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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懷疑

2024-08-24 01:12:42 作者: 焰漓
  七皇子哭得撕心裂肺的,昭妃卻是死死的盯著皇帝,「我……我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就是……入宮,我……終於……要解脫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此刻的皇帝也被昭妃這突如其來的自殺給嚇了一跳,他不明白這是為什麼,明明此刻他的命捏在了他們母子手中。

  畢竟是陪伴了自己快二十年的女人,想到以往的情分,這會兒即便是厭惡,可看著她在自己的眼前死去,也不免心中有些複雜。

  昭妃笑了起來,這一笑,嘴角一大口血又吐了出來,驚得七皇子再次叫了起來,「母妃!」

  「別……別哭……好……好好的……活著!」

  這是一個母親留在這世界上最後的一句話,這也是昭妃對兒子最後的期盼。

  「母妃~!」

  看著眼中失去光彩,再也不會說話的母親,七皇子張大了嘴哭的悲慟至極。

  對於七皇子來說,他的人生里從來都只有利用,只有欺騙,只有虛偽,而他的母妃是他所溫暖的源泉,是最愛他,也是對他毫無保留的唯一一人。

  可現在,他的母妃沒了!沒了!沒了!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把……七皇子帶下去吧,貶為庶民,終生圈禁在七皇子府,昭妃……找個地方好好安葬吧。」

  七皇子和昭妃的下場讓人下唏噓,卻也讓不少人大快人心,畢竟剛剛可是死了不少人,如今整個大殿的人都還心有餘悸,那些經事兒少的人更是直到現在都還身體發軟手腳發抖。

  處置了七皇子和昭妃,皇上便又是論功行賞,一群在剛才奮力保護皇上的人都得到了獎賞,封將軍、寧尋、宋鈺、安若瑜等一群立下大功之人更是被重賞。

  處置了這一攤子事兒,經歷了這麼一場宮變,皇帝也是心累至極,好好的一場壽宴,最後卻演變成了宮變,被自己的兒子和女人下毒,如今更是身中劇毒,皇帝憂心忡忡,是真沒心思高興。

  皇帝一走,其他人也都散了,眾人除了劫後余的喜悅,便是對未來的憂慮。

  皇帝身中湮滅之毒,仿若身體裡安裝了一個炸彈,誰也不知道皇上什麼時候會駕崩,這儲位之爭,本不該在皇帝如今還在盛年之時出現的,可是情況不同了。

  一場壽宴,一場宮變,一份毒藥,徹底改變了朝堂上所有的局勢。

  「回吧!」

  看著緊緊粘著兒子的兒媳婦兒和兩個孫子,老夫人看著這亂糟糟的大殿,無聲的嘆息了一聲,要變天了!

  這次的事情真的是把大家都給嚇壞了,兩人將老夫人送回院子,吩咐廚房給大家備上了壓驚茶,又哄著害怕的宋元堯睡了,安若瑜這才有空閒喝一口壓驚茶。

  可剛端起了茶杯,「啪嗒」一聲又打翻在了桌上,她這才發現自己的手在顫抖。

  沐浴之後剛出來便看到這一幕,宋鈺的身形一頓,走上前親自給她倒上了一杯茶端到了她的嘴邊親自餵她。

  抬眼看了他一眼,就這他的手喝下了整杯壓驚茶,而後軟軟的保住了宋鈺的腰身。

  閉著眼睛感受著男人寬大的手掌一下一下的輕緩的拍在她的背上,更用力的緊了緊雙臂,今天她真的好害怕啊!

  「別怕!我在!」

  「今天……你聽到七皇子的話嗎?他給皇上下的毒,叫湮滅!」又一次的湮滅出現了。

  宋鈺的手一頓,而後繼續輕拍她的後背,「沒事。」

  「可雪蟾只有一隻。」緊緊抓著宋鈺的衣襟,安若瑜的心中不安極了。

  「……雪蟾,我已經拿回來了。」

  一句話讓安若瑜瞬間驚詫,一把將人推開瞪大了眼睛抬頭看著他,「你!」

  勾了勾嘴角,宋鈺將一個小木盒放到了她的面前,看著這個散發著寒冰氣息的木盒,安若瑜驚喜的一把將之握在了手中。

  看了宋鈺一眼,懷著期盼的心情打開了蓋子,看著眼前如同白玉般的小巧雪蟾,安若瑜眨了眨眼睛,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摸了摸。

  「呵!真的是雪蟾!你是怎麼辦到的?」

  太驚喜太意外了!她天天操心著怎麼把雪蟾拿回來,沒想到宋鈺毫無一絲預兆的就將東西給拿回來了,他是怎麼做到的?

  「喬雨馨身邊不好接近,但五皇子妃身邊的人卻很好收買,剛剛在大殿混亂之際,五皇子妃身邊的丫鬟拿到的。」


  本來已經收買了陳姨娘身邊的丫鬟,不想到了最後遇上了宮變,陰差陽錯下,居然是五皇子妃身邊的人得手了。

  「嗯……」抿了抿嘴唇,突然間安若瑜覺得和宋鈺相比自己好傻,人家是收買別人為自己做事,她卻要親自出場,這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啊。

  不過拿到了雪蟾也是一件好事,本來還遺憾今天這麼好的機會沒能得手呢。

  可現在雪蟾到手她卻依然開心不起來,皇上中了湮滅之毒,可能解毒的雪蟾卻只有一隻,她不知道這隻雪蟾能不能救兩個人。

  「鈺哥哥,這雪蟾和神醫他們研製出來的藥方要……交給皇上嗎?」這句話終於問出來了,低著頭不敢看宋鈺的眼睛,她害怕自己會失望。

  「傻瓜,你在想什麼呢。」

  看著鴕鳥一樣埋頭不敢看自己的小女人,宋鈺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伸出手緩緩的抬起她的頭,對上那雙濕漉漉的大眼睛,滿心憐愛,「如果我想將這些東西交出去,那麼一開始我就不會將這雪蟾帶回來。」

  他是忠君愛國,但這不代表他會犧牲瑜兒成全自己的忠心,難道在這丫頭的心裡,他就是那麼毫無私心的人嗎。

  「皇上中毒了,自由宮中的御醫想辦法,有七皇子壓制的解藥,皇上還有時間去尋找解藥,但你不同,這雪蟾就是你的命,也是我的命,瑜兒你不能有事。」

  今日看到七皇子將劍架在她的脖子上的時候,心中有多後悔多自責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後悔沒有將他們先安置好,後悔沒有保護在他們身邊,這個世上可以換一個帝王,但他不能換一個夫人。

  「你就不怕皇上出點事,大周動盪?」

  聽著他這明晃晃的偏心的話,安若瑜笑得甜蜜,心中柔一片,這男人不是最是終於皇帝嗎,這會兒居然為了她不將這救命的雪蟾上交給皇帝。

  「怕!但你也很重要!」捧著她的臉,在她的額頭上印上一個吻,「所以,接下來我會親自前往雪山尋找雪蟾,並將神醫白隱和白大夫帶回來。」

  「而且,說不定這雪蟾不僅可以救你,還可以救皇上呢。」

  傻瓜,他怎麼可能將這救命的藥給別人呢。

  就如同今日在大殿中七皇子讓他們做出選擇一般,他是人,即便是忠於皇上,也不是沒有私心的。

  但皇上也不能出事,皇上如若出事那整個大周便會動盪不安,他能為了私心留下雪蟾,他也會為了忠心,為了天下百姓拼盡全力去救皇上。

  「我明白,你放心的去吧,我會在家等你回來的。」

  對於宋鈺的選擇她明白也理解,他們的生活環境不同,接受的教育也不同,在她的眼中皇權並不是什麼需要敬畏的東西,但在宋鈺的眼中卻是不同的,那是很重要、很重要的東西,忠心是刻在骨子裡的東西。

  為了她,宋鈺甚至沒有將能解毒的雪蟾給皇上,她知道,這是這個男人對她最大的愛護。

  「記得平安回來。」

  握著他的雙手笑著看著他的眼睛,「鈺哥哥,嫁給你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

  油嘴滑舌!

  試問有一個油嘴滑舌、甜言蜜語的小嬌妻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那麼現在宋鈺可以告訴大家,那是一種陷入在軟軟甜甜的棉花糖中的感覺,讓人熏熏然的能飄到天上。

  不過……

  「說再多好聽的話我也要罰你,你知不知道今天有多危險,你居然敢空手奪白刃,要是一個判斷失誤,沒能制住七皇子,以他當時的瘋狂,你知不知道會有多危險!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

  瞪著這丫頭,宋鈺立著一張臉很是嚴肅的教訓著她,膽太肥了!

  以前只覺得瑜兒的性格大膽、鮮明,與那些普通的大家閨秀不一樣,她那一身的力氣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好,在他無法保護她的時候,瑜兒也有能力可以保護自己。

  但……這個丫頭也太膽大包天了,遇上今天這樣的事情,他寧願這丫頭如同其他女眷一般的安安靜靜的,柔柔弱弱的等待他去救她,而不是自作主張的擅自行動,這丫頭太大膽了!

  看著宋鈺難看的臉色,安若瑜雖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但還是乖乖的認錯。

  「那……那不是那七皇子太恐怖了,我害怕嗎。」宋鈺看起來真的很生氣,她好像真的嚇到了他了。

  可是她知道,再來一次她依然會這麼做,將自己的生命放在那樣一個瘋子的手中,她不敢。


  偷偷的撇了他一眼,鈺哥哥這麼這生氣的模樣,她如果這麼說會氣死他的吧。

  咳……得說點什麼,他可不想受教訓,她可是見過宋元堯那熊孩子被他教訓的樣子,可慘兮兮了。

  於是她抬起了頭,將自己修長白皙的脖子送到了他的眼前,「你看看我的脖子,傷得可痛了,他要是再下手重一點,我就要沒命了,我還被濺了一臉的血,可嚇死我了,你都不心疼我還凶我……」

  委屈的癟著嘴看著他,一開始的確是在演戲,可演到了後面卻是真的委屈了,越說越覺得委屈,越說越覺得眼前的男人過分,那眼淚就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這一場眼淚說來就來,瞬間就讓宋鈺生氣的面容無法再繼續保持了,慌張又心疼的給她擦拭著眼淚。

  「別哭啊!我這不是擔心你嗎,你受傷,我比任何人都心疼。」

  擦拭著她流下的眼淚,看著她脖子上上過藥的猙獰傷口,明明不是多大多深的傷口,可看在宋鈺的眼中,卻是無比的心疼。

  「明天我去御醫那兒給你找些上好的膏藥,保證塗了一丁點兒的傷疤都不會留下。」雪蓮膏是沒有了,但其他的好藥也有不少。

  「嗯!你說的啊,要是留疤了,我就找你!你要是敢嫌棄我,我就在你的脖子上也劃一道疤!」

  嘟起了嘴,安若瑜任性的使起了小性子,心中則是大大的嘆了鬆了口氣,總算是糊弄過去了。

  「好,我保證。」抱著懷裡的嬌嬌兒,宋鈺好脾起的點頭哄著。

  「對了,今天你在大殿中問那樣的話,是在懷疑什麼嗎?」

  躺在暖和的被子裡,看著里側睡得香噴噴,小臉紅撲撲的熊孩子,為他捏了捏被子後趴進了宋鈺的懷中。

  「昭妃被關在冷宮中,七皇子被關在七皇子府,利用他們剩餘的勢力,也許真能辦到些什麼,但是絕對組織不起這樣規模的宮變,據我所知御林軍副統領是皇上一手提拔的,是作為御林軍統領的接班人培養的,按理說皇上對他恩重如山,他的未來也可期,他為何要背叛皇上。」

  「嗯……」還有這樣的事兒嗎,那倒真是奇怪了,仰著頭開動了腦筋,「除非……他一開始就是七皇子的人!」只有這個解釋了。

  「不!之前的七皇子雖然深受皇上的寵愛,更有何家和一大批的追隨者,但自從出事之後,他的身邊只剩下那些無法下船的人,御林軍副統領並不傻,既然之前他沒有暴露,和七皇子撇清關係就非常容易,即便他忠於七皇子,也不可能傻到把全家都搭進去,而且七皇子也沒那個能耐在皇上的身邊安插下這樣一顆棋子,他絕不是七皇子的人。」

  「還有,那些攻打皇宮的叛軍,雖然何家留有一部分勢力,但絕不可能留有這麼一支軍隊,這其中必然還有我們不知道的隱情。」

  「照你這麼說還真的是很奇怪啊。」聽到宋鈺這麼一分析,突然就覺得哪哪都不對勁啊,這……看來這場宮變不是想像中的那麼簡單啊!

  「對了!有一件事情我倒是覺得很奇怪,昭妃的自殺真的是太奇怪了,明明因為湮滅,皇上都無法對他們如何,可她卻突然就自殺了,大家都猜測她是因為害怕皇上用她來威脅七皇子,但我覺得不是,這個理由太勉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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