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晉陽亂

  呂梁山金頂寨內桃園，桃花盛開，桃樹之下擺有香案，香案之上黑牛白馬三牲供品列齊，楊玄墨，熊闊海，徐晃，焚香祭拜蒼天后土，三人起誓曰：「今楊玄墨，熊闊海，徐晃雖然異姓，然則意氣相投，願結為兄弟，同心協力，扶危濟困，上敬蒼天，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願同年同月同日生死，皇天后土，人神共鑒，背信棄義，天人共戮之。」誓言以畢，熊闊海年紀最長視為大哥，徐晃次之為二弟，楊玄墨最小。楊玄墨上前見過大哥二哥。三人把臂而笑笑聲迴蕩在桃園之內。

  金頂寨分金聚義廳內，大家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好不快活。酒至半酣楊玄墨対熊闊海說道：「大哥您這金頂寨里有多少人嗎？」紫面天王雄闊海笑著說道：「我的大寨之內有精壯悍勇之兵三千，老弱婦孺二千餘人。三弟問這幹啥。」

  楊玄墨回答：「大哥驍勇無敵，二哥長於治軍練兵，我這次遇到大哥想叫二哥為你看守山寨訓練精兵以備不時之需。大哥二哥也知道我不看好大漢朝廷，想要有所作為必要有兵在手。我在羽山有人馬數千，也有猛將賈復賈君文在操練人馬。我先這次北上晉陽，只帶裴元慶，楊玄霸和大哥您。看看情況如何再做打算。」

  熊闊海大咧咧的說道：「我沒意見，那就辛苦二弟了。」一句話徐晃帶領十四個小弟開始整頓金頂寨。楊玄墨語重心長的対徐晃說道：「二哥，我的身家性命托於二哥，希望二哥不負所托，練出精兵。」

  徐晃當時淚如雨下哭道：「三弟儘管放心，二哥不才，願意項上人頭擔保，整個冠爵津必是兄弟的大後方。」「我徐晃起於黃巾，得遇大哥三弟不棄，結為兄弟定助兄弟成王霸之業，萬死不悔。肝腦塗地。」

  楊玄墨連忙拽起徐晃說道：「二哥嚴重了。」說完繼續開懷暢飲，直至深夜。

  三日後。楊玄墨，紫面天王雄闊海，裴元慶，楊玄霸四人踏上前往晉陽的行程。四匹馬四個人如風一般奔向晉陽。

  蒙山山巔，楊玄墨等人登上山巔，遙望遠處巍峨的晉陽城，晉陽中原之北大門，雄偉的城門聳立在大地之上，城闕立於雲煙之中，望川聽亭上閱古今，風吹麥浪搖春風。

  晉陽為戰國時趙國都城，雖是并州的治所，也是防範北方遊牧民族入侵中原的核心節點。漢末并州下轄九郡九十八縣朔方郡，上黨郡，雲中郡，西河郡，雁門郡，五原郡，定襄郡，太原郡，上郡。現在黃巾軍進攻的重點就是是上黨郡的壺關要塞。

  并州刺史張懿正在憂愁黃巾作亂的事發愁之時，歸附漢庭的南匈奴蠢蠢欲動，南匈奴大單于羌渠統一南匈奴，手下猛將如雲帶甲三十萬。黃巾軍首領張角派遣聯結羌渠大單于約定共分并州。

  光和七年春四月南匈奴大單于起兵三十萬兵進并州，休屠各寇西河郡殺西河郡守邢濟，屠西河郡。羌渠大單于大兒子於夫羅領軍五萬寇雁門郡，殺雁門太守肖柯，屠雁門郡。二兒子呼廚泉領軍五萬寇定襄郡屠城。一時間南匈奴風頭無量大有併吞并州全境之勢。

  於夫羅攻占雁門關之後派最喜愛的兒子劉淵領一萬鐵騎直撲并州治所晉陽城。

  楊玄墨帶領眾人入晉陽，看著晉陽繁華的街市，心中不經感慨「終於叫我見到三國的大城市啦。」楊玄墨還好點畢竟見過後世的繁華，可是其他幾位那見過，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讓路過身邊的行人鄙夷的輕視。「靠，又是一群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

  突然一起快馬風馳電掣般快速奔馳而過，邊打馬邊喊「邊關急報，邊關急報」直奔城中刺史府而去。

  并州刺史正在觀看邊關急報，雁門告破，西河告破，定襄告破，南匈奴兵鋒直指晉陽。刺史府大廳之內鴉雀無聲。并州刺史張懿問道：「諸公，現在南匈奴大軍直逼晉陽該如何是好？」聽到刺史詢問堂下眾人竊竊私語。

  這時一位青年文士挺身而出朗聲說道：「南匈奴雖然勢大，但不足為慮。我晉陽有兵甲八萬，憑藉堅城防守應無大礙，待到飛將呂布平定黃巾之亂回首匯合張揚，破南匈奴易如反掌。」

  「梁道啊，雖如你所說但我城中雖有強兵但缺少獨當一面的將領恐怕與守城不利啊。」并州刺史張懿憂慮道。

  「我并州民風彪悍定有猛將埋沒於民間。趁匈奴未至，發榜招賢募的勇將以助守城。刺史大人可放開限制，設立擂台連贏二十場者可拜為將，一則可以選拔人才，二則不是一些人軍中獨大。」年青文人幽幽答道。并州刺史張懿連連叫好。遂以并州刺史府發下招賢炳文。

  「今國家內有黃巾作亂，外有匈奴寇邊，今欲御匈奴餘外，然而人力不濟。遂求賢若渴，不使野有遺漏。彼有伯樂，待千里馬，彼有梧桐，望鳳來儀，諸君若往，定掃塌相迎。望君救天下黎民蒼生為重，盡己大才拯救黎民於水火，讓百姓安居樂業。吾今立此招賢榜文，務論身份高低貴賤，唯才是舉。」

  晉陽長街之上人頭攢動，有人興奮有人惶恐，興奮的人想博取功名利祿，惶恐的人是因為匈奴來襲動不動就屠城。想跑卻又害怕沒有堅城的保護不跑又害怕城破匈奴人血行的屠戮。

  楊玄墨兄弟四人看完招賢榜不由一笑「手段不錯，可是錯付了。」聽到楊玄墨的話。一個年青文人一皺眉說道：「公子為何如此說，我觀公子人中龍鳳為何不為國效力助刺史大人守住晉陽。為國為民出一份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