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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席越很喜歡這種充滿侵略性和強制性的惡趣味

2024-09-28 18:14:04 作者: 檐上歌
  席父朝姜檸招招手,很神秘的架勢。

  姜檸局促不安,稍稍坐直了身體,然後朝席父那邊靠了靠。

  「怎、怎麼了伯父?」

  席父小聲問姜檸:「你打遊戲嗎?」

  「打……」她求助的視線不由的望向了席越:「……能打嗎?」

  「比如王者榮耀和平精英什麼的,你看他做什麼?」席父頓時不滿道:「平時遊戲他都不讓你玩?」

  席越嘴裡的一口茶差點沒噴出來。

  他連忙咽下去:「我可沒有,檸檸不打遊戲的,哪兒像你一樣網癮這麼大。」

  席父理直氣壯:「都快退休了,閒著沒事幹,遊戲不就應該給我這種年齡的人玩嗎?」

  他懶得搭理席越,摸出手機來,湊到姜檸跟前:「我王者可厲害了,五十多顆星,來,咱倆掃碼加個QQ。」

  姜檸:「……」

  席越看到姜檸手足無措的動作,以及茫然的視線,真的快笑噴了。

  席越估摸姜檸的心理年齡估計比自家老父親還要大。

  太逗了。

  席父比姜檸還懂,加了QQ好友之後,又準備手把手教她打遊戲。

  席越連忙拯救看著快碎掉的姜檸:「你別聽他瞎扯,他那五十多顆星都是找代打打上去的。」

  席越喝完茶之後,拉著姜檸站起身來。

  「加個好友得了,你去騷擾管家陪你打遊戲。」

  席越丟下一句「我帶她去別的地方逛逛」,然後拉著姜檸就走了。

  姜檸在風中凌亂之下,還不忘禮貌的和席父道別。

  席越拉著她路過席父沙發邊上的桌案邊的時候。

  她才驚鴻一瞥,剛剛席父捧著細品的那本書,書名格外炸裂。

  《戰神出獄:開局從復仇開始!》

  姜檸:「……」

  她一開始真還以為席父看的書是類似於《在增長的迷霧中求索》《資本論》之類的名著。

  來這一趟,刷新了姜檸對富貴人家家風一向嚴厲的刻板觀念。

  她甚至都已經覺得自己身上這套格外淑女的衣服是不是有點太裝了,以至於她現在有點渾身不自在。

  ……會不會聽席越的話真穿人字拖來會比較好。

  席越帶著姜檸離開正廳,才神色帶笑的對姜檸擠了擠眼睛:「我爸平時在家都穿老頭汗衫的,為了見你居然還特地套上了一件外衣,真是不常見。」

  席父給姜檸帶來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

  一時間她都沒能消化掉這巨大的信息量,不知道給出什麼樣的評價。

  她只能扶額憋出一句:「你家氛圍……挺好的。」

  「以後也是你家。」席越揶揄道:「我媽去做美容了還沒回來,等以後結婚了讓她帶著你一起去。」

  姜檸揉了揉莫名發脹的耳根,沒接席越的話。

  席越帶著姜檸在他從小到大長大的老宅瞎逛。

  沿著方才進入主宅的風雨連廊走,廊柱都是上等的楠木,柱身看上去格外有年份,雕刻著精美的圖案,廊頂再覆著故宮同款的貝瓦,和漢白玉的欄杆呼應,溫潤細膩,腳下是一方養著數條錦鯉的方池,六月的荷花已經綻放。


  席家老宅從外表上看,甚至有些過於古樸,如果不是隨處可見當做尋常擺件的古董古玩,和某個園林花園沒多大的差別。

  在京城能養出一片漂亮的江南園林,足見主人家耗費了多少財力。

  席越:「就前面的那個亭子,據說是老祖宗用金絲楠木建的,我當年不懂,在上面拿著小刀刻王八,差點沒被我爸用皮帶抽死。」

  席越帶著姜檸去看他小時候在金絲楠木上刻的王八,很矮,姜檸都只能蹲下才能看清,是一隻簡筆畫的王八,但依舊精心的把背上的花紋給雕刻了出來。

  姜檸笑出聲:「看不出來你小時候挺有藝術天賦的。」

  席家還真是每個角落都很有歲月。

  席越今天的分享欲格外旺盛,又拉著姜檸去看他媽珍藏的相冊本。

  小時候的席越就很有長大後的范兒了,但更加無法無天囂張跋扈。

  因為他的舊照大部分都是用鼻孔看人。

  格外欠揍的模樣,也不知道他爹媽是怎麼把他拉扯大,沒把他抽死回爐重造的。

  姜檸興致勃勃的看著席越小時候的照片,仿佛都能窺見照片上的小男孩,是怎麼雞飛狗跳的長大的。

  她後知後覺席越應該已經陪她漫無目的的逛悠了一個多小時了,現在估摸著有十一點了。

  端午這種傳統節日,席家這麼大一個家族,分支親戚肯定眾多,肯定會有人拜訪的才是。

  姜檸卻只能看到幾個傭人穿行其間,偌大的席家老宅不是很熱鬧。

  「你陪我躲在這裡真的好嗎?」姜檸放下相冊本:「你不用去接待別人嗎?」

  席越:「哪有別人,我媽知道今天你要回來,老早八早就和所有人打好招呼了,今天只有咱們一家四口。」

  姜檸都愣了一下。

  好半晌她才抿唇笑了笑:「瞎說什麼。」

  「做什麼?不承認我們是一家四口?」席越抽走了姜檸手中的相冊本,往她坐的沙發一坐,惡劣的壓縮她的空間,把她往沙發邊和自己的懷裡擠:「那你還想和誰是一家四口?」

  姜檸強裝鎮定的去推席越:「我什麼都沒說,你別瞎想。」

  席越:「已經瞎想了,快親我一下安撫我。」

  「……」姜檸哭笑不得的抵著席越不讓他靠近:「這是在你自己家……你能不能要點臉!」

  「就是自己家才不要臉。」席越的歪理邪說總是一大堆,不由分說的就把姜檸的壓進了沙發深處,拉著她抵在他胸膛的手,直接壓在頭頂,就這麼親下來。

  席越很喜歡這種充滿侵略性和強制性的惡趣味。

  這有一種能讓他完全支配姜檸滿足感,只有他是這片領土上唯一的支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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