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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他當初報考了你在M國的大學

2024-09-28 18:11:07 作者: 檐上歌
  姜檸今天最後一天做完活動,司機開車回酒店。

  她在車上打著哈欠,昏昏欲睡。

  司機在等紅綠燈的時候,姜檸聽到外頭傳來兩聲狗叫,跟樂樂一樣。

  姜檸的視線不自覺的朝窗外望過去,是一隻和樂樂長得差不多的小金毛,被主人牽著,走進了一棟建築里。

  姜檸還沒來得及去想念樂樂,視線就不自覺的落到了這棟建築的招牌上。

  抑鬱症防治協會——治療犬訓練基地總部。

  姜檸的視線落在那招牌上好幾秒。

  半晌。

  她對司機說:「王叔,你找個路邊把我放下來吧,我自己逛會兒。」

  「好嘞,要不要讓小張陪你一起?」

  姜檸:「不用了,我就是隨便逛逛。」

  王叔找了個馬路牙子隨便停下,姜檸戴著口罩和寬大帽檐的鴨舌帽,走進那棟建築。

  前台小姐姐語氣很甜美的問姜檸:「您好,請問您貴姓,有預約嗎?」

  姜檸把自己的姓和電話號碼報了過去。

  之前她捐贈了五百萬,電話回訪的時候說歡迎她隨時來參觀,全國各地都有很多協會有關抑鬱症諮詢和治療的場所,以及治療犬的訓練場地。

  姜檸當時只是在電話里客套了幾句。

  她也沒想到自己真的會沒事來逛一趟。

  前台小姐姐查詢了姜檸的資料之後,看著姜檸的視線都閃閃發亮:「原來是姜小姐,您是來參觀還是想再申領治療犬?」

  姜檸:「我就順路過來逛逛,這邊方便參觀嗎?」

  前台小姐姐忙不迭點頭,打電話叫了個工作人員帶姜檸走進去。

  前台小姐姐估計在電話里也和工作人員說了姜檸的身份,工作人員顯得格外的殷勤,和姜檸講解了很多。

  「這個訓練基地大概是四年前建成的,費用投資都是創始人席先生和他的幾個朋友,算是公益項目,沒有收過費,有些病情不是很嚴重的抑鬱症患者,會主動來做義工。」

  「其實在之前有關心理疾病的公益項目都挺相形見絀的,善款很難籌集,很多都辦不下來,國內大部分地區對這方面不是很重視,一些不是很嚴重的都只以為是自己壓力大導致的,完全想不到抑鬱症。」

  「很多落後地區更是沒有抑鬱症的這個概念,哪怕是因為抑鬱症自殺了,都只會當成八卦說『人好好的,怎麼說沒就沒了』。」

  工作人員笑了笑,儘管這個笑容看上去挺難過的:「我妹妹就是這樣去世的。」

  姜檸聽著很不是滋味。

  她的治療環境比大多數抑鬱症患者好太多了,都尚且這麼痛苦,更何況一些連抑鬱症是什麼都不了解的家庭。

  工作人員帶著姜檸逛到了訓犬基地,剛巧遇到了一個女孩子來挑選心儀的治療犬。

  有個馴犬師拉來了一隻和樂樂長得很像的金毛,和女孩子說著什麼。

  女孩子笑著點點頭,馴犬師把金毛犬留下來,和她單獨相處了一會兒。

  姜檸已經習慣了自己走到哪兒,就把樂樂帶到哪兒,她今天出門的時候才擼了樂樂,身上估計沾染了味道。


  她只是路過,剛剛那個金毛犬的鼻子就動了動,很機敏的聞到了味道,搖著尾巴朝姜檸走過來。

  姜檸沒忍住也摸了摸金毛犬。

  那個小姑娘有點躊躇,但還是走過來和姜檸打招呼。

  「你好。」

  「你好。」姜檸的聲音溫和:「我出門的時候沾染了我家治療犬的味道,估計它聞到了,所以才跑過來,你也是來申領治療犬的嗎?」

  「是的。」小姑娘猶豫著問:「你也是抑鬱症嗎?」

  姜檸點點頭。

  小姑娘在這裡親近治療犬,姜檸也是隨便逛逛,約莫是有相同的抑鬱症,小姑娘也即將獲得一條治療犬。

  兩個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聊著相關的話題,她和姜檸請教著治療犬相關的事情,居然很快就熟絡了起來。

  她們從治療犬又聊到了病情,小姑娘想出去工作,她家裡面的人怕她出問題,不同意。

  聽她描述,所有人都很擔心她,應該是個很幸福的家庭,如果忽略小姑娘手上和姜檸如出一轍自殺的刀疤的話。

  聊了一會兒後,姜檸聽到身後有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姜檸?」

  姜檸回過頭去,發現是秦淮安。

  秦淮安見姜檸回過頭,看到她那雙眼睛,就知道自己沒認錯人。

  「我剛剛聽聲音就感覺像是你。」秦淮安嬉笑道:「你是怎麼找到這兒的?席越和你說的?」

  那條治療犬的馴犬師也回來了,姜檸和小姑娘道別,對秦淮安說:「剛好來H市跑通告,路過就進來看看。」

  「那真是巧了,我也是剛好路過,進來看看,這地方還有我的一份投資,邊逛邊聊聊?我這有好多有關席哥的事情,你想不想聽聽?」

  姜檸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秦淮安是席越的髮小,姜檸和他關係說近不近的。

  秦淮安比席越更大大咧咧的,整天都是嬉皮笑臉,長得也小帥,更像一個花花公子。

  高中的時候這兩個人伙在一起,真的是無法無天,堪稱一中雙煞。

  不過那段中二歷史,要是現在有個人聲情並茂的在他們耳邊回憶,他倆能比誰都先腳指頭摳出城堡。

  秦淮安:「一時間讓我說我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說起,你知道席哥是什麼時候知道你有抑鬱症的嗎?」

  姜檸看著遠處天空中的雲,顯得有些茫然:「他沒和我說過,他很少和我說自己的過去。」

  事實上,席越從來沒和她說過自己過去六年是怎麼過的。

  席越在姜檸面前永遠是一副吊兒郎當不正經的樣子。

  他在姜檸面前從來都沒有訴過什麼苦,也沒有故意讓姜檸為他心疼什麼。

  即使姜檸知道,他那六年間,一定過的很不好。

  沒有任何一個正常人,能在六年裡,有這樣巨大的轉變。

  秦淮安:「大概是你出國的一年後,他才知道的,你爹把消息藏的很嚴實,他很早就讓人去查,查了很久,才知道你讀書的時候經常請假去醫院,實際上是精神心理科,這才抽絲剝繭調查出來更多。」

  「他報考了你在M國的大學,邊考邊演戲,後來考上了,你可能不知道,或者都沒見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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