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言暗暗記下此事,「咳咳」兩聲,指著台下說道:「柳前輩,你去兌靈石了嗎?那萬事通都要收隨心樓了。」
柳洋哭笑不得:「這時候了還惦記著靈石,應該傷得不重。我這就去。」
柳洋快步走向台下,那萬事通的執事見來人,連忙停下動作,笑著說:「柳前輩,這是您的靈石。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說完,一溜煙就跑沒影了。
柳洋拿著靈石回到台上,無奈地搖搖頭:「萬事通的風格還是沒變啊。」
歷言接過靈石,咧嘴一笑:「不管怎樣,靈石到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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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柳前輩,我偶然得知你們正在苦苦尋覓那傳說中的崑山凌藻?」歷言目光誠摯地問道。柳洋一聽,眼睛瞬間迸發出璀璨的光芒,聲音急促地說道:「歷小友,難道你知曉此物的下落,或者說你手中當真有此物?」
「前輩,此處人多眼雜,借一步說話 。」歷言眉頭微皺,環顧四周後,壓低聲音說道。
對對對,小友可否同我去府上說?歷言點頭,柳洋已然心急如焚,迫不及待地拽著歷言就想帶他回府。
就在他們剛剛走下那氣勢恢宏、莊嚴肅穆的鬥法台時,忽然瞧見昨天那位身披袈裟、慈眉善目的和尚疾步上前,對著他們雙手合十,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說道:「歷小友,貧僧觀你周身氣質,覺得你與我佛有緣。不知可否坦誠相告,方才你在鬥法台上所施展的那精妙絕倫的拳法究竟來自何處?」
歷言站在那裡,剛欲張口,卻被柳洋搶先一步。
柳洋眉頭緊皺道:「方和尚 ,打聽別人功法可不道德 !」
方秋樺卻依舊保持著那標誌性的微笑,只是這微笑在柳洋看來,卻是那般的虛偽和令人厭惡。他雙手合十,微微躬身,不急不緩地說道:「柳道友 ,我只是見歷小友使出的拳法與我宗失傳已久的羅漢拳頗為相似 ,所以才問問 ,你不必如此多想 。」他的聲音平和而沉穩,仿佛並未被柳洋的怒火所影響。
柳洋冷笑一聲,向前邁了一步,逼視著方秋樺,嘲諷道:「哼 !你們金剛禪武宗見什麼都是你們的 。一會是不是得說 ,幾百年前有個叛徒拿走了那什麼羅漢拳秘籍 ,因此你們斷了傳承?你們這套說辭,我都聽得耳朵起繭子了!」
此時的柳洋,心中的怒火猶如燃燒的烈焰。他想起了過往與金剛禪武宗的種種糾葛,那些不愉快的經歷如同幻燈片一般在他腦海中閃過。每一次的交鋒,金剛禪武宗總是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試圖占據上風,這讓柳洋早已積怨頗深。
「柳施主,切莫如此動怒,嗔怒只會讓你的心境蒙塵。」方秋樺輕輕搖了搖頭,試圖勸解柳洋。
「少在這假惺惺的!」柳洋毫不領情,「你們金剛禪武宗平日裡自詡名門正派,可做的那些事,哪一件稱得上光明磊落?」
方秋樺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如何回應柳洋的指責。過了一會兒,他緩緩說道:「柳施主對我宗的誤解頗深。我宗一直秉持著正義與慈悲,從未有過不當之舉。至於此次詢問歷小友的拳法,實乃出於對本宗武學傳承的關切。」
「關切?真是冠冕堂皇的藉口!」柳洋怒極反笑,「誰不知道你們金剛禪武宗野心勃勃,想要將天下武學都歸為己有。」
歷言在一旁看著兩人激烈的爭吵,心中有些無奈。他本不想捲入這樣的紛爭之中,只是無意間施展的拳法,竟引來了如此麻煩。
「柳前輩,方大師,還請息怒。」歷言終於忍不住出聲勸解,「或許這其中存在誤會。」
柳洋轉過頭,看了一眼歷言,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歷小友,你不知道這金剛禪武宗的行事作風。他們向來蠻橫霸道,今天說是詢問拳法,明天說不定就直接強搶了。」
方秋樺雙手合十,再次說道:「阿彌陀佛,柳施主言重了。我宗絕無強搶之意,只是希望能夠弄清楚拳法的淵源,若真是與本宗的羅漢拳有關,或許能尋回失落的傳承。」
「傳承?」柳洋冷哼一聲,「你們自己弄丟的東西,憑什麼要從別人這裡找?」
這時,周圍已經聚集了不少人,他們都被這場突如其來的爭吵所吸引。有人在小聲議論,有人則在一旁看熱鬧。
「大家都少說兩句吧,這樣爭吵下去也不是辦法。」一位老者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試圖平息這場紛爭。
柳洋看了一眼老者,說道:「李老,您不知道,這金剛禪武宗向來不講道理。」
李老微微搖頭,說道:「不管怎樣,還是要以和為貴。有什麼事情,大家坐下來好好談。」
方秋樺點頭表示贊同:「李老所言極是,貧僧也不想與柳施主起衝突。只是這拳法之事,確實對我宗至關重要。」
柳洋卻不依不饒:「至關重要?那也不能隨便打聽別人的功法。」
就在局面僵持不下的時候,歷言深吸一口氣,說道:「方大師,我所施展的拳法,並非出自您所說的羅漢拳。這是我偶然間所得,也不知其來歷。」
方秋樺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還是說道:「既然如此,那是貧僧誤會了,那小友可否給我一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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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秋樺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還是說道:「既然如此,那是貧僧誤會了,那小友可否給我一關?」
歷言微微一愣,連忙說道:「方大師 ,這恐怕不妥。」他的神色略顯為難,目光中帶著一絲猶豫和不安。
方秋樺的臉上依舊帶著那看似溫和的笑容,只是此刻這笑容中多了幾分急切和渴望,「歷小友,貧僧並無惡意,只是想多了解一些,或許能從中找到些許線索,對我宗意義重大。」
歷言皺了皺眉頭,輕輕嘆了口氣,「方大師,並非我不願意幫忙,只是這拳法來歷我自己也未曾弄清楚,實在是不知從何說起。」
柳洋在一旁冷哼一聲,「方和尚,你就別為難歷小友了。他都說不清楚,你還糾纏不休作甚?」
方秋樺看向柳洋,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柳施主,貧僧真的只是為了宗門傳承著想,並非有意為難。」
柳洋雙手抱在胸前,一臉的不屑,「哼,誰知道你心裡打的什麼主意。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金剛禪武宗的手段。」
歷言趕忙說道:「柳前輩,方大師或許真的只是出於對宗門的責任。只是我確實無法提供更多有用的信息。」
方秋樺再次看向歷言,目光中帶著一絲懇切,「歷小友,哪怕只是一點點細節,對貧僧來說都可能是重要的線索。」
歷言面露難色,思索片刻後說道:「方大師,我所學的這套拳法,乃是偶然間在一處荒廢的遺蹟中所得。當時只看到石壁上刻著一些招式的圖案,並無任何文字說明其來歷和淵源。我也是憑藉自己的領悟和練習,才有了今日在鬥法台上的施展。」
方秋樺眼神中閃過一絲期待,「那這遺蹟在何處?」
歷言搖了搖頭,「那處遺蹟地處偏僻,周圍環境複雜多變,我也是在一次意外中迷失方向才誤打誤撞進入的。如今要我再去尋找,怕是難以找到準確的位置。」
方秋樺臉上的失望之色更濃了,他緩緩說道:「罷了,看來是貧僧機緣未到。」
柳洋見狀,說道:「方和尚,這下你該死心了吧。」
方秋樺雙手合十,微微躬身,「多謝歷小友告知這些,貧僧不再叨擾。」說完,轉身緩緩離去,那背影在夕陽的餘暉中顯得有些落寞。
歷言望著方秋樺離去的方向,心中不禁泛起一絲同情。柳洋拍了拍歷言的肩膀,「歷小友,別想太多。這金剛禪武宗向來麻煩,以後還是小心為妙。」
歷言點了點頭,「柳前輩放心,我會多加注意的。」
此時,晚風輕輕吹過,帶著一絲涼意。歷言和柳洋也轉身離開,這場因拳法而起的風波暫時落下了帷幕,但誰也不知道,未來是否還會因此掀起新的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