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盛對戰孫邵,呂蒙對戰濮陽興,丁奉對戰呂岱,大批的晉軍圍成一個圓圈把數百東吳水軍和六個人圍在當中。說實在的孫邵的武藝是很不錯的和徐盛的交手直接就進入白熱化的對戰當中。和呂蒙對戰的濮陽興可就差多了,濮陽興大多數都是出謀劃策負責對敵人的算計,不過呂蒙可不會有一絲的憐惜殺了他就是對周泰最大的那位,所以呂蒙出手根本就沒有一絲猶豫招招都是殺招。至於呂岱的武藝就比濮陽興可強太多了,可是丁奉也不簡單是四個人里僅次於周泰武力值的存在。呂岱環首刀也是毫不留情的砍向丁奉。
三對戰鬥的武將最先決出勝負的就是呂蒙和濮陽興兩個人,僅僅五個回合濮陽興就被呂蒙一刀砍中濮陽興的左腿,一刀之下濮陽興的左腿就陷入了拖行的行列,可是呂蒙冷笑著繼續進攻,又一刀砍中濮陽興的左手臂,濮陽興這時已經害怕到極點了拖行著左腿左手不住的向呂蒙求饒:「這位將軍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選擇投降晉軍!」呂蒙則是不緊不慢的走向濮陽興狠狠一刀揮出,濮陽興拿著刀的右手被呂蒙直接砍斷,濮陽興發出致命的嚎叫之聲,呂蒙再次來到濮陽興的身前冷冷的繼續揮出一刀砍費濮陽興的左腿,濮陽興現在就像一條死狗一樣躺在泥地之上,呂蒙冷眼看著濮陽興突然仰天發出一聲悽厲的嚎叫狠狠一刀刺入濮陽興的心臟位置,濮陽興帶著不甘心的神情徹底解脫。呂蒙一刀砍下濮陽興的首級。呂蒙拎著濮陽興的首級冷冷的看著戰場。
孫邵和呂岱兩個人眼睛餘光看到濮陽興慘死當場滿心不免生出一絲膽寒之心。可是他們現在是在生死搏殺,這個時候出現分心就等於送死的節奏。最先出現問題的就是呂岱這個人,丁奉和呂岱大戰二十多個回合之後,呂岱一個不留神就被丁奉一刀砍在後背,呂岱「啊」的一聲痛叫身體向前一搶,呂岱後背一條長達一米的血口子皮肉外翻鮮血奔流,丁奉一擊得手再次揉身而上對著呂岱的脖頸就是狠辣的一刀,來不及回頭的呂岱腦袋沖天而起。第二個東吳水軍的大將死於非命。
整個戰場就只剩下徐盛和孫邵進行最後的戰鬥。孫邵的戰鬥力和徐盛不分伯仲但是由於戰場形勢的不斷變換濮陽興呂岱先後被殺使得孫邵整個人都陷入一種極端的恐慌之中,反觀徐盛則是越戰越勇穩穩的占據主動和上風。徐盛手使的是一條鐵槍本來兵器就比孫邵的環首刀有優勢,再加上孫邵的形勢急轉直下,徐盛進攻的更加猛烈。
兩個人大戰四十多個回合,最後孫邵被徐盛一招「回馬槍」翻身向後刺中了孫邵的心臟位置,呂蒙上去一刀砍下孫邵的首級。徐盛一聲令下大軍直接絞殺剩下的數百人,最後這一萬五六千人連同屍體被堆成兩座屍山屹立在仙霞山下十餘里的地方,沒有一個人敢去埋葬他們。這是赤裸裸的向吳軍發出警告。
這一萬三千晉軍水軍橫行於谷水之上不在任何地方設置水寨駐紮,這使得晉軍水軍時刻處於戰鬥狀態。六十艘五牙戰舟分三批輪番以平南將軍楊林新的得南海郡臨時軍港補充所有的軍事物資和糧食。楊林對於晉軍水軍全力支持並且把軍港建立在南海郡揭陽縣的海邊地區。
對於仙霞山的形勢來說東吳水軍的大潰敗直接使得東吳不敢再派水軍進入谷水流域。仙霞山上的會稽郡山越也得到了晉軍的一些補給,但是可不是晉軍的東西都是一些繳獲的東吳水軍的武器盔甲盾牌糧食物資。可就是這樣的支援對於會稽郡的山越人也是及時雨一樣的存在。
守在仙霞山的山越人士氣為之一震,對抗駱統的決心就更加的堅定。駱統一時之間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對付這些山越人。對於據險而受的會稽郡山越人無論駱統使用什麼辦法都不能取得勝利。最後駱統手下的謀士陳化對駱統說了一個絕戶計就是焚山。對於山區來說最卑鄙的手段就是焚山。駱統想了很長時間最後決定四面縱火焚燒仙霞山。三萬東吳大軍後撤三十里然後四面點火燒山。
這些駐守在仙霞山上的山越人看見吳軍撤退之後很是高興以為自己戰勝了吳軍大家載歌載舞的慶賀勝利。可是經歷過燒山之痛的杜恕彭彪兩個人立刻向山越宗帥黃亂吳免華當三個人說了這個問題,可是三個人根本不相信有人會這樣干。沒辦法杜恕和彭彪兩個人聯繫了晉軍的水軍提出了這個假設,呂蒙高度重視立刻組織搶劫來很多大小船隻在岸邊準備。
彭彪和杜恕兩個人苦口婆心的勸說大家避避難,但是聽信他們的人很少只有千餘老弱多進船隻之內。杜恕和彭彪耐心的奔波在水軍和仙霞山之見。
三天之後五十路吳軍分別在各處山林密集的地方開始放火,剛開始的時候火焰燃燒的不算劇烈,可是一刻鐘之後就是火光沖天而起無數的樹木荒草被烈火點燃,即使是翠綠的樹木也是烈焰的吞噬對象。一時之間整個仙霞山籠罩在大火之內。
仙霞山上的山越人都慌了不知道如何應對這個局面,這時候大家才想起杜恕彭彪兩個人的苦心,處於仙霞山的所有人開始向北部山區轉移,整個仙霞山有大概六萬多人,很多人被大火圍困不能脫身只有三萬多人來到仙霞山的北部,看著懸崖下的谷水江上的大批船隻,大家仿佛看到了希望,大家利用繩索下山可是山下出現大批的吳軍,這些吳軍對下山的山越人射出利箭,一時之間山越人紛紛中箭掉落懸崖一時之間死傷無數。著這個危難的時候宗帥華當吳免兩個人帶著山越勇士殺向吳軍,可是這股吳軍實在兇悍華當吳免被先後斬殺。
就在大家絕望的時候彭彪和杜恕兩個人帶著一隊晉軍殺了過來。二人和吳軍展開激戰大批的山越人逃進船艙之內,就在這個時刻一個神秘的身影隱藏在吳軍的大隊之中渾身都是吳軍的打扮可是手中卻是拿著一支毒箭對準了會稽郡大宗帥黃亂,黃亂看著彭彪杜恕前來救援就知道自己有了生存的希望。可是就在他高興的時候一支劇毒的雕零箭射中黃亂的脖頸,黃亂直接死於非命。這個神秘人射死黃亂之後又悄然的退出吳軍的行列。
最後有兩萬多人得到活命,這些人都是感謝彭彪和杜恕兩個人的救命之恩。在這群沒有首領的山越人之中隱隱有把兩個人當成自己的首領。對於杜恕和彭彪來說領導這些人走形何方才是關鍵所在。杜恕站了出來穩重的對大家說道:「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下面如何自處,現在會稽郡山越人被東吳大軍圍剿損失慘重,各位宗帥都死於非命。我建議所有人到隔壁鄱陽湖無當飛軍的地盤進行駐紮先解決餬口的問題在做其他的打算。不知道大家以為如何啊?」彭彪也站出來說道:「大家不用懷疑緊張,我們無當飛軍不會強迫你們加入我們,因為我們是大晉的子民所執行的政策也是大晉的一系列政策和制度,我們也不是隨便就召集人手的。大家到鄱陽湖最起碼溫飽不是問題。」
最後所有人一致決定相信杜恕和彭彪兩個人前往鄱陽湖的無當飛軍的駐紮地暫時躲避風頭。晉軍水軍把這些人送到谷水的上游地界放到一個相對平坦的地方,這些山越人下了船攀爬高山翻過河谷逐漸進入鄱陽湖東部的山區地帶。剛剛走了不到五里的路程,一座宏偉的關隘出現在1山崖險要之處。會稽郡所有的山越人都震驚了以為是進入了吳軍的伏擊圈。
這是杜恕彭彪兩個人來到關前兩處兩個腰牌遞到城上,不多時寬大的城門緩緩打從城內出現一支威武雄壯的晉軍隊伍,守城主將來到杜恕彭彪面前行禮道:「校尉大人大家可以進城但是我需要做好登記以防不測之事,還望校尉大人見諒!」杜恕和彭彪表示明白和理解,杜恕回頭安撫了這些會稽郡的山越人,然後進行逐一的登記造冊。
將近兩萬多人陸陸續續的進入了城內,所有進入城內的會稽郡山越人都傻了,這還是山越人的地方嗎?飯店酒肆林立,叫賣的商販和討價還價的買東西的人聲音此起彼伏。一條寬敞的主街筆直的通向遠方大山的深處。道路全部都是巨大的青石搭建而成,十分的平坦。
這兩萬多人進城之後杜恕就對大家說:「我現在立馬向無當飛軍主將請示把你們安排在那個地方,然後給你們準備飯食就餐,大家不要著急,彭彪你留下和大家一起等候命令,如果有事情立刻派人飛報將軍大人。」彭彪點頭表示明白杜恕的意思。杜恕找來一匹快馬直奔無當飛軍的將軍府而來。
陸遜這個時候已經知道會稽郡山越人的到來,足足有兩萬多人對於他的地盤和實力絕對是一種補充和壯大。如何對待這群會稽郡的山越人可就是一個擺在眼前的巨大問題。經過和手下人的商議陸遜決定把這些人安置在鄱陽湖無當飛軍這個大山之中的西北角的位置,原因很簡單,一叫這些人熟悉一下規矩逐步的慢慢的同化這些會稽郡的山越人,二就是一旦發生暴亂之類的也可以迅速的解決掉鬧事的人。
鄱陽湖無當飛軍的西北角地勢相對比較開闊住下兩萬多人沒有什麼問題,這裡其實一直沒有被開發主要的原因就是這裡是無當飛軍的練兵之所。陸遜下令調集三天的糧草供應給這群人先解決溫飽問題,不是沒有糧食而是不能無限制的供應使他們變得懶惰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忘記他們的難民的身份。
杜恕到來之後陸遜和杜恕再次謀劃了一番對於收服這些流民山越人的計劃一步一步的實施。陸遜派杜恕和彭彪為這群山越人的正副安撫使負責聯繫溝通無當飛軍和會稽郡山越人兩個群體。
杜恕帶著陸遜的命令回到這群人的隊伍中,帶著這群人趕往無當飛軍的訓練地,來到這裡之後杜恕對大家說道:「陸遜將軍把大家安排在這個地方,是有原因的,我們無當飛軍的治下每一家每一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土地房屋,所以我們不能隨便進入別人的家裡。雖然這裡有一些荒涼但是我們可以自己動手改變這裡的面貌,我會親自帶著大家改變這裡的居住面貌改善大家在這裡的生活。「現在的會稽郡的山越人也沒其他辦法做其他的事,說實在的鄱陽山越出身的無當飛軍能收留他們就已經是很不錯的事了。
彭彪帶著一群精壯的男人進入山中打獵填補一些肉類食物,杜恕則是帶著身強力壯的女人,有行動能力的老人前往陸遜的糧食存放地領取三天的糧食。到了晚上的時候大家架起一大堆的篝火,所有人吃著飯圍著篝火載歌載舞起來。
接下來的時間這些人跟著無當飛軍派過來的人建設房屋不在住帳篷,所有人和杜恕彭彪兩個人一起開荒種地,撒網捕魚,改善自己的生活。隨著這些人熟悉周圍的環境,杜恕開始鼓勵這些有體力幹活的會稽郡的山越男子干一些可以幫助無當飛軍建設完善防禦的任務。當然這些幹活的人每個人都會得到和鄱陽山越人一樣的報酬,當然現在的鄱陽山越人已經是大晉的子民了。
一轉眼的時間會稽郡的山越人已經來到無當飛軍的地盤已經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了,杜恕和彭彪把會稽郡的所有的長者召集到一起商議下一步的規劃。杜恕作為無當飛軍和會稽郡山越人的安撫使首先說道:「各位長者今天咱們聚在一起就是要商議一下我們會稽郡山越人下一步該如何走下去?畢竟無當飛軍的治下救急不救窮,不能長期的容納大家居住下去。所以我們現在如何做才是現在關鍵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