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怎麼能聽你的,我是你老師,當然得聽我的!"雲若萱反駁道。
武銘沒有說話,只是抬起頭默默地看著雲若萱,給雲若萱看的有些不自在。將接下來準備教育武銘的話也咽了回去。
雲若萱有些不服氣,也向著武銘看去。武銘沒有迴避,二人就這麼在車廂里對視。漸漸的雲若萱的眼神開始有些閃躲,偏向了南宮燕。給她使了使眼色,意思是讓南宮燕也給武銘講講道理,勸他兩句。
南宮燕剛想開口,武銘將臉稍稍偏轉,視線停留在了南宮燕臉上。南宮燕剛剛才張開的小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又慢慢的閉上了。
三人就這麼對峙了一會,最終還是雲若萱弱了些氣勢。"好,聽你的。不過要是你有什麼做的不對的我會第一時間制止你,這個沒得商量。"武銘緩緩閉上眼睛,盤膝坐在角落,算是默認了雲若萱說的。
武銘看似在閉目養神,實則是將精神探入了空間戒指,開始清點裡面的物資。將這次去魔獸山脈需要準備的東西重新清點了一遍,分門別類的在戒指里整理好,方便取用。然後列出了一份需要採購物資的清單,準備一會路過村鎮時在集市上採購一番。
那輛裝飾精美的馬車在道路上疾馳著,車輪滾滾向前,仿佛永不停歇。它穿越過一片片茂密的樹林,越過一道道崎嶇的山路,一路顛簸前行。經過漫長而艱苦的旅程,馬車終於駛出了二十多公里遠的距離,來到了一個寧靜的小鎮。
車夫熟練地駕馭著馬匹,將馬車穩穩地停在了一家小餐館的門前。他跳下車來,向店小二打了個招呼,並囑咐道:「麻煩您給這幾匹馬餵些新鮮的草料,讓它們也能好好休息一下。」說完,便轉身與武銘三人一同走進了餐館。
這個小餐館雖然不大,但卻顯得十分溫馨。木質的桌椅擺放整齊,牆上掛著一些簡單的畫作和裝飾品。空氣中瀰漫著食物的香氣,讓人垂涎欲滴。四人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欣賞窗外的風景,享受著這難得的片刻寧靜。
武銘揮揮手,將不遠處忙碌著的店小二叫到跟前,然後面帶微笑地點起了菜單:「把你們店裡最拿手、最受歡迎的那幾道招牌菜都給我來一份!」聲音不大,但卻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自信和豪爽。店小二聞言,臉上立刻堆滿了諂媚的笑容,連連點頭應道:「好嘞客官,請稍等片刻,小的這就去安排廚房準備。」說罷,便快步離去,向著後廚奔去。不多時,一道道菜陸續被端上桌來。
武銘隨意的夾了一口菜品嘗了一下,味道還算不錯,比醉仙閣那些華而不實的東西強多了。這小餐館味道更接近家常菜,量大還便宜。
"一會吃完飯我們就分開吧,帝都和魔獸山脈不在一個方向上。我準備一會在鎮上採購點東西直接就朝著魔獸山脈出發了。"
雲若萱似是還沒有做好準備,有些驚訝的問道:"這麼快?"
"從這到帝都起碼三天的路程,再從帝都到魔獸山脈也要四五天。你回家再待個幾天這假期都快過去小一半了。"武銘一臉無奈,他去魔獸山脈的行程可是安排的很緊的,這要是先回帝都去待幾天基本就可以不用去了。
"切,直接走就直接走。一會我寫一封信,小燕子幫我帶回家去。"雲若萱對著南宮燕說道。
"哦,哦…好的,雲姐姐。"南宮燕點了點頭。其實她也很想去,但她知道自己一不懂野外生存的知識,二本身實力也很弱,去了也只會是拖後腿。所以只能默默點了點頭,然後低頭吃菜。
雲若萱也看出了南宮燕有些落寞,於是張口輕聲安慰她道:"小燕子,別著急。你年紀還小,等過了幾年學了知識實力變強之後說不定你自己都可以去了。你別看武銘,他就是純純神經病不要命,自己沒多點實力非要往魔獸山脈那鬼地方跑。咱們還有美好的未來,咱們可不能沒事作死。"
武銘:"? ? ?"不是,姐們。你了不起,你清高。你安慰她拿我當反面教材。我本來想自己去的,又沒讓你們跟著去。你沒事說我幹什麼?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儘管南宮燕萬般不舍,但一頓飯又不能一直吃。最終還是在飯後拿著雲若萱交給她的信,三步一回頭的坐上了馬車。跟著車夫朝著帝都方向而去。
送走了南宮燕,武銘偏過頭看向雲若萱說道:"走吧,去買點路上用的東西。各買各的,不要怕買多。到了魔獸山脈不一定碰到什麼意外,萬一兩個人被迫分開了也不至於缺東少西的。"
雲若萱點了點頭,覺得武銘說的有道理。雞蛋還是不要放在同一個籃子裡好,不然萬一碰見意外有些東西損壞了或者丟失了也是很致命的。更不要說是兩個人被迫分開了。
於是兩人分頭行動,各自買了些自己認為路上需要的物資。當然,武銘買的是雙份的。包里背著一份,空間戒指里又放了一份,這樣雙重保險。
過了一會,兩人均是背了個大包裹回來了。有些東西鎮子裡買不到,兩人只能先行出發,看看能不能在沿途路過的其他城鎮買到。
兩人沒有選擇繼續乘坐馬車,而是租了一匹馬,騎馬出發。馬車雖然坐著舒適但是速度太慢,在路上浪費的時間太多了。
至於為什麼兩個人只租了一匹馬,武-不搖碧蓮-銘給出的解釋是自己不會騎馬,所以要讓雲若萱騎馬帶他。儘管雲若萱對此頗為懷疑,但無奈沒有證據,只好兩人共乘一騎。
就這樣,身姿曼妙、清麗脫俗的雲若萱穩穩地端坐於駿馬之上,她手中緊握著韁繩。武銘坐在雲若萱的身後,伸出雙臂緊緊摟住雲若萱纖細的腰身。他們二人緊密相連,宛如一體,一同馳騁在這片廣袤無垠的大地上。
武銘的背後還懸掛著一個沉甸甸的包裹,是二人剛才購買的物資。隨著馬匹的奔騰,包裹也隨之晃動,但卻始終穩穩地固定在那裡,沒有絲毫鬆動的跡象。
陽光灑落在他們身上,映照出一片金色的光輝。馬蹄聲響起,揚起陣陣塵土。沿途的風景如詩如畫,山川河流、綠樹成蔭,一切都是那麼美好而寧靜。
然而,雲若萱卻沒有心情去欣賞這美景。因為武銘的手有些不老實,偶爾掐一掐雲若萱腰間的軟肉,雲若萱逗弄的俏臉通紅,恨不得停下馬來扁武銘一頓。可每當她有停下馬的趨勢時武銘都能精準預判,停下手中的小動作。
就這樣,武銘在雲若萱的忍耐極限上反覆橫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