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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叛亂的狼煙

2024-08-24 00:56:25 作者: 我愛向小姐
  這一聲師父,讓蕭玉寒立刻停在了原地,好似心裡有一絲塵封的記憶湧上心頭,但他依舊想不起來,於是轉頭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了君檀,「什麼?」

  君檀也很是意外,自己為何會突然叫出這一聲師父,只是以往脆弱無力時,總是覺得叫這一聲師父,那個男人一定會守在自己身邊,但看著此時蕭玉寒的神情,她的嘴唇微顫,沉默了許久之後才說道:「你不是他……」

  蕭玉寒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依舊頭也不回的離去了,只留下一句:「君檀姑娘,江湖再見。��

  ……

  北原之上,不知何時起,多了一處宮殿,那是阿九在北原按照曾經鳳鳴山所建造的宮殿,她想著等到君檀回來時,這裡能和曾經一樣。

  也希望她一直等候的那個人,能和曾經一樣。

  身邊的小妖有些不理解,為何只是殺了一些人類,會讓他們尊敬的妖王阿九遭到帝君的指責,所以在回來的路上就開始喋喋不休。

  「阿九大人,為什麼帝君會生氣呢?」

  阿九看著空蕩蕩的大殿,眼中沒有半分神采,「因為帝君不是當年的她了,看來不是容器,而是共生……」

  「阿九大人,帝君不是帝君,這是為什麼?」

  「如果是當年的帝君,我做這點程度的事情,她是不會多說什麼的,曾經的帝君也不會親近人族,或者說她不會親近任何人,這樣下去可不行啊……」阿九的眼神變得銳利,沉默片刻之後又看向了這些日子培養的心腹,不知想到了什麼。

  「你們幾個,幫我做一件事兒,去殺掉那兩個男人,一個蕭玉寒,一個南門遺恨。」

  「什麼?可是……阿九大人,那兩個人都不好惹。」

  「那就多帶點兒人,如果實在搞不定,那就別回來了!」阿九的臉色越發難看,她將手底下人都打發走,隨後轉身看向了那原本為君檀打造的王座,一時神情恍惚。

  大殿之內空無一人,她的心開始不安寧,只見她緩緩走上階梯,走到了王座面前,伸手小心翼翼撫摸那妖族帝王才能坐的位置,神情有幾分憧憬,可是她很快就清醒了過來,當即又跪在了王座之前。

  「我……我怎麼能有這種想法……我真該死!」話音落阿九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可是抬起頭,她的目光開始變得冷漠,她盯著王座看了許久,隨後緩緩起身,坐了下去,這一刻,她的嘴角流露出了一絲滿足的笑意。

  突然,大殿內突然傳來響動,她下意識起身,有些驚慌地打量著四周,「誰!滾出來!」

  此時,不遠處的宮殿角落,緩緩走出來一位白髮女人,她和阿九都是白髮,但她看起來要秀氣許多,不似阿九的身上,永遠都或多或少散發著妖獸原始的氣息。

  「喲,我看到了什麼?原來你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啊……」

  「江意寧,你敢來這兒,活膩了?」阿九看清來者,緩緩坐回了王座之上。

  「敢坐君檀的位置,我看你才是活膩了!」江意寧微笑著說道。

  「我憑什麼不能坐?,她的確是妖族至高無上的妖帝,我也發自內心的尊重她,可是……她不喜王座,就像很多年前一樣,她對於這庸俗的位置不屑一顧,知道嗎?當年的鳳鳴山上,這個位置我坐了白玉坐,白玉坐完丹朱坐,換來換去,妖族真正的帝王也就是我們三人,至於帝君陛下,她只願守著一個空落落的山谷,終年不出,的確,她在的時候這王座只能她坐,可是她不在,我才是妖族真正的帝王!」

  「你未免狂妄了些,白玉雖然死了,可丹朱還活著。」

  「哼!丹朱?就憑她?總是學著君檀的模樣,以為被人稱作最像帝君的妖就真的是了?的確,她們都是鳳凰,可她又怎能比得上帝君一二?丹朱我還不放在眼裡,說說吧,你來做什麼,好好說,興許能死得痛快一些。」

  「我本是把所有的期待都放在了白玉身上,沒想到他如此沒用,竟然死在了蕭玉寒手裡,還真是廢物,千羽,我們聯手吧,我做人間的帝王,你做妖族的帝王,咱們共同開創這世間!」

  阿九怒由心生,「這世間只有一個帝王,那就是君檀。」

  「可你現在卻是在褻瀆她的王座。」

  「這王座她不要,遲早也是我的!」阿九繼續說道。

  「為何要說遲早呢?明明以你的實力可以穩坐這個位置,正如你所言,當今天下,丹朱入不了你的眼,那除了君檀沒有再比你更強大的妖,除掉君檀,你就是唯一的帝君!」


  千羽盯著江意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抬起手用指甲清理另一隻手指甲蓋的縫隙,「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江意寧,我瞧不上你,就你這種人,有什麼資格來跟我談聯手?」

  「屈居於君檀之下你甘心嗎?」

  「為什麼不甘心呢?你當我是白玉那樣的蠢貨?就算是一人之下,那也是無人敢招惹的一人之下,你看,白玉不是自己做了妖王嗎?他以為他能和君檀一樣,甚至還幻想著將西涼的妖族全部收入麾下,結果被蕭玉寒一劍給斬了,圖什麼呢?」

  「實話告訴你吧,君檀活不久了,我去過一趟天魔澗,也見過一次蕭玉寒,推斷出一件事。」

  阿九沉默不言,只是盯著江意寧。

  江意寧繼續說道:「我一直在想,虞徽的力量到底哪兒去了,我找遍了天魔澗,甚至她的本命法寶之中也沒有留下,但我在蕭玉寒體內察覺到了她的力量,很顯然,那不是虞徽全部力量,你知道虞徽的力量哪兒去了嗎?」

  「有話直說!」

  「在君檀體內,你作為君檀的親信,應該明白她的情況吧?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怪物,突然有了作為人,對,就是作為人,作為白瑤的情感和記憶,你覺得她還會是君檀嗎?」

  「她只要還是我妖族的帝君就行了。」

  「是嗎?可以說她之前經歷的幾萬年都是空白,但唯獨這十幾年是真實活過,虞徽用自己的力量將白瑤的靈魂放大,此消彼長,君檀不再是君檀,可白瑤就算變得不一樣了,卻也還是以前的白瑤,想必用不了多久,你的帝君就會成為別人。」

  阿九有些生氣,「你別在這兒虛張聲勢!」

  「你相信我的話對嗎?不然你也不能聽我說這麼久,我來就還是告訴你一個消息,不出一個月,君檀身上的力量會迎來重組,你只有一次機會,封印她,做到了,你就是妖族唯一的王!」

  說著,江意寧丟出一枚寶石,「拿著,這東西里封印著我篆刻的法陣,以你的妖力,想要驅使很容易。」

  「哼!你找死,敢來鼓動我背叛帝君,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阿九借著那枚寶石,拿在手中微微用力,眼神冷厲。

  「你大可毀了它,但我若是你,就不會這麼做,不管身為人族還是妖族,這一生啊,總不能一直久居人下,你可以不選擇背叛君檀,但是你得給自己留個底牌不是?萬一君檀不是君檀了呢?她不再像以前一樣能容忍你做任何事情,對她而言,你只是一直隨手救下的小狐狸,她只要想,培養你這樣的妖王,用不了多少時間,你知道的,她這樣的存在,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阿九看著手中璀璨的寶石,一時陷入了沉默。

  江意寧見她動搖,繼續說道:「你可以好好考慮,你知道該怎麼聯繫我,如果有需要,我隨時可以來幫你,畢竟君檀那樣的存在,就算是被虞徽的力量影響而變得虛弱,也絕不是你一人之力就能解決的。」

  「你想要得到什麼?」阿九的盯著江意寧,她越發搞不懂這個女人的目的。

  「我只是覺得,妖族的帝王,還是如你這般好一些,君檀和我們根本不是一個層面的存在,她凌駕眾生之上,可你卻在眾生之中,僅此而已。」

  「別跟我說這些,咱們認識也不是一兩天了,江意寧,你要什麼?」

  江意寧一怔,片刻後說道:「我要中原,我要讓天下宗門統一,從此人族只有天道門。」

  「就憑你?」

  「我怎麼了?這天下修行者當中還有誰比我更精通人族的功法嗎?我在天魔澗這麼多年,收集了人族歷代高人立下的功法,古法,甚至是殘卷也讓我恢復了,我出身天劍宗,這些年我來回變換身份,先後加入過崑崙仙宗、雪寒刀宗、甚至是蓮華寺,還有那些名不見經傳的小宗門,哪門哪派的功法我沒有試過?」

  「懂了,你想做虞徽對嗎?你這麼憧憬虞徽這樣的人,一直覺得像她那樣的存在不該這麼活著,甚至不該這麼死去,但你可知道,虞徽的人格魅力是我們鳳鳴山妖族都認可的,她被這麼多人喜歡,可不是因為她強大啊,省省吧,江意寧,你頂多算是一個苦心積慮想要往上爬的小人而已,就算真的某天能有虞徽那樣的實力,你也代替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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