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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如夢

2024-08-28 04:59:30 作者: 嘿晚安
  「喂喂喂!那邊那個小子,幹什麼呢?」一個黝黑的壯漢伸出手指向一片田地中一個瘦小的身影道。

  瘦小身影猛地抬頭看向男子自言道:「不是吧,這都被發現了?」說完便慌忙起身,懷中還抱著一些莊稼就火急火燎的朝著男子的反方向跑去。

  男子看到瘦小身影匆忙跑路,邊追邊罵:「你小子什麼情況,連點莊稼都偷,活不起了是嗎?」

  瘦小身影頭也不回地道:「對不起,莊稼算我借的,未來我一定會還上的!」

  男子看清瘦小身影后便又裝模作樣追了幾步就停了下來。搖了搖頭嘆息道:「唉,什麼世道都會有難人啊。」說完邊看了看田地里,只有男孩最初被發現的位置少了一些發育不太好莊稼,而最大最旺盛的莊稼卻一點沒碰;又看向了男孩跑路的路線,莊稼是沒有被壓倒或者碰歪的,而自己追逐的時候卻也碰歪了一些。男子又望向了男孩已經接近消失的背影自語:「是個本性不壞的孩子啊。」

  男孩一路狂奔,跑的路線從直線到後面的七扭八歪,回頭看了一眼,見男人身形漸漸變小,便轉身喊道:「我叫如夢!這算我借你的,以後我會還的!」說完便轉身繼續跑去。

  最後停在了一個破舊的茅草房旁邊。便一屁股坐了下來大口的喘息著。

  一邊喘息一邊看向自己偷得莊稼,沒一個是飽滿的,可男孩卻滿足的笑了。「看來今天能跟爸爸媽媽吃一頓飽飯了!」

  「如夢!你小子又去哪鬼混了,天天亂跑,小心被黑狗瞎子捉走!!!」一位年輕夫人打開門衝著少年吼道。腳步也略顯匆忙「你又去偷莊稼了?不是說了嗎,餓不到你,不要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

  少年尷尬一笑道:「天天吃那些跟樹皮一樣的,一點營養沒有,我這不尋思補補。」隨即便緩緩站起。

  「夢兒!!!!」

  年輕婦人看到如夢旁邊的一棵樹上落下一根粗壯的樹枝,急步向如夢跑去。如夢也好像預料到了什麼,匆忙抬頭看去。

  「咚!嘩啦~」

  樹枝結結實實的砸到了少年身上,婦人急忙喊著:「夢兒,夢兒!!孩子爸!孩子爸!快出來,夢兒被砸了!!!」破舊的茅草屋門再次打開,一位身材幹瘦的中年人急步走了過來。「夢兒!!!咋回事,這是咋了!!!」兩人合力將樹枝抬開,只見已經昏迷過去的少年,中年人急忙把手放在如夢胸口處,感受到孩子依然存在的心跳便鬆了口氣,「沒事,孩子只是暈過去了。」婦人一邊拿出一張破舊的手帕,為少年擦拭臉上微微血跡,一邊心疼的說:「如言,你說咱倆也沒造孽,一心向善,苦難為啥就是不放過我們呢?」

  中年人一愣,緩緩抱起如夢道:「生活不就這樣嗎?誰管你好壞,你要說為啥不放過咱們?因為我無能,因為窮。」

  婦人看著如言緩緩走向屋子的身影也是苦笑起來「圖啥呢?」說完也緩緩站起身走向屋中。

  如言將如夢放在一張略微潦草的土炕上,又探了探鼻息,摸了摸心跳。婦人也是將手帕洗了洗,敷在了如夢額頭上。

  漸漸天色悄然暗了下來,藏在雲中的星月也緩緩露了出來。

  「咳,咳~」少年緩緩睜開了雙眼,入目是父母緊張的神情,少年緩緩開口:「現在幾時了?」少年的父母看到孩子醒來,緊張的神情也都已放下,如言看了看窗外道:「戌時左右。」婦女將少年額頭的手帕取下說:「感覺怎麼樣了?」如夢抬起好像重達萬斤的雙手,慢慢揉了揉雙眼說:「好多了,感覺跟一場夢一樣,頭有點疼。」夫婦看到孩子無大礙,也不再多說什麼,將被子蓋好後也都躺了下來,如言道:「早些休息吧,好好養養身子。」

  一夜無語……

  「咕咕噠!!!…」隨著一聲聲的雞鳴,如夢疲憊的睜開朦朧的雙眼,緩緩坐起來,發現身旁已經沒有人,愣了一下,看向窗外將明未亮的天色,心裡逐漸煩躁起來。抓了抓亂糟糟的頭髮心中暗道:「如果我會修煉就好了,那樣的話就不會跟現在一樣了。」

  如夢舒展了一下身軀,十分瀟灑的又躺下來了一個鯉魚打挺,非常帥氣的又躺在了土炕上,因為床鋪比較單薄,震的五臟六腑都發顫,如夢雙手捂著嘴乾咳了幾聲:「丫的,跟我想的不一樣啊!」躺在炕上順了順氣,灰溜溜的站起,把炕上又收拾了收拾便出門了。

  剛出門,便看到母親在門前整理昨天「借」來的作物,母親聽到動靜也抬起頭看到了如夢道:「今天怎麼起那麼早,身體好些了嗎?」如夢十分騷包的擺了幾個poss,又站正道:「沒事了,吃嘛嘛香,身體倍棒!」


  「無大礙就好,家裡柴火不太多了,你身體合適的話去後山砍點柴吧,注意安全。」母親看了看小屋旁零落的幾根木柴對如夢說道。

  如夢聞言,便去零落木柴的附近一棵樹墩上,拿下了一把斧子向著後山走去道:「好!看我斧法,天下第一!」

  後山,茂密樹林中。

  少年在一棵樹上不斷的揮舞著斧子,明明十分瘦弱的身軀,卻好像有著無窮無盡的力量,每一斧子落在樹上,都會讓缺口更大了幾分。

  忽然,天空中一白一黑兩道流星交織落下,如夢的目光也被吸引了過去。

  「轟隆~~!!!」

  落在了如夢不遠處,掀起了一陣氣浪,將如夢掀飛出去,一頭撞在了一棵樹上,暈了過去。

  兩道流星的光芒也漸漸暗淡了下來,是一位白衣老者與紅衣壯年對劍而立,老者看著紅衣壯年道:「天韻,快束手就擒吧,何必苦苦掙扎?」

  紅衣壯年聞言一笑不屑道:「就憑你?怎麼敢說出這樣的話的?已經打了那麼久了,也玩夠了吧?都拿出來點看家本事吧,不然拖下去也沒啥意思。」說完紅衣壯年咬破舌尖,吐出一口精血在手掌,雙手合十閉眼道:「以我之血,祭魔之巔,魔化!」言罷,紅衣壯年髮絲緩緩飄起,身軀緩緩浮現血紅色的煙幕,將自身包攏。

  老者微微皺眉:「這強度說上就上的嗎?」言罷,老者微微一嘆,右手執劍指天,左手劍指從劍柄劃到劍尖,咬破舌尖對劍吐了一口精血道:「天仙助我!」說完,老者神態明顯憔悴了幾分,但氣勢卻更為強盛。

  「你說我是魔,可你的功法不也與我幾乎無差?世間都在敵對我們,說你們所謂的仙為正,說我們所謂的魔為惡。我們兩個相識那麼久,我可有做過惡事?我可有濫殺無辜?我可有恃強凌弱?反倒是你們!呵~」紅衣壯年緩緩抬起手中長劍,指向老者,語氣灑脫但卻漸漸凌厲起來。

  老者雙眼微眯,將劍也指向紅衣壯年,嘴唇緩緩張開道:「你問我為什麼?世間那有那麼多為什麼,因為你修煉了魔攻,因為世人皆說你是魔修,自古以來,正邪兩立,仙道就是正,魔道就是邪,豈能你三言兩句就改變這一切?」

  說完,老者閃至壯年身前,一劍斬向壯年,壯年持劍抵擋。

  兩者氣勢不相上下,忽然壯年笑了起來道:「李雲,幾百上千年了,咱倆從摯友變成現在這般,真是造化弄人,這荒唐的一切我也受夠了,今天便一切都結束吧。」說完便抽劍脫身。

  與老者閃至三個身位,一劍刺入自己的心。老者雙眼一瞪道:「張無忌!你圖什麼?做做樣子就行了,怎麼還尋死?」老者將手中長劍丟下,急忙沖向張無忌。

  而張無忌卻又將插入心臟的長劍拔出,心血噴濺而出,癲狂道:「李雲,離我遠點,後面監督的那些人,我一一斬之!」說完張無忌便將長劍插入地中,單膝下跪,雙手捏決道:「借我年少三分傲,斬去此刻萬千惱!」一道緋紅色的光芒從天而降,將張無忌覆蓋。「李雲,以後你就灑脫了,少了名門正派的束縛,今天就讓你看看咱倆的差距,讓你看看你背後的人,在怎樣看戲!」張無忌起身將劍拔出,心口的傷痕也緩緩癒合,頭髮因氣場在背後漂浮,自身氣息也在直線上升。他的目光緩緩看向天空,遠處有著密密麻麻的小點,張無忌道:「看到了嗎?那些都是你的宗門之人,甚至你宗門老祖也來了!」

  李雲一愣,也緩緩朝著他的目光看去,看到了遠處的眾人。

  趁著這個間隙,張無忌給不遠處暈倒在樹旁的如夢施加了一層靈氣護盾。又進行一次氣勢威震,將如夢身旁的大樹震倒將其身形隱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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