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攸田豐逢紀三個人跟隨賈復和宇文成都趕往長安。晉軍治下政通人和老百姓安居樂業,一路之上根本就沒有露宿之人,就連洛陽長安這些被各路盜匪軍閥不斷蹂躪的地方也開始出現生機。不時朗朗的讀書聲傳到大家的耳朵之中,許攸田豐逢紀三個人每個人心中都升起不一樣的想法。
田豐原來一直認為能統一天下的一定是世家高門的袁紹莫屬,田豐一直看不起楊玄墨,認為楊玄墨不過是個投機取巧的小人而已。沒成想楊玄墨治下如此安寧平和,完全和楊玄墨的行事風格截然不同。田豐不由的開始期待和楊玄墨見面好好的談談。
許攸和逢紀兩個人自打投降開始就惴惴不安,沒想到楊玄墨沒有責怪他們只是要求他們和田豐一起前往長安。許攸從以往的經驗看得出來楊玄墨手下缺少文臣,他們還是很有機會得到重用。
賈復和宇文成都已經好多年沒有一起喝酒了,兩個人都是豪飲之人在驛站里吃著烤全羊喝著烈酒,酒過三巡之後賈復悄悄的對宇文成都說道:「成都啊,是實話這一次我來邯鄲傳旨還另有一項任務,你猜猜看。」
「還用猜,主公是不是交代你要幹啥壞事啦。」
「是主公和賈詡軍師共同交代的。我只能按照主公意思行事。」
「主公何許人也,怎麼看得起弒主之人,那兩個王八蛋肯定不可能活著進入長安城。」
「涇河就是他們葬身之地。」
賈復和宇文成都相視而笑。
涇河渡口處於長安城外,都能看到長安那高大的城牆和鐘鼓樓,就在大家上船之後來到涇河的中心位置的時候,身高九尺的宇文成都突然出手抓住許攸的脖子像拎小雞一樣把許攸的頭摁在河水當中。許攸的手腳從一陣狂抓到停止抖動,最後到一動不動,最後宇文成都把許攸拎出水大手一扭,拗斷許攸的頸骨。
同樣的情況也發生在逢紀的身上,賈復那也是不比宇文成都差的頂級武將。
田豐看著突然發生的事情一陣懵,雖然田豐看不起這兩個弒主之人,恨不得親手殺了二人,但是賈復和宇文成都的突然出手還是嚇到了田豐。畢竟說動手就動手說殺人就殺人這誰也受不了這麼刺激。
賈復和宇文成都把兩人的屍體扔入涇河,回頭看向田豐咧著大嘴呵呵直笑,說實話田豐頭皮都發麻,心中不禁想到是不是輪到我了。
「田先生不要害怕,晉王有令,弒主之人不配進入長安城。田先生你請放心,晉王殿下早就聽聞先生大才,早想見一見先生,和先生暢談一番,走咱們進長安吧。」賈復直接說道。
長安原為西漢國都之所,城牆高大異常,一排排甲士來回巡邏維護治安,老百姓井然有序的生活。賈復迴轉的消息早就有人通報晉王楊玄墨,晉王楊玄墨派遣賈詡代自己迎接宇文成都和田豐。
大殿之上田豐昂頭目視晉王楊玄墨,楊玄墨沒有在乎田豐的無禮而是笑呵呵的對田豐說道:「早就知道田豐先生譽滿冀州是個能人,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田先生請落座我們好好攀談一番。」
田豐也不客氣在下手落座之後,拱手對楊玄墨說道:「晉王殿下我主以死,田豐願意追隨我主死於地下以全明節。還請晉王殿下成全。」
「田先生不要著急求死,該死的人活不了,該活的人死不了。先生大才但是為人剛直不知變通,袁紹沽名釣譽之輩,袁紹不能用之是他的損失,放眼天下能使先生物盡其才的只有我楊玄墨一人而已。」
田豐聽完默不作聲,心中不禁為楊玄墨的大度而折服。誰不想得遇明主一展所學,誰不想功成名就名垂青史。田豐剛直是因為袁紹的性格想借剛直引起袁紹的注意沒成想竟然得罪袁紹進而入獄的淒涼境遇。
「元皓先生如果你能入我晉軍,我楊玄墨必以國士之禮相待絕不失言。」
田豐淚眼婆娑跪倒在地口稱:「晉王殿下厚恩我一個被自己主人嫌棄之人,我田豐唯有拼盡全力輔佐晉王掃平四海。」
楊玄墨親自走下王座扶起田豐。大殿之上眾人一陣歡笑之聲。
楊玄墨任命田豐為冀州刺史,辛評為冀州別駕,審配為幽州刺史,辛毗為幽州別駕,選
拔二百名各級官吏進入冀州幽州地界治理地方。
張賓被任命為平東將軍府軍師協助張遼針對兗州青州一線戰事。嚴密監視兗州曹操的一舉一動,徵調呂蒙周泰丁奉徐盛四人秘密前往沓氏楊玄墨密令四人要訓練出一支海軍目標不低於兩萬人,為將來征討江南做好準備。
曹操借著這個機會派出曹仁夏侯惇不出十五天徹底攻占青州全境,曹操派出棗祗為青州刺史,典農中郎將治理青州。
與此同時數道聖旨分別傳向四方,徐州方向朝廷特使向呂布傳旨任命呂布為徐州牧令其盡起徐州軍馬征討逆賊劉玄德得到的一切戰利品歸呂布所有。
淮南方向袁術接到聖旨任命袁術為都督徐州淮南豫州諸軍事,驃騎將軍,武功侯。
豫州地界自從被劉氏三兄弟霸占以後,劉氏三兄弟一直是有實無名的存在,劉備竭盡全力治理豫州,使得豫州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豫州一度也是黃巾軍傷害最深的地方,好不容易得到休養生息的機會,老百姓心中很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日子。
漢獻帝傳下聖旨,原諒劉備三兄弟原來的罪過,任命劉備為代豫州刺史,開府自行任命各級官吏。劉備三兄弟一夜之間由叛賊搖身一變變成朝廷命官。
呂布著急徐州文武商議該怎麼辦,陳宮,曹性,臧霸,曹豹,陳珪,陳登齊聚一堂。曹豹作為徐州的世家豪族為了拉攏呂布這個強援主動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了呂布。呂布來者不拒不但迎娶曹豹的女兒曹氏還重用曹豹,一時之間徐州曹氏一族風頭無兩。
「君侯我們徐州物產豐足人馬齊整,既然朝廷有旨意叫我們征討豫州,我們正好利用這個機會擴充一下徐州的實力。」曹豹站出來大聲說道。
陳宮則是慎重的給呂布出主意:「君侯,這一定是曹操的詭計,我們應該謹守徐州疆界好好發展待到兵強馬壯之時在做它圖。」
曹性臧霸都是純粹的武將只要呂布下令不管刀山火海都會義無反顧的向著目標衝鋒。
陳珪陳登父子皆為廣陵陳氏族人,陳珪由於德高望重被陳氏族人推為族長,陳登作為陳珪的兒子深的自己父親栽培,文韜武略冠絕廣陵徐州。
「公台先生此言差矣,劉備與我家君侯爭奪徐州敗北,進取豫州奪得整個豫州,如今劉備已然成勢,羽翼以豐,若不及早除之,必成我徐州的心腹大患,所以我們必須藉此機會剪除,即使我們明知道是曹操的詭計也得去做。」陳登堅定的說道。
陳登的父親陳珪手拄拐杖起身對呂布說道:「劉備梟雄也,更兼關羽張飛有萬夫不當之勇,不是易於之輩,必須有完全之策才可。我建議君侯修書一封把朝廷的安排告知劉備並且和其修好約定互不侵犯,暗中派遣兩路精兵秘密潛伏到邊境隨時準備出擊,等到時機成熟便直取劉備的要害必然一戰成功。」
呂布聽罷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他站起身形踱步沉思。片刻之後呂布轉過身,眼中閃爍著堅定的目光:「好陳老先生說的確實是萬全之策。陳登你負責給劉備寫信與劉備修好,曹性臧霸各自帶領一萬人馬潛伏到豫州邊境,等到對方鬆懈一舉攻破豫州。」
眾人齊聲應諾,各自領命而去,呂布望著手下人遠去的背影,心中泛起一股難以言表的豪情。經歷過數次打擊的呂布始終不認為自己比不上其他諸侯,尤其是那個小賊楊玄墨,一想到楊玄墨他的臉上泛起擔憂之色,小鈴鐺已經到楊玄墨那裡好長時間了也不說給自己來個信真是女大不由爺啊。
跟隨楊玄墨家眷來到長安的呂琦玲其實早就想家了可是她又不好意思向楊玄墨提出自己行中的想法。再說楊玄墨自打進入長安之後異常的忙碌,你畢竟手下的地盤大了需要處理的事情就多了。王猛雖然沒有抱怨可是楊玄墨可不想把王猛累壞了。
如今阮瑀已經升任并州別駕,羊續則是并州從事,王桀現在是并州從事,各個都是官居要職的晉系官員。
攻占冀州幽州之後的楊玄墨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在對外採取強勢反而變得更加謹慎。
晉王宮後殿寢宮呂琦玲慵懶的躺在蔡琰的一條腿上磕著瓜子,蔡琰寵溺的摸著呂琦玲的頭髮輕聲的說道:「小鈴鐺來了這麼久你不想家嗎?要不要叫你楊大哥派人護送你回家啊。」
「我才不要呢,只要我一回去我爹就想把我嫁給那個紈絝子弟。我死也不嫁給他,我未來的夫君就應該是頂天立地的英雄,向楊大哥一樣。」
蔡琰一聽這話就知道小丫頭動春心了,對象極有可能就是那個冤家,不由得一陣搖頭。
「你們在說什麼啊,也叫小白知道知道。」一道銀鈴般的笑聲響起,一個像花蝴蝶的女孩蹦蹦噠噠的來到寢殿之中。
說實話對於董白和呂琦玲都已經不擺這種自己當外人的做法楊玄墨真是頭疼,可是其他四女沒意見他的意見只能保留。在四女的心中想得很明白楊玄墨將來肯定要君臨天下,那麼後宮肯定不能是他們四個人,就算楊玄墨沒意見滿朝文武也不能幹,所以不如加入的是自己熟悉的人。
董白西涼系大小姐背後有董家軍支持,呂琦玲身後是呂布這個強人,又和他們處的像是一家人一樣,她們何樂而不為。
「小白啊,什麼風把你吹過來了。」趙雨招呼董白過來。
「雨姐姐小白在自己家裡沒意思,過來給幾位姐姐請安來了。」
「蔡姐姐為啥楊大哥一直忙都不理我啊。」
蔡琰漫不經心的回答:「還能有啥事,國事唄,一天從早忙到晚,都不打仗了也不好好歇歇。」
「姐姐是不是埋怨夫君最近作業交的有些不足啊。」劉幕打趣的說道。
蔡琰啐了一口說道:「也不知道是誰索取無度害的夫君最近一直躲著我們。」劉幕一聽滿臉通紅的不敢吱聲了。
張寧則是抿著嘴笑個不停。
就在大家相互打趣的時候一道身影出現在大殿之內,身材英武挺拔的楊玄墨進入大殿,眾女紛紛起身想要行禮,楊玄墨趕快攔住因為可是知道幾個人都已經有身孕了,虛禮還是不要了。
「各位娘子還有多多休息安心養胎,我來看看你們一會還要出去巡視一下長安城的修葺情況。」
「對了小鈴鐺你在這正好,最新消息溫侯可能要在徐州有些動作,你要不要回去或是給你的父親寫一封書信。」
呂琦玲一聽是關於自己父親的事情立刻起身來到楊玄墨的身邊詢問:「楊大哥我父親怎麼了?」
「朝廷下令溫侯攻擊豫州的劉備三兄弟,現在已經屯兵徐州和豫州邊境隨時準備行動了。」楊玄墨告訴呂琦玲。
「還好,我爹爹武藝天下第一,小小叛逆根本不足為慮。」
「鈴鐺,你爹爹天下無敵這一點沒錯,可是他的對手曹操劉備袁術都是一些卑鄙小人,恐怕這次不是好事。」
「楊大哥我寫一封信麻煩你派人交給我父親,我就先不回去了回去也是被他埋怨。」
楊玄墨點頭答應,呂琦玲給自己的父親親筆寫了一封信,信中提醒呂布要小心暗算,楊玄墨也親自給呂布寫了一封信,兩封信一起用鷹信發出,收到信件的徐州天眼組織立刻派人手前往州牧府送信。
天眼死士送完信當場自殺,讓想追查的軍師陳宮抓不著任何頭緒。
呂布打開呂琦玲的書信,書信中除了表達思念之情之外就是提醒呂布一定要小心行事。有著強烈的大男子主義的呂布除了心疼自己的女兒之外,對自己有著絕對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