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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定國公府的價值

2024-08-24 01:12:37 作者: 焰漓
  見她如此信誓旦旦,宋鈺也不再浪費時間,一個翻身下床,將人摁回床上,「你身子還很虛弱,需要好好休息,這件事情交給我,即便她已不再安城,只要沒有走遠,我必然將她和雪蟾帶回來。Google搜索」

  「快點!」

  無奈之下,安若瑜只能留在營帳中等待,抓人這種事情,的確是宋鈺比較在行,只是等待真的好煎熬!

  半個時辰過去了,安若瑜差點將營帳中的地都給趟平了,宋鈺也終於回來了!

  「如何?」

  宋鈺剛踏入營帳,安若瑜便急切的迎了上去,滿眼期盼的看著他詢問著,「人抓到了嗎?」

  面對著她的期盼,宋鈺唇角下垂,紅唇抿成了一條直線,但也只能臉色陰沉的搖頭,喬雨馨一行人早在兩日前就已經離開安城,他們是一早就做好了準備了。

  「怎麼會!」

  得了這麼個壞消息,安若瑜倒退兩步,雙目無神,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滿臉絕望。

  「別急,她不知我們已經知道她的身份,此刻必然已經回了京城,我們便還有機會奪回雪蟾。」

  見她如此失落絕望,宋鈺連忙上前一步握住了她的手,注視著她的眼睛說道:「如今我們的地位已然轉變,她在明我們在暗,局勢對我們有利。」

  「她故意出現奪走雪蟾,必然是知曉雪蟾對你的意義,必然是有所圖,在此之前雪蟾是安全的,我們還有機會!」

  「對!我們還有機會!」

  宋鈺的一席話讓安若瑜眼中的光重新亮起,重新燃起了希望,「快!我們趕緊回京!」

  他說的沒錯,在無法得到寶藏的時候她卻依然現身,於那麼危險的境地搶奪雪蟾,必然是知道雪蟾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麼。

  她一定是想要利用雪蟾來做些什麼在,在此之前自己無需擔心雪蟾會被毀去。

  她要趁著喬雨馨還不知自己已經暴露之時,打她一個的攻其不備,將雪蟾搶回來!

  將慌張的不成樣子的小女人緊緊的抱入懷中,「瑜兒,冷靜!」

  雪蟾不是著急就能搶回來的,失去了冷靜才是最糟糕的事情。

  感受到懷中的人漸漸被撫平的心,宋鈺耐心的說道:「你放心,雪蟾一定會搶回來。」

  「對不起。」感受著宋鈺的溫柔,安若瑜怔怔的瞪大了眼睛,咬著紅唇埋首在他的懷中,「我實在是太害怕了。」

  面對死亡她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勇敢,她很害怕,害怕死亡,害怕失去所有,害怕生命的流逝,她……想要活著!

  「不是你的錯,沒事的……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輕柔的撫摸著她的髮絲,宋鈺眼中都是嗜血的殺意,他後悔了,當日便不該讓平寧公主那麼輕易的死去。

  一個死人,死了都還要作惡!

  深深的吸入了一口氣,安若瑜徹底的冷靜了下來,是的,她不能著急,她得保持頭腦清醒!

  而頭腦清醒之後,一個問題便出現在腦海里:到底喬雨馨如何知道她需要雪蟾救命!

  她中毒之事那般隱秘,除了紫蘇和阿棗,便是只有神醫和白大夫還有給她下毒的人知道。

  平寧公主早就沒了,安若夢中了她的毒,每月都要靠著她的解藥才能活下去,為了自己的性命也不會想要她出事。

  那麼她中毒之事能被喬雨馨知道,且知曉湮滅之毒需要雪蟾來解的,唯有她身邊的人!

  兩人不再著急回京,只儘快的處理善後事宜,將寶藏打包運回京城,同時追查那個逃脫的面具男人。

  果然如同他們所猜測的那般,那條通道中有不少致命的危險機關,如若當時他們就這麼的貿貿然的追了上去,別說是抓住那面具男人,便是他們自己也要損失慘重。

  而那通道通向另一個山頭,追到出口也再找不到那面具男人的蹤跡,雖然說這一行成功的找到了前朝寶藏,但是不管是紅蜂還是那突然出現的面具男人都不曾有任何的收穫。

  還有臨風樓,建王餘孽這麼些年一直把持著玉匙和九轉盒,這說明他們對前朝寶藏志在必得。

  但傳聞在建王餘孽手中的最後一把玉匙,卻是由紅蜂的人送到他們的手中,臨風樓自始至終都未曾出現在此次的奪寶中。

  連寶藏都置之不理,只能說明他們在進行一項比這更重要的謀劃,這種反常更讓人心驚肉跳。


  「鈺哥哥,那個戴著面具的男人,他的事情……你要怎麼和皇上稟報?難道你真的要將所有的真相告訴皇上嗎?」

  聽了程副將的稟報之後,安若瑜滿是擔憂的看著宋鈺詢問著,比起雪蟾,這件事更為重要。

  這可不僅僅是關乎到她一個人的性命,而是關乎到整個定國公府幾百口人的性命啊!

  「即便皇上再信任你,信任定國公府,可不管是意外保下前朝皇室後裔,還是私下扣留玉匙將近三百年,這都是大忌,你真的要將所有的真相告訴皇上嗎?」

  不是她不信任皇帝,實在是對於一個帝王來說,本來信任就是個奢侈的存在,那可是整個定國公府啊,她不敢賭!

  想到那至今被她壓箱底的免死金牌,心中就更是焦慮了,難道到了最後她一個人活下來?

  一伸手,宋鈺滿眼笑意的將人拉進了懷中抱住,下巴抵在了她的脖頸里,「瑜兒你要相信我,相信定國公府。」

  坐在宋鈺的腿上,被抱著動彈怪不得,安若瑜愁眉苦臉,「都這個時候了,我怎麼相信嗎。」

  「呵呵……」在她的耳邊低低的笑了起來,宋鈺對於自己認知無比清晰,「即便沒有這些事情,我也從未得到過帝王所有的信任,帝王是多疑的,除了他自己,他們對任何人都不會交託絕對的信任,咱們這位皇上更是如此。」

  「與其瞞下此事,將來有一日被人當成對付我的把柄曝出,不如坦白,更顯磊落。」相識多年,皇帝的性子他還是能摸得准一二的,相比起隱瞞,坦白才是最好的決定。

  「更何況無論是保下前朝皇室血脈,還是隱瞞了玉匙,都是意外,定國公府未曾背叛過皇上,這前朝寶藏和出現的前朝皇室後裔,就是最好的證明。」

  「真的?」安若瑜有些懷疑的看向他。

  「自然!」宋鈺眼中帶笑,「也許皇上會因此而惱怒上我,但對比整個定國公府對皇上的重要性,他不會對定國公府如何的。」

  抱著懷裡的人,在芬香的秀髮上摩挲著,眼眸中光芒閃爍。

  定國公府向來只忠於皇上,是皇上最忠誠的左膀右臂,皇上心裡很明白這一點,只要不是造反這等大罪,定國公府不會有事。

  只是……

  此次過後,皇上對定國公府的信任必然不復以往,本就忌憚的心思會更重,怕是要削弱定國公府的勢力了。

  不過這已經是最好的局面了,正好定國公府需要的不是頂級的權勢,而是長長久久永盛不衰!

  處理好安城的事情後,兩人立刻出發,馬不停蹄的往京城趕,安若瑜身上的毒始終沉甸甸的壓在他們的心上。

  ……

  就在他們日夜兼程的趕路之時,在安城發生的一系列事情也變成了文字,早他們一步出現在了皇上的御案上。

  如同宋鈺所猜測的那般,皇上的看過暗衛記錄下的奏摺後,的確是拍著桌子勃然大怒。

  「皇上息怒!」

  奏章撒了一地,大太監德安和一眾伺候的太監宮女們嚇得跪了滿屋子,皇上突然發火,一點兒徵兆都沒有,整張御案都差點被掀翻了,一群人差點嚇尿了。

  「滾!都給朕滾下去!」

  看著這跪了一地的太監宮女,皇帝這如同火山噴發的心更煩躁了。

  待到眾人都退下了,皇帝再次爆發,手中茶盞直接摔了個粉碎。

  德安眼皮子一跳,剛剛站起的身子又跪下了,也顧不得地上是否有茶盞的碎屑,「皇上息怒!您可要保重龍體啊!」

  「該死!該死!該死!」

  一連三個該死,皇帝滿身怒氣,如同一個行走的炸藥包,「息怒!息怒!朕要如何息怒!這前朝皇室居然還有血脈留存,更妄想要顛覆我大周,你要朕如何息怒!」

  德安大驚,「這……這怎麼可能!前朝都已經沒了近三百年了,從未聽說過前朝皇室還有遺留血脈!」

  怪不得皇上如此生氣,這……這是哪裡冒出來的!

  「吃驚吧,朕也很驚訝!」皇帝冷笑著將手中的奏摺扔到了德安的面前,「你看看,這都是託了第一代定國公的福!」

  朝政之事本不該和一個太監說,可皇帝實在是太氣憤了,氣憤到需要有人聽他的傾訴,否則他真是要氣瘋了。

  這可真是……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


  聽到定國公三個字,德安眼中划過一絲驚訝,連忙將那奏摺打開看了起來,看完之後他也是完全愣住了,「這……這也太……太……」

  「這真是荒唐!前朝皇室最後一絲血脈,居然是我大周的開國功臣保下來的,還日漸繁盛了,現在還跑出來想要搶奪那批寶藏,真是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定國公府真是好!真是好啊!」皇帝氣得聲音都發顫了。

  「好在這寶藏沒有被搶走。」動了動嘴唇,德安只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這算是唯一的好消息吧。」果然德安的這句話讓皇帝的怒火總算是消散了一點,不愧是常年伺候在皇上身邊的人,怎麼說話,說什麼話,都拿捏的死死的,但皇帝的怒氣依然駭人。

  「其實……」見此德安稍稍的鬆了一口氣,想到定國公,還是試探性的開口了,「皇上您大可不必如此生氣,這件事從另一個方面來看也算是好事了。」

  「嗯?」皇帝不悅,冷厲的眼神看向他。

  這可把德安給嚇得背後出了一身的白毛汗,但事已至此他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說下去。

  「皇上您想啊,這前朝皇室的後裔潛伏至今不就是為了復國嗎,他們現在暴露了,總比日後羽翼豐盛,被打一個措手不及的好啊,現在知道了他們的存在,皇上您便可以多加防範,對症下藥!」

  咽著口水,一邊觀察著皇上神情一邊說著,「如今大周在聖上您的治理下海晏河清,百姓們安居樂業,便是奴才一個閹人也知道一件事,那便是『寧做盛世犬,不做亂世人』,如今日子過得這般好,哪個老百姓願意天下大亂,更不會惦記著前朝了,那前朝皇室後裔根本掀不起什麼風浪來。」

  看著德安,皇帝半晌都沒有說話,而德安此刻已經是冷汗涔涔,雙手都在發抖了,他後悔了,伴君如伴虎,他今日說了太多了。

  「皇上明鑑,這都是奴才的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拙見。」

  「呵~這麼害怕做什麼,朕又不會怪罪你。」

  看著嚇得像只軟腳蝦一樣的德安,皇上被他這慫樣給逗樂了,心中怒火也消散了幾分,「你說的還真有那麼幾分道理,的確,現在發現總比日後他們成了氣候再發現的強。」

  「哎喲!那奴才可真是高興,奴才這麼個淺薄的想法能得皇上認可,是奴才的榮幸!」

  大大的喘了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德安笑得諂媚。

  「你這老東西!」

  皇帝被他這模樣給逗笑了,也不復剛剛的憤怒,「但到底是前朝皇室後裔,絕不能留!」

  皇帝眼中一片冷酷,「既然此事是定國公府弄出來的,那便讓定國公府解決吧!」正好也讓他看看,定國公府到底是黑是白!

  動了動嘴唇,德安到底沒有再說話,只低頭喊道:「皇上英明!」

  有些話不能說,他已經盡力了,只希望定國公好自為之吧。

  宋鈺並不知道,此行一切行事都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繼暗衛的奏摺後,他的奏摺也終於呈上了皇上的御案。

  見到宋鈺並未在奏摺中有任何的隱瞞,更在奏摺中承擔責任請求降罪,皇上看著奏摺,眼中的冷意才減少那麼幾分,可怒火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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