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整頓并州

  「乞活軍的將士們前面是你們的族人我不知道你們心裡是怎麼樣的想法，但我想告訴你們的是，楊大都護求情是你們活命沒有被坑殺，是楊大都護許你們成軍，戰勝對手之後戰利品隨你們自己拿取。而眼前這些所謂你們的族人，就是讓你們放牧牛羊，要你們參軍，棄你們不顧的貴族們，我不強求你們屠戮自己的族人，給你們一刻鐘的時間選擇退出，一刻鐘之後沒有提出退出的就不可以在有仁慈之心。」馬援說完退到一邊肅然而立。

  一刻鐘轉眼就到，沒有一個人退出隊伍。馬援點點頭，手中大刀一舉喊出一個字「沖。」

  三萬乞活軍分三面包圍左賢王的先頭部隊兩萬鐵騎。左賢王心腹愛將陶克陶胡志得意滿，端坐在一匹大宛良駒之上馬上掛著一口截頭大刀，重約六十斤。身邊跟著十餘位偏將不停地吹捧陶克陶胡。

  左賢王在派出陶克陶胡的時候就告訴自己的心腹這次要漁人之利的想法。同時許下諾言如果他登頂成功許給陶克陶胡左古蠡王。

  陶克陶胡正在行走的時候，突然耳邊傳來悠揚的號角之聲伴隨著震耳欲聾的馬蹄聲，抬頭一看，不由得心中大驚。只見四面八方戰馬嘶吼，喊殺聲震天，連大地都在震動，綿延不絕的大軍疾速的沖了過來。

  三萬大軍分成三個方陣席捲而來，如山如林，綿延數里之地，兇悍的殺伐之氣瀰漫整個天地，一面大纛旗迎風飄擺「乞活」二字帶著一股驚人的氣勢。

  兩軍距離一百五十步步左右乞活軍射出早以在弦上的利箭，只是讓陶克陶胡感到奇怪的是敵人不是對準他的軍隊射擊而是天空。

  本來一百五十步的距離就超出了南匈奴騎弓的射程，看到乞活軍往天上射箭引得南匈奴騎兵一陣狂笑。

  當乞活軍那些射出的箭矢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如雨點般落入己方的隊伍的時候南匈奴的騎兵傻了，無數人被這種從天而降的箭雨貫穿頭顱，脖頸，身體，馬匹。這群南匈奴騎兵還沒開始就遭到乞活軍三輪齊射的打擊。

  三萬人一次三萬支狼牙箭，三輪齊射九萬支箭，瞬間給陶克套胡就帶來將近一萬人的傷亡，剩下一萬多人拼盡全力突進到八十步南匈奴騎弓的射程範圍，當他們以為可以對射的時候，乞活軍揚起另外一件為他們準備的利器弩，安北都護府標準制式強弩，又是三輪齊射，又幹掉八千多人。

  陶克陶胡被弩箭射中四五支狼狽的想逃離戰場。乞活軍第一旅率破六韓拔陵手拿一根混鐵棒直奔陶克陶胡，嚇得陶克陶胡撥馬便走。

  「陶克陶胡你往哪裡走，今天你走不了了。」

  破六韓拔陵認得陶克陶胡。破六韓拔陵是給陶克陶胡放馬的馬夫雜役，還把破六韓拔陵心愛的女子給糟蹋了。只是陶克陶胡是南匈奴的貴族，破六韓拔陵沒有機會報仇雪恨。這次破六韓拔陵看見陶克陶胡那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誓要取陶克陶胡的性命。

  可是破六韓拔陵的馬匹沒有陶克陶胡的好，眼看著兩人的距離越拉越遠。正當破六韓拔陵想要放棄的時候，從人群中一騎飛出，弓開如滿月，箭走似流星，一支狼牙箭直奔陶克陶胡的哽嗓咽喉，陶克陶胡應聲落馬。那人回頭破六韓拔陵認得是趙貴，目光中帶著感謝的一點頭繼續追殺殘敵。

  戰場之上剩餘的南匈奴騎兵還在愣神的時候，主將已經戰死。剩的三五千人統統把手中刀劍扔的遠遠地下馬，趴在地上祈求投降。

  馬援和岑彭相互看了一眼相視而笑。打掃戰場俘虜南匈奴騎兵四千二百人，乞活軍方面幾乎零傷亡。

  「接下來就是殲滅左賢王部的時候了，左賢王手下還有四萬鐵騎，我軍才三萬人不好打啊。」

  「三萬對四萬這是一鍋夾生飯，為了給大都護報仇雪恨夾生飯也要吃，還要吃的漂亮才行」岑彭霸氣的對馬援說道。

  馬援哈哈大笑：「對，就是要吃掉這鍋夾生飯。」

  「前方五里有一條峽谷正好適合伏兵，君然啊咱們好好設計一下怎樣才能全殲左賢王部。」

  送走中常侍高望和落寞的并州刺史丁原，楊玄墨升做并州刺史府大堂。楊玄墨坐在并州刺史的座位之上，感慨頗多。數月前他還是一介平民，如今貴為并州刺史，這個位置晉陽王氏費盡心機也沒有得到，呂布強橫日久最後便宜他楊玄墨了。

  楊玄墨現在的官職是并州刺史兼領安北都護，武川伯爵。可以說是顯赫一時。楊玄墨開始發號施令：「撼山軍司馬賈逵升任撼山軍長史統領軍務，雄闊海升任撼山軍主將，王景略任命為并州長史，賈復并州刺史府兵曹掾，張遼為雁門太守兼新軍總教習編練新軍一萬補充城防之用。并州主簿呂布最近西部邊境不寧你帶領一萬并州狼騎負責并州和涼州交界的防務。王令史處理好呂主簿的後勤事宜。」

  呂布氣的臉色鐵青，沒想到一轉眼楊玄墨爬到他的頭上來了。對他呼來喝去的。王球作為晉陽王氏的家主已經感覺到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大勢。

  一個月後洛陽開始了屠殺，冀州刺史王芬，何顒，襄楷，周旌被斬於午門之外，此外還帶著斬殺的四個人的九族，同時大漢王朝各地也開始瘋狂的屠殺，同時漢靈帝開始推行州牧制並且大量任用皇室宗族，劉虞為幽州牧，劉焉為益州牧，劉繇為揚州牧，帝黨的黃琬為豫州牧。

  一夜之間連太傅袁隗也被抓進大牢，洛陽境內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各地世家也受到不小的牽連，人員紛紛入獄。有企圖反抗的人全部處以極刑，新的一年即將到來之際，腥風血雨飄散瀰漫在大漢十三州的上空。

  并州楊玄墨接到密旨收集晉陽王氏的罪證，楊玄墨趁此機會把晉陽王氏密謀聯合南匈奴殺害并州刺史張懿的事上報洛陽朝廷。漢靈帝劉宏震怒下旨「河南尹王允罷官候審，并州令史王球抄家斬首誅殺九族，晉陽王氏九族之外充軍發配。女子沒為官妓。」

  朝廷旨意到達晉陽之時，張昭放聲痛哭。親自監斬太原王氏滿門。唯一可惜的是王昶隨呂布的軍隊在外提前得到消息遠遁而走，

  楊玄墨立即任命張昭為并州令史。

  王猛從武川趕到晉陽的時候又帶回兩位豪傑鄧羌，張蚝。二人皆是萬人敵，和宇文成都對練一百五十兆之內不分勝負。

  王猛又勸說楊玄墨立榜招賢，楊玄墨也感到他的手下營養比例失調，武將雲集，而文臣缺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