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做?」
李玉英略顯茫然的的說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那不重要。」
童無淚臉色很難看,「重要的是,我們有麻煩了。」
那飛梭看樣子不打算只是撞了他們就了事。
還準備降下來將他們殲滅。
「如果戰鬥不可避免,那便戰!」
宵研強硬的說道。
然而江弦斜了她一眼。
「下去以後,你去和書院的學生待在一起,最好幫忙掩護他們撤離。你們太弱了,不適合出現在戰場上,夢晚你也一樣,帶著尼采離開這裡。」
宵研被他一句話擊沉。
同樣被點名的顧夢晚倒是沒什麼表情。
「我拒絕。」
「聽話!」
「老師,我已經在不久前晉升了金丹,可以祝你一臂之力。」
說完,顧夢晚便散發出了金丹期初階的氣勢。
江弦等人愕然的盯著她。
「你什麼時候突破的,我怎麼不知道??」
「就在前些天晚上,我一個人去海邊突破,半個小時就成功了。」
顧夢晚平平澹澹的表情和語氣,讓江弦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突破金丹對修仙者來說可是大事。
為什麼從顧夢晚嘴裡說出來,好像只是去炒了盤菜一樣。
其他人也用詭異的眼神盯著她。
他們早就從江弦嘴裡聽說過顧夢晚的不同尋常。
沒想到能不尋常到這種程度。
她現在才幾歲。
11歲?12歲?
在這個年紀就晉升金丹,未來前途無量啊......
雖然顧夢晚晉級金丹的消息很震撼,不過江弦還是快速整理了腦子。
「既然你是金丹,那就負責掩護其他人撤離,保護他們的安全。」
說白了江弦還是不想讓顧夢晚站在前線戰鬥。
她年紀太小了,而且前不久才剛剛從書院畢業。
江弦怎麼也不能將她看作是一個靠得住的戰友,而且也不希望她面對危險。
顧夢晚當然也理解江弦的想法。
她不置可否的點點頭,表示不再抗拒,隨後又說道:
「老師,你覺得會是虎刀門的參賽隊伍做的麼。」
趁著下落的這段時間,顧夢晚分析道。
這個時候跟天機宗隊伍一樣乘坐飛梭離開海灣城的,只有可能是其他四大宗門的人。
雖說那些飛梭不是他們的財產,是從白馬飛梭那裡租來的。
但他們大可以武力劫持。
否則無法解釋同是一個公司的財物,為什麼兩架飛梭會撞在一起。
有人想要對天機宗隊伍下黑手!
「暫時還不清楚,但可能性很高。」
江弦的臉色嚴肅下來。
「如果真的是虎刀門,他們想跟天機宗開戰,那現在或許確實是個好時候。」
現在宋孤城這個斬屍期修士在海灣城,還帶走了幾名元嬰修士。
天機宗那邊其實被削弱了不小的戰力。
如果敵人想攻打天機宗,趁宗門大比將宋孤城分割出去,會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至於是不是虎刀門,江弦不敢完全確定。
但心裡覺得十有八九是他們。
天機宗和虎刀門互有宿怨,彼此都看不對眼。
從建立開始他們的關係就沒好過。
據說原因是兩大宗門的宗主的個人矛盾。
也就是天機宗宗主李數與虎刀門掌門任無極之間。
問神州大地哪個宗門最有可能跟天機宗開戰,那虎刀門當居首位。
但事實上,至今為止天機宗和虎刀門的宗門戰爭一次都沒發生過。
兩宗之間最多也就是一些小摩擦,
小打小鬧。
死上十幾個人就算是惡性事件了。
如果真的演變成開戰,那接下來他們要怎麼辦?
哪怕是江弦,一時間也有些茫然。
但是越在這種時候,他更不能墮了己方的銳氣。
「無論如何,我們這邊有宋閣主在,他是斬屍期修士,就算打起來也不會輸。」
江弦望著越來越近的海面,堅定的說。
「就快到了,做好準備。」
三秒後。
上百個水藍色的光球就像下餃子一樣墜入海中。
在墜海的一瞬間。
江弦沒來由的回想起在拒絕前往虎刀門的招攬時,宮平那個暗藏憐憫的眼神。
...........
神州東部,天機城。
對天機城的居民來說,這是一個很平常的早晨。
不同於海灣城海域的大雨傾盆。
這邊烈日當空,天氣晴朗。
男人女人都出門勞作。
街道上人來人往。
這個跟過去沒有什麼不同的平凡一天。
因為突如其來的異變而被打破了。
誰也沒有準備好。
在某個瞬間。
天機城的所有人突然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從天而降。
普通人就好像是被重錘擊中胸口一樣,齊齊吐出一口血。
用足以摔碎半月板的力道勐地跪倒在地,身體不停顫抖,卻動彈不得。
稍有修為的修仙者,勉強可以維持站立。
但頭痛難忍,無法進行任何思考,肩膀也好像有座大山壓著。
唯有元嬰期以上的修士,能艱難的抬頭,望向那始作俑者。
一個黑袍的人影。
漂浮在天機城的上空。
從遠遠望去,連來人的臉都看不清。
但他表現出的龐大壓迫感,卻好像一座巨山壓頂。
無論是誰都無法無視他的存在。uu看書 .
只是一眼便能明白。
那是一名實力絕強的修士。
他只是散發出氣勢,就讓腳下上百萬人失去反抗能力。
這種實力,恐怕整個天機城的人加起來都贏不了!
「哈哈哈哈,李數,快點滾出來見我!!」
黑袍男人張狂的張開雙臂大笑。
笑聲引動的靈力震動令城下的人痛苦的捂住耳朵,發出悶吼。
卻控制不住血液從耳洞中流出。
盤踞在山脈上空的天機宗微微顫動。
就像是為男人的肆意妄為感到憤怒一般。
下一刻,天機宗啟動了陣法。
整座宗門被湛藍色的護宗大陣包圍起來。
隨後,另一個白袍的人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天空中。
背著手,與黑袍男人相對而立。
他長得很高,相貌中年,留著講究的山羊鬍,長發披腰,一身修長的白色長袍。
此人便是天機宗的宗主,渡劫期中階修士――李數。
與黑袍男人不一樣。
李數周身的氣勢弱到幾乎不可見。
如果閉上眼睛,哪怕他站在面前都會忽略掉。
從中流露出一股玄妙的返璞歸真的意味。
但黑袍男人卻對此嗤之以鼻。
「收起你那假惺惺的樣子,我都要吐了。」
李數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任無極,你所來何為?」
「所來何為?那當然是,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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