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看著山呼海嘯般的考生在為自己歡呼,心中很是興奮,少年都有英雄夢,都想站在萬眾矚目的高台上,享受迷弟迷妹的歡呼!
考生中有一堆人,大約上百人站在歡呼人群中間,冷冷地看著萬眾矚目,身披七彩霞光的王曉,如英雄般站在哪裡接受眾人的崇拜,心裡很是不屑!
一名青衣少年,不屑地癟癟嘴,諂笑地看著身旁的一位瀟灑帥氣多金的少年,做出一副憤怒的樣子說道:「青哥,你看王曉那小子,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真想揍他一頓。」
被喚作青哥的少年是廣高市張家嫡孫張青,也是廣高市三位七階資質之一,從小就心高氣傲的他此時看到萬眾矚目的王曉,心中升起了無邊的嫉妒,如野火燎原,一發不可收拾。
張青咬牙切齒地說道:「他高興不了多久,等實戰面測,我會打的他喊爺爺,讓他知道運氣好只是一時的,如果不是我遇到了帝都大家族子弟,定然能成為廣高市實戰第一的存在。」
「拉倒吧,就你。」張青身旁不遠處的一位紅衣少年不屑地癟了癟嘴,淡淡地嘲諷道:「雖然看王曉那賤人不爽,但你怎麼知道人家就是運氣好,不是實力強了?」
「你...」張青怒視紅衣少年,憤概地說道:「李洪,你我都是大家族嫡孫,張家和李家也是商業友好合夥,你竟然幫外人懟我,叛徒。」
「我草」李洪撫額無語,心裡不想和這傻逼說話,但想到兩家的關係,還是耐心地說道:「王曉的實力不容小覷,能打進全國兩萬強,哪一個不是天之驕子,這可是全國七億人中的兩萬人,我們廣高市僅有王曉一人進入,足以說明他實力之強,想戰勝他不是容易的事。」
「你就是長他人志氣,滅我們自家威風。」張青還是揪著不依不饒,感覺自己被李洪懟的丟了面子。
兩人身邊的一眾小弟見兩位老大吵架,一個個都將視線轉向別處,不去參入老大之間的事,待兩人吵完,眾小弟才開始出謀劃策。
一名白衣少年,一副軍師模樣地對兩位老大說道:「李哥,張哥,想要對付王曉那小子也很容易,他孤身一身在廣高市,身為男人總有些需要的嘛!我們可以...」
隨著白衣少年說完,眾小弟都是紛紛附和補充,非常看好這個計劃實施,張青和李洪想了想,都點了點頭,李洪沉聲說道:「這事交給你去辦,需要什麼找我報銷,但切記不能把我和張青扯進去了,王曉畢竟是廣高市三名七階資質之一,還為廣高市爭取到了兩萬強之一的名次,關係到廣高市名譽,會有些權貴看著的。」
白衣少年點點頭,拉著幾個小弟就向人群外面擠去,準備去實行準備計劃所需的東西,好在晚上給王曉來一個驚喜。
突然,響起了廣播聲,監考官的聲音從廣播中傳來:「所有考生全部前往廣場,有重要事情宣布。」
聲音一直重複播放,聽到通知的考生立刻向廣場方向流動,王曉也跟著人群來到廣場上,看著高台上的監考官,等待著重要事情宣布。
身著黑色軍服的中年男子,看著下面黑壓壓的十幾萬考生,開口喊道:「肅靜,現在發布重要通知,因特殊原因,淘汰賽現在開始終止,考試成績依舊有效,明日會通知新的實戰測試方案,將與淘汰賽成績一起作為實戰綜合評分。」
聞言眾考生紛紛低聲私語,討論著發生了什麼事,為何會臨時變動考試規則,王曉也想起自己在白房子中等待的時候,倒計時結束了也沒開始下一場戰鬥,反而被踢出了戰鬥空間。
台上的監考官沒有理會考生的私語,繼續高聲說道:「諸位考生明日早上九點來此處,繼續實戰測試,現在散會,有序離開。」
隨著監考官宣布解散,王曉跟著人群往外面走去,一路上許多人都看向王曉,崇拜地同他打招呼,更有甚者上前索要簽名,搞得王曉有些煩躁,借尿遁跑走了。
回到家中後,王曉還心有餘悸,被一群人圍著很可怕,被一群男人圍著那就是噩夢了,時不時被扯一把,身上的衣服都扯的破了幾個洞。
換了身衣服,王曉準備去食堂吃個飯,然後好好休息一下,緩解連續戰鬥帶來的心理和精神上的疲憊。
剛躺下不久,房間的大門被敲響了,王曉皺了皺眉,起身打開房門,看到門外站的是林婉嫻,正微笑著一臉崇拜地看著自己。
林婉嫻笑著說道:「王曉你好厲害啊,竟然在實戰測試中最後一個離開戰鬥空間,還成了我們廣高市唯一一個進入兩萬強的考生。」
「哈哈哈」王曉大笑幾聲,口中說道:「一般般而已,運氣比較好。」
林婉嫻美目連連,笑著說道:「市里今晚要舉辦一個宴會,為監考官洗風接塵,同時邀請了一些實戰測試表現出色的本市考生。」
「我也被邀請了?」王曉沉聲問道。
「對」林婉嫻微笑道:「你可是作為考生代表,貴賓級的出場人物哦!」
王曉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同林婉嫻一起向市政大樓出發,開著巡邏車,兩人半個小時就到了廣高市最高的一棟大樓。
跨步走入大樓,林婉嫻向值守的軍警出示了邀請函,帶著王曉走進了大樓,乘坐電梯,兩人來到大樓最頂層,這裡是市政高管用來辦接待活動的地方。
此時,整層已經改成了一個巨大的舞會大廳,一些衣著華麗的男男女女正在大廳中央跳著舞,一些身上自帶威嚴氣勢的中老年男子在一旁的沙發上就坐交談,一些少年男女也圍在一起說著悄悄話,每個人都忙著各自的社交。
林婉嫻跟王曉說了聲有事要忙,讓王曉自己活動,王曉掃視了眼大廳裡面的眾人,看到張司長正跟市長在閒聊,其他人都不認識,就一個人找了個偏僻的角落,拿了個盤子裝了一些自助餐桌上的吃食,一個人躲在角落享受美食。
王曉吃的正高興時,不遠處一個少年拍了拍身邊的人,輕聲說道:「張青你看,那是不是王曉那小子。」
順著指的方向看去,張青看到正在狼吞虎咽的王曉,咬牙切齒地說道:「就是他,聽說他攪合了我們兩家的大好事,收下了胡家兄弟,真是不自量力。」
站起身,張風向王曉走去,連呼喊他的李洪都沒有理會,李洪只能無奈地跟著過去,怕張青鬧出沒腦子的事來。
張風走到王曉身前,怒氣沖沖地看著王曉,遮擋了王曉的光線,王曉抬起吃飯的腦袋,咀嚼著口中的食物,一臉疑惑地看著張風,不明白哪裡得罪了這位不認識的少年,讓他怒視著自己。
看著王曉疑惑無辜的模樣,張風想起了家中爺爺對王曉又是誇讚又是痛恨,頓時心中的怒氣更盛,張嘴嘲諷道:「泥腿子出身就是不一樣,吃飯都像我家養豬場裡的豬一樣。」
王曉咽下口中的食物,掃視了一眼身邊的幾人,淡淡地說道:「你們跟這傻逼一起的?」
「我不是跟這傻逼,不,風少一起的」一名少年在王曉的威壓注視下慌慌張張地回答著,惹得張風一腳將少年踢開。
轉過頭,怒視著王曉冷冷地說道:「傻逼的人才說別人傻逼,我們有素質的人不屑一看,走。」
張風看到王曉發怒,很是高興自己占了便宜,想立馬開溜,李洪詫異地看了眼突然如此聰明的張風,準備一起離開。
王曉嘿嘿一笑,淡淡地說:「占了便宜就想跑,哪有這樣的好事。」
一把一個,抓起張風和李洪的衣領,打的張風和李洪措手不及,被王曉高高舉起,重重地砸向地面,發出一聲沉悶的巨響,引起場中眾人的注意。
李洪和張風也沒想到王曉敢在這種場合出手,還以為王曉最誇張也只是怒罵幾句而已,就這樣,李洪也感覺很丟人,覺得和王曉對罵有辱自己高貴的身份。
此時李洪和張風感覺全身骨頭散了架一樣,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同時看到圍觀過來的人群,更是感覺丟臉無比,頓時把頭埋在地面。
門口值守的軍警見有人打架,立即出動跑了過來,將王曉和幾位少年圍了起來,此時,李洪和張風的跟班才反應過來,七手八腳地將張風和李洪扶了起來。
值守的軍警隊長看了幾人一眼,開口問道:「發生了什麼事?你們幾個為什麼打架?」
王曉看了眼幾名軍警,沒有說話,張風和李洪也是忍者劇痛,臉上帶著羞愧憤怒恐懼的神情看著王曉,幾人都沒有理會軍警的問話。
突然從圍觀人群中走出一位中年男子,對著軍警說道:「誤會,都是誤會,沒啥事。」
中年男子的出現緩解了幾名軍警的尷尬,想到這裡的人都是非富即貴,不是自己能惹得起,於是幾名軍警告誡了幾句就離開了。
李洪和張風的跟班也扶著兩人離開了此處,圍觀的眾人見沒有啥好看的,也紛紛散開,繼續各自的閒聊,不過話題中多了王曉這個人。
拉著王曉來到一邊,中年男子輕聲開口說道:「王兄,這裡來參加聚會的都是廣高市上層人物,那兩名少年是張家和李家嫡孫,你收納了我們胡家,動了張家和李家的利益,惹的兩家人不高興,基本上也算結下了仇恨,他們找你麻煩也在情理之中。」
聽完胡漢文的講述,王曉這才明白那個叫張風的少年怎麼像與自己有深仇大恨一樣,大概是想羞辱自己,好在他長輩面前掙些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