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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長達三百年的算計

2024-08-24 01:12:36 作者: 焰漓
  而且什麼時候這場前朝寶藏的爭奪又出現了一個前朝皇室後裔,這人是從哪裡鑽出來的!

  「鈺哥哥你……認識他?」

  「不曾認識?」宋鈺也滿眼疑惑。Google搜索

  男人張口要說些什麼,喬雨馨就已經不耐的開口了,「認識那就更好,我來這裡是來找寶藏的,可不是來讓你們敘舊的,既然你是前朝皇室的後裔,那你定然知道打開這門的鑰匙了,你最好乖乖拿出來,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手中的長劍往下一壓,宋鈺脖子上就多出了一道血痕,安若瑜頓時尖叫了起來,「你住手!」

  「你閉嘴!」刺耳的尖叫聲讓喬雨馨眼神一狠,反手就是一劍,直接給安若瑜的胳膊上拉了道口子。

  「啊!」喬雨馨出手突然,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傷到,安若瑜痛呼出聲,捂住了傷口,痛得臉色發白。

  「瑜兒!」宋鈺頓時變了臉,奈何被喬雨馨控制住了,完全動彈不得。

  「我還沒找你算帳呢,你最好安靜一點,否則你就永遠閉嘴吧,定國公夫人!」

  眼底的殺意一閃而逝,真是打眼了,眼前之人居然是安若瑜,藏得可是真好啊!

  看到她誤會定國公有龍陽之好暗地裡肯定嘲笑她吧,如若不是現在情況不對,真想立刻讓她長眠於此啊!

  宋鈺一雙冷厲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喬雨馨,眼中翻滾著滔天的殺意,咬牙切齒,「我、必、殺、你!」

  「呵!那就等定國公能活著走出去再說吧!」

  對於宋鈺的殺意,喬雨馨絲毫不在意,如今他才是階下囚,她就沒想著留下他們的小命,想要她的命,做夢!

  隨即看向戴著面具的男人,下巴輕揚「如何?」

  「呵……」男人低了低頭輕笑了起來,「我可從不知曉紅蜂的人如此天真。」

  「定國公祖上是於我家祖上有恩,但還不至於讓我將寶藏拱手相讓,如若你殺了定國公,我定然會為他報仇,也算是報恩了。」

  聽著這面具男人的話,安若瑜全身血液都被凍結了。

  本以為是遇上了救星,沒想到是遇到了煞星了,嘴裡說著恩情,可絲毫沒有報恩的意識,這是一個冷血到了極致的男人。

  意識到這個那人絲毫幫不上忙甚至還會危及到他們的生命,安若瑜緊緊的抿著嘴唇,沒有受傷的那隻手探入了衣袖中。

  「都解決了吧。」

  就在喬雨馨咬牙之時,男人一聲令下,毫無徵兆的下達了血腥的命令。

  喬雨馨瞳孔一縮,在這些面具人撲殺上來之時,一把將宋鈺給扔了出去,同時手中扔下了一顆煙霧彈。

  「鈺哥哥!」

  安若瑜驚叫著撲向宋鈺,剛將人接住,眼前便是一片白茫茫的。

  「別怕!」

  抱緊了懷中人,宋鈺帶著她緊緊的靠在了石門上,離所有有動靜的地方遠遠的,避免被誤傷。

  聽著耳邊打鬥的動靜,安若瑜心臟緊張的怦怦跳,埋首在宋鈺的懷中,抓緊了他胸前的衣襟,害怕的死死的閉上了眼睛。

  雖然這聲音讓她害怕極了,但宋鈺的懷抱卻又讓她很是充滿了安全感,雖然他們的處境算不上好,但她卻相信宋鈺一定能護她周全。

  而被深深相信著的宋鈺此刻眼神卻越發的深沉,情況越發的詭譎難辨,他必須得將毒給逼出來,他必須得有保護自己,保護好瑜兒的能力。

  當白色的煙霧散去,剛剛還挾持著他們生命的紅衣人全都倒在了地上,只有喬雨馨和千媚逃出生天,不知所蹤。

  縮在宋鈺的懷中,看著這一幕,面具男人的嘴角還是勾著,她卻能感覺到他身上逸散開的冰冷,他不高興了。

  「嘖!沒辦法了,還是寶藏更重要!」

  在安若瑜和宋鈺警惕的視線中,男人無奈的攤了攤手,從袖子裡掏了掏,掏出了一個玉印,上前幾步玉印放入石門的凹陷之中,正正好!

  石門上的圓盤轉動,石門開始抖動,緩緩上升。

  宋鈺眼神複雜的看著男人,「果然這最後鑰匙在掌控在前朝皇室後裔的手中。」

  男人回頭看著宋鈺嘴角的弧度沒有絲毫的變化,「畢竟是復國的寶藏,多留一手也是應該的。」

  「不是多留一手,是想要用九轉盒和玉匙轉移目標吧。」由安若瑜攙扶著依靠著石壁坐下,看著緩緩上升的石門上的玉印,眼神暗沉。

  視線落在了面具男人的身上,「在此之前,我從未想過前朝皇室會有會後裔遺留,看來前朝末帝並不是那般的愚蠢,用大批的寶藏吸引所有人的視線,保住微末的血脈,不得不說很聰明,也很有效。」

  任誰也不曾想到,幾百年過去了,前朝皇室還有後裔存留,這個前朝寶藏果真是個香餑餑啊,藏在底下的這麼多人都跳出來了。

  面具男人有些意外的看了宋鈺一眼,「果然不愧是定國公,不錯,當年這寶藏的消息外泄的確有這麼目的,只可惜兩個叛徒辜負先祖的信任,背叛了先祖,這才導致直到今日這批寶藏才重見天日。」

  兩個?宋鈺微怔,不該是三個嗎?

  就在此時,面具男人身後的屬下驚呼,「主上!您看!」

  石門只開了一半,被凌亂的堆積在地上的金銀財寶和珠寶玉石,就那麼突兀的映入了眾人的眼帘。

  安若瑜看了過去,那可真是金山銀山啊,果然是讓人癲狂的寶藏,這可真是讓這個黑乎乎的山東蓬蓽生輝啊。

  要是往日裡,安若瑜定然要對著這一洞穴的金銀財寶流口水,可是現在她的視線焦急的逡巡在這一堆堆的財寶上,尋找著可能是雪蟾的存在。

  但是很可惜,洞中珍貴的珍寶太多了,雪蟾的確是很珍貴的東西,但是也許對於當年將寶藏藏在這裡的人來說,雪蟾和其他的珍寶沒有什麼差別,僅憑肉眼,她根本就找不到雪蟾。

  「好!很好!這些寶藏終於重見天日,終於該發揮它們的作用了。」

  第一次,安若瑜在這個面具男人的身上感受到了情緒的波動,看來找到這被塵封了三百多年的寶藏對他很重要啊。

  「太好了!有了這些,咱們的軍隊就不缺錢花了。」男人的屬下顯得也很激動,看著那成堆的寶藏面具下的嘴角都要咧到了耳朵了。

  「把這些都運出去,安置妥當。」面具男人點了頭,當即就吩咐下屬將這些寶藏一一運出去。

  聽著兩人的談話,宋鈺突然睜大了眼睛,「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藏在這山裡的那支軍隊是你的!我們如此順利的剿滅了土匪也是你們故意的!」

  「呵……」吩咐下屬的動作一頓,面具男人扭頭看向宋鈺,「現在才反應過來定國公不覺得太晚了嗎。」

  「雖然定國公的確能力非凡,但我們的人在這大山中經營了三百多年,若如此輕易就被剿滅,那更別提復國了。」

  大概是因為順利的找到了寶藏,在屬下將財寶打包之時,面具男人很是耐心的和宋鈺聊了起來。

  「雖然我的手中留有最後一道石門的鑰匙,但玉匙和九轉盒卻落入了你們的手中,沒辦法,想要找到寶藏,只能利用你們了,你們做的很好,成功的帶我找到了寶藏,有了這些財寶,我便如虎添翼了。」

  「果然如此。」看著侃侃而談的面具男人,宋鈺嘆了口氣,「沒想到我宋鈺有朝一日也會被利用至此,果真是佩服。」

  「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看著面具男人的眼睛,宋鈺一身的氣勢壓迫性的撲面而去,「為什麼說我祖上對你祖上有恩?」

  「呵……」被宋鈺的氣勢所涉,面具男人有一瞬間的被壓制,臉色一沉後又笑了其阿里,「原來你想問這個。」

  面具男人有些得意的看著他開口,「其實便是你祖上也並不知這份恩情。」

  而後面具男人的一番話讓宋鈺變了臉,本只是心中疑惑而已,卻不想得到著麼一個讓他驚悚的回答,怪不得他說只有兩個叛徒。

  原來一切都是陰謀,原來一切在一開始就已經開始算計了。

  便是安若瑜聽著也驚訝的捂住了紅唇,睜大了雙眼不敢相信。

  她知道有一把玉匙消失了近三百年,是因為那把玉匙被前朝大將軍王奉朝交給了宋鈺的太祖父,也就是第一代定國公,用以保全唯一的小孫兒的性命。

  此事可以說是定國公府的隱秘了,如若不是她陰差陽錯的得了兩把玉匙,宋鈺可能也並不會將此事告知她。

  而現在眼前這個人居然說,那被保全下來的王奉朝的小孫兒其實是前朝皇室的後裔!

  這……這太令人驚訝了,原來這就是個騙局!大騙局!

  王奉朝騙了太祖父,借用他的手,保全了前朝皇室後裔唯一的一絲血脈!


  難怪這面具男人說宋鈺先祖有恩於他家先祖,原來恩是這麼個恩!

  可這個恩對於定國公府來說卻只是禍不是福啊!

  不僅是宋鈺變了臉,安若瑜也是快瘋了,這要是被皇帝知道當年太祖父保全下了前朝皇室的後裔,即便是被欺騙,整個定國公府也是難逃責任。

  這不是一般的罪名,足可以讓整個定國公府覆滅啊!

  王奉朝!真是好狠!真是好算計!真是好毒辣!

  怪不得他能放下唯一的孫兒自戕,他這是摸清了太祖父的性子,他死了一定會把他的孫兒照顧好,把太祖父算計得死死的,把整個定國公府都算計得死死的啊!

  如今即便是三百多年了,整個定國公府,包括宋鈺,包括她依然被王奉朝算計其中,這個人真特麼的狠啊!

  想明白這一點後,安若瑜氣得臉色青紫,做什麼大將軍啊,她看那王奉朝該去做謀士才對,就這麼一介武將可比那些舞文弄墨的文臣謀士可會算計太多了!

  安若瑜恨得想要捶地,雪蟾沒拿到不說,現在更是來了個整個定國公府的危機,啊!啊!啊!

  怎麼感覺這日子越過越差呢!

  「家父還在時常常念叨著當年定國公之恩,說如若不是當年定國心善,他也活不到壽終正寢,讓我要記住定國公府的恩情。」

  死死的盯著男人那得意的模樣,感受著身邊男人越發冰冷的低氣壓,安若瑜恨得牙痒痒,這哪裡是要報恩的模樣,明明就是要報仇!

  要是太祖父知道這真相,棺材板都要壓不住了!

  「當年初代定國公保我前朝皇室血脈,今日定國公又為我尋得寶藏,你我如此淵源,定國公何不為我所用?」

  就在二人惱怒之時,這個男人居然開始招攬起來,「當今皇帝雖然重用定國公府,卻亦開始忌憚定國公府,你大抵還不知道,宋家三老爺已然成為皇帝監視你的一雙眼睛,我卻是不同,你於我趙家有如此大的恩情,且我求賢若渴,你若歸順於我,我必還你絕對信任和榮耀!」

  定國公宋鈺的確是有大才之人,更何況他手中還握有兵權,如若得他相助,這復國大計便能更進一大步。

  雖然定國公府向來只忠於皇帝,但今時不同往日,有這麼個把柄握在他的手中,他就不信宋鈺不怕。

  看著自信的面具男人,宋鈺深沉晦澀的眼神突然一變,眼神變得堅定又沉著,「那怕是要辜負閣下的好意了,我定國公府只忠於聖上。」

  「你可想好了,你真不怕當今皇帝知曉降罪整個定國公府!」面具男人狠狠皺眉,到了這般地步,還要愚忠那人?

  「當年之事本就是王奉朝欺騙,是太祖父一時不慎上了你們的當,即便皇上怪罪,我定國公府自然一力承擔,當年太祖父犯下的錯,那今日便由我來結束!我宋鈺從不懼威脅!」

  說什麼招攬,實則不過是威脅罷了,他宋鈺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威脅!

  當年王奉朝算計了太祖父,算計了定國公府至今,如若今日妥協,那整個定國公府就徹底掉入了王奉朝的詭計之中了,才是真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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