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們現在就過去。」楚懷風說著,又一記手刀劈在蘇悅的脖子上。
嗯哼了一聲,蘇悅還沒有醒過來,又被陷入了更久的昏迷之中。
看和他這麼熟練的動作,陳岩石不由脖子上冒汗,「楚少你練過呀?」
「私下裡練過一段時間。」楚懷風笑著說道。
「難怪這麼厲害了。」
陳岩石一邊看路,一邊說道。
過了一會兒,他指著前方說道:「古希堂就在前邊不遠處了。我把車停在這邊可以吧?」
「就停在這裡吧。等我去把人送過去,你不用等我,直接把這輛車處理乾淨,然後到摘星樓匯合。」楚懷風說道。
陳岩石點頭說道:「好的楚少。」
汽車停下,楚懷風抱著蘇悅走到了古希堂門口,裡邊還有燈光亮著,他能隱隱約約的聽到嘀嘀咕咕的聲音,似乎是在算帳。
扣扣!
楚懷風敲了幾下大門。
「誰呀?」裡邊正在嘀咕的人嚇了一跳,旋即扭頭朝著門口這邊看來,大聲說道:「現在已經打烊了,客人要是有什麼事情的話,明天早上九點之後再來吧。」
聽聲音是個女人。
楚懷風捏著嗓子說道:「我不是來做客的,而是來送你們家大小姐回來的。」
「什麼!」店裡的女人立即站起身來,臉色大變,一邊抓住旁邊的掃帚,一邊警惕的盯著大門口說道:「朋友,請你不要開玩笑。這一點都不好笑。」
「不是玩笑,你出來看看就好了。總之你家大小姐,我放在這裡了,信不信隨你。」楚懷風將蘇悅直接放在地上,轉身故意放大了步子的聲音走遠。
聽到走路聲越來越遠,店裡女人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打開了捲簾門,然後就通過玻璃門看見了蘇悅,「悅兒姐!」
女人臉色大變,連忙拉開玻璃門,蹲在蘇悅的身邊,搖晃她喊道:「你醒醒,你醒醒啊!」
「唔?」蘇悅的眉頭動了動,然後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著視線上方的短髮美女,一臉焦急的模樣呼喚著自己,不由奇怪道:「段寶寶,你這是怎麼了?」
「悅兒姐,你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段寶寶連忙說道。
蘇悅猛地回想起之前的種種事情,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白皙的脖子,不由咬牙切齒道:「那個男人呢?」
「你是說送你回來的那個男人嗎?他把你放下來之後,我開門的時候,他就已經不見了。」段寶寶立即回答道。
蘇悅咬牙道:「這個渾蛋,別讓我再碰上,不然絕對饒不了他。」
「悅兒姐,剛才那個人送你回來的,應該不是什麼壞人吧?可是看你這樣,似乎他是個壞人。」段寶寶有些不明白了。
「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呀?」
「這裡不用知道,總之下次遇到了,我絕對饒不了他。」蘇悅哼了一聲,捂著脖子緩緩爬了起來,目光朝著四周看了看,沒發現什麼人,這才走進古希堂里,「將門關上,我需要休息一會兒。」
「好的悅兒姐。」段寶寶立即照辦。
看著先是玻璃門被關上,接著是捲簾門拉上,楚懷風從暗處走了出來,嘴角微微一勾,低聲說道:「下次見了我不會饒我,這女人還真的是恩將仇報啊,剛才就該拍她幾下屁股,讓她知道厲害的。」
笑了幾下,他轉身離開了古希堂。
與此同時,自己得力的手下傅斌被抓的消息,立即讓蘇家的二小姐知道了。
將手機放下來,她那和姐姐蘇悅有七八成相似的俏臉,立即布滿了陰霾,咬牙說道:「廢物!這樣就被抓了,真是個廢物!」
「別讓我知道壞事的人是誰,不然我絕對輕饒不了!」
「小姐,或許可以問問摘星樓的老闆陳岩石。」一個狗腿子走了過來,低聲說道。
蘇家二小姐狐疑道:「這和摘星樓有什麼關係?」
「傅斌在被抓之前,曾經讓人對摘星樓的陳老闆做了局,按理說這個陳老闆應該要倒大霉了,卻在這個時候傅斌出了事情,而摘星樓卻依舊是陳老闆的,或許有些什麼蹊蹺吧?」狗腿子低聲說道。
蘇家二小姐眯了眯漂亮的眸子,覺得這話有些道理,「那好,明天我們就去摘星樓,看看是不是姓陳的壞我們好事。」
「二小姐英明。」狗腿子連忙誇讚恭維道。
摘星樓門口,楚懷風剛打車過來,就見陳岩石急匆匆地走了過來,「楚少,你還好吧?」
「我能有什麼事情?」楚懷風笑了笑,看著他說道:「汽車處理得怎麼樣?」
「開到了郊外,一把火點燃了,現在應該就剩下一對燒焦黑的鐵疙瘩了,不管是誰也調查不出什麼來的。」陳岩石笑著說道。
楚懷風點頭說道:「幹得好。對了,被抓的那個東家是傅斌嗎?」
「就是那個老小子!」陳岩石有些高興的說道:「這下我算是報仇雪恨了。」
「那你也要千萬小心了。」楚懷風提醒道:「你自己之前和我說過的,傅斌是蘇家大小姐的手下。」
「他既然出了事情,蘇家二小姐肯定不會坐視不理,而你又偏偏和他有過衝突,我猜測這幾天內,蘇家二小姐都有空派人來試探你。」
「不會吧,我只是個小角色而已。」陳岩石臉色一變。
楚懷風說道:「傅斌這樣的人效忠的主子,能是什麼簡單的角色?寧可殺錯一千,我猜她都不會放過你一個。」
「真要是這樣的話,我還真的需要小心謹慎了。楚少,你說我具體該怎麼辦?」陳岩石有些緊張起來了。
傅斌就已經不是他可以對付的人了,更何況是傅斌的主子,蘇家二小姐那樣的人物。
嘴角微微一勾,楚懷風說道:「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壓力,畢竟你不能算是個完全的古玩人,有些事情她不能對你亂來。」
「以後你就照常營業,只是多個心眼就是了。」
「好的楚少,你要吃點什麼,我去給你弄。」陳岩石點頭說道,唯有做東西吃的時候,他才能夠平復內心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