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靜謐的夜色中,一個身著漆黑衣物的身影顯得格外引人注目。他宛如黑夜中的主宰,冷靜而沉著地站在那裡,手中似乎是拿著指揮棒,有條不紊地指揮著手下的一群人忙碌著。
這些人身穿統一的工作服,正將一箱又一箱沉重的物品搬到一輛卡車上。每一個箱子都被嚴密包裝,上面貼著醒目的警示標語,讓人望而生畏。那些膽小的人,僅僅只是看到這些標誌,就會感到心驚膽戰,冷汗直流!
這群人的動作迅速而熟練,他們一次又一次地抬起箱子,邁著穩健的步伐將其運往附近的一所研究所。隨著時間的推移,卡車上的箱子逐漸減少,眼看著就要見底。終於,在臨近天亮時分,最後一個黑色的皮箱也被順利地抬進了研究所內。
就在這時,一名男子從研究所里走了出來。他與其他在研究所工作的人截然不同——身材高大魁梧,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尤其是那副戴著銀絲邊框眼鏡的模樣,更是透露出一股儒雅與陰險交織的氣息,活脫脫就是一個斯文敗類的形象!他身上穿著的並非實驗室專用的超級製造防護服,而是一套普通的便裝,這無疑暗示著他的身份非同尋常。
「你要的我全部給你找來了,我不虧欠你了吧。」
「啊?這件事兒上你完成的不錯,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啊,我需要仔細的斟酌斟酌。」手順勢還搭在了黑衣人的肩膀上。
「你說的是吧?!」
黑衣人聽到這句話後,臉色驟然變得陰沉至極,仿佛被觸犯了逆鱗一般。他怒目圓睜,原本冷酷的眼神此刻充滿了無盡的憤怒和殺意,但是更多的是對他的虧欠眼神!
只見黑衣人猛地伸手,一把扯下臉上戴著的黑眼鏡,露出一雙布滿血絲、充滿暴戾之氣的眼睛。與此同時,他額頭上、手臂上的青筋如蚯蚓般凸起,肌肉緊繃,整個人散發出一股令人心悸的氣息。
此時的黑衣人宛如一隻被激怒的雄獅,又似炸了毛的大貓,渾身毛髮豎起,張牙舞爪地撲向負責人,只不過是一瞬間看著這男人熟悉的臉怒火被壓了下去。
「他媽的,你有完沒完!就那件事你耍了我十年,為你當牛做馬十年,就算是還債也應該還清了吧,到底你什麼時候肯放過我?」說罷又是放下了剛才的姿態,整理好剛剛弄的褶皺的襯衫,便開口說道:「算我求求你,秦文,怎麼放過我?」
他默默的聽著,對剛才黑衣人粗魯的行為也不惱,噗呲的一聲笑出了聲,拍拍他的臉說道:「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你永遠還不清,十年算什麼,就算是二十年,三十年一輩子都不夠。」
貼近他黑衣人的耳朵說道:「蘇烈武你做的事兒,怕是一輩子還不清,好好的捆在我身邊直到死吧,嗯?哈哈哈~」
此時的黑衣人的手已經是烏紫的狀態,正準備再動手!負責人顯然看見了他的下意識的動作,將他的手抬了起來看著。
「瞧瞧,好看的一雙手,又大,又嫩,很難想像這是背上幾十條人命的手啊,放下吧,趁現在還沒有人發現,走吧。」
黑衣人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突然停止了所有動作,呆呆地站在那裡,仿佛時間都凝固了。很明顯,眼前這個人的舉動讓他覺得他這個人變了。
其實,黑衣人心裡非常清楚自己的老闆究竟是個怎樣的人,但他萬萬沒想到,僅僅幾年未見,老闆竟然變得如此變態!這實在是超出了他的想像極限。此刻,他心中早已將老闆咒罵了無數遍,卻又無可奈何。
突然間!剛才還生龍活虎、好端端的手下毫無徵兆地僵直倒下,嘴裡吐出白沫,場面異常詭異。一些膽大的人鼓起勇氣走上前去查看情況,但眼前所見卻成為他們一生都無法忘懷的噩夢場景:倒在地上那人的雙眼剎那間變得猩紅如血,仿佛被鮮血浸透一般;與此同時,他的臉部也以驚人的速度開始腐爛,血肉模糊,慘不忍睹。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牙齦外翻,甚至能看到些許裸露在外的白骨,整個景象恐怖至極!
在場眾人皆驚得目瞪口呆,人群開始騷動不安。然而,面對黑衣人那冰冷而威嚴的目光,他們不敢輕易表露內心的恐慌,只能默默地遠離那個倒地之人幾步之遙。儘管如此,仍有一些心理承受能力較弱的人,其心理防線正逐漸瀕臨崩潰邊緣。
「看來你們走不了呢。」給在旁邊的助理遞了個眼神。
整個研究所瞬間進入到了一種緊張而又危急的狀態之中!仿佛時間都凝固了一般,原本就寂靜得令人害怕的研究所此刻更顯陰森與詭異。事實上,這裡地處偏僻,人跡罕至,可以說是一個不為人知的窮鄉僻壤之地。正因如此,一旦將其封鎖起來,便會變得異常容易,仿佛與世隔絕一般。
當刺耳的警報聲驟然響起時,那猩紅如血般的顏色令人毛骨悚然。一群身著嚴密隔離服的人魚貫而出,他們步伐整齊劃一,顯然經過專業訓練。每個人手中都緊握著一種類似噴壺模樣的特殊裝備,並朝著他們這行人猛力噴射。
這一舉動立刻引發了在場眾人的強烈不滿。
「難道我們就是任人宰殺的牲畜不成?竟然這般對待我們!」
一時間,抱怨聲此起彼伏,然而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一聲清脆的槍響,那位帶頭的人當場爆頭倒地。
「真是吵鬧啊!」
黑衣人心中暗罵道。儘管他與這些人才初次見面,但畢竟他們都是自己的屬下,如此輕易地就被擊斃,仿佛一記響亮的耳光抽打在自己臉上。他憤怒地正欲破口大罵,卻冷不防被一隻大手緊緊捂住了嘴巴。
「別出聲,烈武。」 聽到對方的警告後,黑衣人強壓住心頭怒火,停止了掙扎。待到確認他不會再亂說話之後,那隻手才緩緩鬆開,而此時黑衣人能清晰感受到殘留在手上屬於自己嘴唇的溫度。
「你說,如果我親吻這隻手,我們倆算不算間接接吻呢?」 對方輕聲說道,語氣中似乎帶著一絲戲謔。
「你!」顯然要有氣急敗壞壞的趨勢。
負責人也沒有繼續管他,主打的就是調戲完就拋棄,你說氣不氣,轉頭就換了一副臉說道:「你們要是不想去見他,就繼續說吧,對付你們的招數我多的是。」
此時此刻的狀況異常緊張和危險,如果換做是那些擁有數年工作經驗的老江湖遇到這種事情,恐怕內心都會不由自主地顫抖一下。
「噗——沒有想到十年前的你們可是有魔王組織的號稱,你也有著第一殺手的稱謂,聽見你們的名字就膽寒肉顫的,可如今沒有想到你也會有這樣堪稱廢物的手下,幾年不見你們怎麼變成這衰樣了,小小情況就成這樣兒了。」
聽見這樣的話,以往早就有所行動但是當年的那些人早就死的死傷的傷隱退的隱退沒有當年的風範那是事實他也沒有辦法反駁,再說他們其實是兩個組織合併的結果,大部分沒有見過面不了解也是正常的。
見他的老友這麼久沒有說話,也沒有繼續調戲下的欲望!
「沒意思。」
這時候噴出來的煙霧繚繞慢慢散去,手底下的人向著負責人報告現在的情況。
「老大!大事不好啊!根據最新情報顯示,目前我們正面對這樣的大事兒上他是有自己的原則的,雖然自己經常發癲但是腦袋還是正常的。面臨著病毒泄露的巨大威脅!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如果不及時採取措施,後果不堪設想啊!」
他不慌不忙點了一支煙,直到噴出第一口氣的時候才緩緩說出一句話。
「計劃九,去辦吧。」
「是!」
又轉過頭看著黑衣人說道:「我把你的手下關起來你不會有意見吧?」
「沒有。」順勢偏過頭去。
擺擺手,分分鐘將黑衣人手下的人控制中,還有人反抗,但是招架不住一頓毒打,瞬間老實,至於其他人見這樣的架勢,不反抗,也不敢反抗。
「至於你就陪著我吧。」
「你就不怕我也被傳染了嗎?」
「我怕?我怕的話就不會用手碰你。」
「走!」
幾十個全副武裝的人,押著幾人進了研究所的內部,只留下兩人在原地待著。
「你到底想幹什麼?」黑衣人咬牙切齒地問道。
秦文微微一笑,拍了拍黑衣人的肩膀,「別擔心,只是讓你見證一下偉大的科學。」
說著,他領著黑衣人走進了一間實驗室。實驗室內擺放著各種複雜的儀器和樣本,幾個身穿白色袍子的科研人員正在忙碌著。
「看,這就是我們研究的新型病毒。」秦文指著一個培養皿中的紅色液體說道。
黑衣人凝視著培養皿,心中湧起一陣不祥的預感。
「這種病毒能夠改變人體的基因,使其變得更強大,但同時也更加狂暴和失控。這是組織的傑作。」秦文的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
黑衣人瞪大了眼睛,「你瘋了!這種病毒會帶來災難性的後果!」
秦文笑了起來,「災難?」
這時,一名科研人員匆匆走來,面色凝重地報告道:「博士,病毒泄漏的範圍比預計的更大,已經波及到了周邊地區......」
「計劃十的附加條件。」
說完秦文率先走了出去,見身後的人沒有追上來。
「怎麼樣,還不走?」
黑衣人看到眼前的情景,心中暗自嘆了口氣,不再多言。如今的他已非昔日可比,早已失去了與對方抗衡的資本。若是奮起反抗,恐怕只需片刻功夫,他便會灰飛煙滅,而這對於對方來說不過是動動手指般輕而易舉之事罷了!
其他那些人則被關入了專門為此種情況而建造的實驗室里,這裡戒備森嚴,封閉得連一隻蒼蠅都難以飛入。
然而,黑衣人的待遇卻與他們截然不同。他被關押在負責人的辦公室內,剛一踏進房門,便遭受到了負責人的重擊,頓時昏迷不醒。當他悠悠轉醒時,只覺得頭腦昏沉,意識模糊。漸漸地,他的視線開始清晰起來,這時才驚覺自己身處於一片無盡的黑暗之中。待到徹底清醒之後,他的思緒反倒愈發清晰明澈。
「這是怎麼回事兒?」
坐在位置上悠閒地啃著甘蔗的秦文,突然注意到旁邊座位上有個黑衣人正在以一種極其詭異的方式蠕動著身體,那健碩的肌肉隨著身體的扭動而拉伸,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感,仿佛在展示著他強壯的體魄,同時又散發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性感,就像一頭正在舒展身軀的獵豹。
這滑稽的一幕讓秦文忍不住在心中暗暗發笑,甚至差點把嘴裡嚼了一半的甘蔗給噴出來。緊接著,他便毫無顧忌地放聲大笑起來。
那笑聲十分具有魔性,側耳一聽就能感覺到無比熟悉。
「秦文,快放開我!」
聽到黑衣人的叫罵聲,秦文悄無聲息地湊近過去,然後出其不意地將手中還沒來得及進口的甘蔗猛地塞進了對方的嘴巴里。做完這些後,秦文若無其事地又拿起一根甘蔗自顧自地吃了起來。
「這到底是什麼玩意兒啊?」
「甘蔗沒有吃過嗎?看來你這些年過得不怎麼樣嘛。」
黑衣人想吐掉嘴裡的甘蔗,但卻被秦文緊緊捏住了嘴巴,只能無奈地繼續咀嚼著。等他終於把嘴裡的甘蔗汁水咽下去之後,秦文才鬆開手,並把自己嘴裡尚未嚼爛的甘蔗也一併丟進了垃圾桶里。
然而,秦文並沒有急著開口說話,而是沉默片刻,似乎在計算著時間。過了一會兒,他才慢條斯理地說道:「放心吧,這只是我自己買的甘蔗而已,沒毒的,也是我平時會吃的東西,要不要再吃一塊?」
隨後也不管蘇烈武吃不吃,自己咬下一塊塞在了他的嘴裡。
隨即吐在了地上,見自己心愛的東西被人糟蹋無法忍受,將黑衣人的轉椅轉了幾十圈又將他推到了他的辦公桌前,自己隨後坐在上面,又扇了他幾個巴掌。
「你還真是臭毛病不改啊,吐在地上找死啊。」
「你到底想怎麼樣?」
「唰」的一下,眼睛上的黑膠帶被撕掉了,連帶著眉毛和睫毛也一起被撕了下來。
看著沒有眉毛的黑衣人,再看看膠帶,忍不住哈哈大笑,眼淚都笑出來了。
「原來你沒有眉毛是這個樣子,哈哈,還挺適合你的。」
黑衣人重見光明後還有些不適應,眯著眼睛不停地嘗試,突然看到了放在旁邊的鏡子,自己滑稽的模樣映入眼帘。
「你!」
他抓住黑衣人的頭髮說:「我說過,你這輩子都還不清債,慢慢還吧,還有……」越靠越近。
秦文雖然是個男的,但性格古怪,孩子氣,卻長了一副女相,身材嬌小,只要不說話,就會被認作是女子。不過,他最討厭這樣的稱呼,凡是想以女子身份搭訕他的,不是斷腿就是失蹤,最輕的也是瞎了。
見到越來越近的黑衣人,臉越來越紅,頭也撇到了一邊。
這時,負責人又發出了他那獨特而又魔性的笑聲,還強行把黑衣人的頭掰了回來。
「怎麼?你知道後果吧,你臉紅什麼回答我!」
「有什麼,你最怕你這副臉受傷,想必你也看見剛剛感染的恐怖的臉吧,我可是全程陪同著他們,就不怕我傳染給你嗎?」蘇烈武再次強調。
聽見黑衣人的分析也不惱怒自顧自的笑了笑,輕輕的拍了他的臉說道:「我說過了不怕,你說我應不應該趁現在討債啊。」
黑衣人聽見他的話,也是慌張了起來聲音有些發顫,還不忘試著掙脫繩子,負責人早就想到了。
食指輕輕放在他的嘴上,笑嘻嘻地說:「你覺得我沒辦法困住你?這繩子的綁法可是我托人從外國大師那裡學來的,沒人替你鬆綁,你根本解不開,我勸你省點力氣,不然一會兒連走路的力氣都沒啦。」
說著說著就笑了起來,越笑越瘋,簡直忘了自己姓啥。剛想動手,轉身拿起桌上的甘蔗,準備解解饞,結果卻被壓在了身下。
「啥?」
「你還真以為我能被困住?你也太天真了吧,秦文。」
(哎呀,真是可惡啊!那個挨千刀的居然騙了我一百萬,就學會這麼點兒東西,等我見到他…)
黑衣人看他半天不吭聲,忍不住開口道:「我曉得你在想啥子,你是不是想揍那個人一頓?」
「你咋個曉得?」
「我就不告訴你!」負責人被氣得臉都漲紅了,又問:「你咋個曉得的嘛?」
黑衣人不答話,也沒打算告訴他,畢竟一起相處這麼多年,對他還是很了解的。只見黑衣人雙手一抓,就把負責人給按在了身下。這兩人的氣氛,一下就變得有些曖昧起來嘍。
想到了幾年前的事情,負責人頓時漲紅了臉,想要擺脫黑衣人的束縛!擒住他的手又加緊了力道,使他再也沒有辦法擺脫了認命般的開口說道:「來吧…」
「做什麼?我早就跟你解釋過了我…」
正要解釋的時候外面的人闖了進來見他們兩人的陣仗還有曖昧的氣氛,默默的將踏進辦公室里的腳收了回去,關上了門。
見有人進來,負責人想要掙脫束縛結果還是緊!
「回來!」
又轉頭對著黑衣人說道:「你壓我身上到什麼時候,還不放開!」
黑衣人隨即放開推到了一旁,負責人的助理上前拿著很厚實的的數據資料交給了他,沒有著急接癱軟的坐在地上看見那個被吐在地上的甘蔗,他可不希望自己的辦公室里的一點污點,扔進垃圾桶,依靠在辦公桌這才接住,看了只是瞥了一眼,不感興趣的扔在了一邊,不過黑衣人到是很感興趣。
「老闆,現在所有人都被控制住了,基本已經斷了傳染鏈,現在他們幾人的測試結果還沒有出來。」助理交代著現在的情況。
「走咱們去看看。」
「是。」
助理走在了前面,負責人拿起掛在衣架上的衣服,瞥見還在看那份文件的黑衣人說道:「別看了,我給你特權這份文件你想看就看,現在陪我去看看你的部下。」模樣很是傲嬌。
幾人的腳步聲迴蕩在研究所內,自從黑衣人進來沒有好好觀察,這時候倒是有時間觀察了,由於是殺手的職業也是暗中觀察,透著隔離窗看見裡面的人全副武裝的比剛剛帶著他們押著進來的人還要穿的厚實。
「放心吧,這走廊是貫穿整個研究所特例的存在不會有任何的事兒,我的黑衣大人就小眼睛亂飄了。」
說中黑衣人藉此就大方的看著這一切。
「就不怕等我出去說出這裡的秘密嗎?」
「哼哼,你還想出去,一輩子甭想了。」
黑衣人也沒有再說什麼,不久隔著隔離窗看見黑衣人自己的手下,雖說是合併的但是還有自己原來的手下。
「早就聽說你重情,現在聽起來簡直是可笑,不過他們在這我也不會虧待他們。」
「你們到底在研究什麼?」
「既然你一輩子出不去了,就給他說吧。」說罷親自從旁邊的柜子里拿出文件夾,交給了他。
「看你剛才的模樣,我覺得你挺樂意看的就拿去看吧。」
黑衣人翻開文件夾一頁就信息炸裂,文件的內容沒有一點虛的,乾貨滿滿!緊接著翻開了好幾頁邊說道:「研究所的一切上面知道嗎?允許嗎?私自研究來路不明的病毒並不上報可是不被允許的。」
「上面自然是不知道的,其實這病毒是偶然發現的,至於這病毒究竟是哪裡來的我們還沒有找出來,我本想壓住這件事兒好好研究一番,可是到現在不得不上報了。」
就在幾人交談時,助理的手機不適時得到了過來,助理的臉色肉眼可見的慌張起來。
負責人見狀,忙道:「開免提,讓他再講一遍!」
「剛得到消息,他們還有個實驗品在外面,叫王航。」
「全城秘密抓捕。」
「是。」
回到辦公室,黑衣人坐在負責人對面,那架勢,感覺分分鐘要逼問出點什麼。
「我知道你想問啥,這幾年都平平安安的,這一次也不會有問題的。」
「你就這麼確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