玉佩。
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你是新一代的御家掌權人的妻子,御家的當家主母。」
沉御聰語氣肯定的解釋。
符菡妤點頭。
「不錯,我是符菡妤,御家孫輩掌權人莫禦寒的妻子。」
「莫?」
沉御聰聽到莫姓擰眉。
這和父親說的不一樣啊,御家的掌權者都是姓御,不會從隱字一輩中挑選,這怎麼不一樣?
「我丈夫和你們的姓不一樣,他是被人偷了去又找回來的,莫姓就是養他家的姓,本來是要改的。
但用習慣了,也就沒改。」
符菡妤看他誤會了趕緊解釋,可不能讓他以為老爺子無視祖訓。
「哦,這樣倒是說的過去了。」
沉御聰聞言臉上輕鬆一片。
「對了,主母你為何會在鷹國?
國內的形勢很不好,你出來不會有事嗎?」
鷹國混不下去了,他們早就有回去的打算,可是國內形勢驟變,他們回不去,所以很是好奇符菡妤是怎麼出國的。
「我在外交部上班,這次是公幹,很快就會回去。」
「外交部?」
沉御聰很是驚訝,不過也沒多驚訝,御家的當家主母從來都不是什麼困於後院的女子,而是能和掌權者互相扶持的存在。
「對!你們怎麼樣?」
沉御聰頹廢臉。
「主母,很抱歉,我們沒能在這裡闖出一片天,反而過得很是拮据,我們之前曾打算回國,一開始爺爺不願意,說我們回去給御家丟臉。
後來是國內形勢變了,我們回不去。
我每天出來找工作,但這裡的人對皮膚很看重,經常遇到剋扣工資或者不給工資的情況,我們的日子很不好過。」
「那你們住在哪裡?」
「早年從家裡帶出來的錢財一部分買了房產,一部分用於做生意,但這邊和國內不一樣,我們被搶了。
目前我們除了一套不用交房租的小房子外再無其他。」
沉御聰說到他們在這裡的日子就羞愧。
「遠嗎?」
「不算太遠。」
「那帶我去見見你家裡人吧,正好我有點事想和你們商量。」
符菡妤聽了他的話心裡一轉說道。
「可以。」
沉御聰帶著符菡妤在路上攔了輛車來到他們所住的地方,下車時他想付錢來著,但實在囊中羞澀,最後是符菡妤付的。
沉御聰臉上又是羞愧。
「爸爸,你回來了。」
剛進門一個小男孩跑過來抱住了他。
「小武乖。」
「阿聰你回來了?
這是?」
聽到說話聲過來的人先是對沉御聰展顏一笑,在注意到還有外人的時候一臉疑惑的看著符菡妤。
「淑芳,去喊爺爺就說主母上門。」
淑芳聽到主母二字立馬恭敬的向符菡妤打招呼:「主母好,我是沉字御聰之妻吳淑芳,您請坐。
我這就去喊爺爺過來。」
不一會吳淑芳扶著一個滿頭白髮的老人走過來,老人看到符菡妤一臉激動:「你就是這一代的當家主母?」
「是的,堂爺爺,我叫符菡妤,您可以喚我小符或者菡妤都成。」
符菡妤恭敬的回。
「好,好,坐,坐。」
老人聽到符菡妤的稱呼,再看她的態度心裡不住的點頭,是他們御家的當家主母,謙虛有禮,不卑不亢。
「您老先坐。」
「好!」
老人在倆人的攙扶下坐下後,示意他們都坐。
等人都坐下後才開口:「菡妤啊,你怎麼出國的,你出來對御家沒有危害吧?」
「沒有!
我目前在外交部上班,出國是工作需要,正規手續,旁人無可指摘。」
「好,好,你爺爺還好吧?」
「挺好的,本來我爺爺都已經退下來了,去年又上去了,現在是常委兼京市軍區司令,我爸他們工作也都可以。」
老人聞言一個勁的點頭:「好就好,你們都好御家才能好,倒是我這齣來的拖了後腿,不但沒有積攢財富,還把當初帶出來的敗了個精光。
實在是愧對列祖列宗啊。」
「堂爺爺不要如此自責,你當初離鄉背井的也是為了御家好,沒有發展起來也不是你所想。」
「唉~」
「爺爺,你別擔心,我多打幾份工,到時候積攢了資本咱們肯定能東山再起的,到時候咱們就回去。」
沉御聰知道老人這些年的心病,看他如此趕緊安慰。
「哎,小聰啊你可一定要爭氣,咱們御家沒有孬種,說啥也不能拖後腿,不然我就是死了也沒臉見列祖列宗。」
老人抓著沉御聰的手一個勁的叮囑。
「好,我爭氣,我一定爭氣。」
「菡妤啊讓你看笑話了。」
得到沉御聰的肯定回答後,老人才收拾起激動的情緒一臉不好意思的看著符菡妤。
「哪裡有什麼笑話。
我只看到了咱們御家人一心為御家的赤誠。」
老人聞言臉上都是笑容。
雖然他覺得自己出來毫無建樹丟臉,但還是不想被人看輕,尤其還是當家主母,現在符菡妤不但沒有看輕他們,還說他們一心為御家。
他怎麼能不感動。
「你過來是不是有什麼吩咐?」
感動完老人直入正題的問。
「吩咐說不上,只是路上碰到御聰堂哥看到他手腕上的紋身猜想是御家人聊了幾句發現確實是。
既然遇上了,我自然是要上門拜訪你老人家的。
不然爺爺回去知道了要怪我沒禮數的。
當然這是主要的,次要的還是想著和堂爺爺商量件事。」
符菡妤一臉謙卑的說。
老人聽到商量事趕緊坐正,表情嚴肅道:「菡妤,有什麼事你吩咐,我們一定盡所能的幫你。」
老人第一個想法就是她是帶著任務出國的。
現在找他們是為了讓他們打掩護,幫忙。
身為花國人那是一定要幫的。
「堂爺爺不用如此緊張,不是什麼大事。」
符菡妤看著正襟危坐的老人,那架勢好像下一秒就要提槍和人去干架似的安撫。
「不管啥事你說,我們指定給你辦的利利索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