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一回是師姑而已。
小龍女可不是他的師傅。
程英都不怕，他又有何畏懼的。
「黃島主此言差矣。」
「兩個人在一起，是自家的事情，何須在意外界的流言蜚語。」
「只要程英願意，我倒是想看看誰敢在我面前嚼舌根。」
他管不了背後嚼舌根，可當面敢議論，真以為他武功是白練的不成。
至於黃蓉和郭靖想要說教。
不好意思，比起自家的妹子，兩位長輩還得稍稍往後靠一些。
反正他們現在也管不了楊過。
等造成既定事實，難道他們還能不認。
「說起來島主被稱呼為『東邪』，在江湖上行事亦正亦邪，曾造成許多誤會，黃島主可曾辯解？」
比如，黃藥師曾經被全真七子誤會成聯手歐陽鋒殺害周伯通的兇手。
那一次鬧得很大，還與全真七子在醉仙樓上戰了一場。
還有，黃藥師最大的誤會莫過於被郭靖誤會殺了朱聰、韓寶駒等五怪。
差點導致黃蓉與郭靖分道揚鑣。
而黃藥師面對流言從無辯解，依然自行其是。
他不知道世人無知嗎。
黃藥師知道，但他不願意去辯解。
黃藥師如何行事，豈容他人來質評。
「哼，辯解？」
黃藥師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滿是傲然與不屑。
「誰有資格讓老夫辯解。」
他的聲音不大，但說的斬釘截鐵。
當今之世，無知人占據多數，江湖中人更是如此。
在黃藥師看來，那些凡夫俗子根本無法理解他的追求，他又何須在意他們的看法。
楊過端起酒敬了黃藥師一杯。
「敬島主一杯，當浮一大白。」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敬佩與讚賞。
就這灑脫的性格，就值得喝一杯。
或許有人看來黃藥師太過高傲，有些事情說清楚就不會有那麼多麻煩。
但在楊過看來，這才是東邪的魅力所在。
和那些碌碌無為之輩不同，黃藥師有著自己獨特的價值觀和行事準則，這才算是一個真正的江湖人。
隨波逐流也配讓人尊敬？
不是武功高就能稱為宗師。
五絕性格各個不同。
如西毒歐陽鋒，完全可以說是惡人，但照樣有許多人尊重。
「有不少江湖人認為島主應該行正道，可島主改了嗎？」
不等黃藥師回答，他接著說道。
「島主都沒做的事，為何要晚輩在意所謂的旁人？」
楊過的語氣堅定而自信，他有著自己的驕傲和堅持。
他又不比黃藥師差，為何要在意旁人的目光。
黃藥師眼中閃過一抹讚賞之色。
「我輩中人，正該如此。」
他微微點頭，對楊過的話表示認同。
「那你就不怕舉世皆敵？」
黃藥師的眼神變得嚴肅起來，他看著楊過，想要知道這個年輕人的決心到底有多大。
「要知道江湖上的衛道士可不少，比如道門全真、佛門少林，郭靖、柯鎮惡等迂腐之輩也不少。」
不是說那些都是壞人，是世道如此，重禮教。
楊過把杯中酒飲盡，然後將酒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舉世皆敵，又何妨！」
他的聲音堅定，仿佛在向整個江湖宣告他的決心。
此時楊過狂傲的姿態展現得淋漓盡致。
『東邪』做得，『西狂』做不得？
他的眼神中燃燒著熊熊的鬥志，仿佛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他前進的腳步。
陸無雙、程英、小龍女三人看到楊過的姿態，眼神閃動，心情也為之激盪。這就是他們選中的男子，勇敢、堅定、無畏。
就是舉世皆敵，她們也會不離不棄。
她們的心中充滿了愛意和敬佩，為楊過的勇氣和擔當而感到自豪。
黃藥師一愣，然後仰頭大笑。
「哈哈哈，好，好，好。」
他的笑聲如雷鳴般震耳欲聾，誇讚聲震四野，桌子都跟隨一起震動，可想而知黃藥師的心情如何。
楊過的表現太對他胃口了。
有幾分相見恨晚。
「如此才算是男兒，當喝酒。」
黃藥師懾拿過酒壺，往口中倒下，狂飲一番，然後拋給楊過。
楊過自然不會讓其失望，也隨之痛飲。
酒液順著他的喉嚨流下，帶來一陣灼熱的感覺。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鬥志。
先不說國家大義，他重生一回，難道還護不住自家女人，那不成了一個廢物。
黃藥師、楊過兩人對視一眼，頗有種惺惺相惜的意思。
在這一刻，他們仿佛找到了知音，找到了那個能夠理解自己的人。
你來我往，等到一壺酒飲盡，兩人才停歇。
黃藥師看著楊過，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你這小子，倒是一個多情種子。」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
「不過在這江湖之中，能有幾位紅顏知己相伴，倒也不失為一種幸事。」
楊過尷尬地笑了笑，不知該如何回應黃藥師的話。
他知道自己對陸無雙、程英和小龍女的感情確實有些複雜，但他也無法否認自己心中對她們的牽掛和愛意。
雖然他的心分的比較多，但每一個他都不會放棄。
美人、美酒、武功、他全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