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一花你在幹什麼!!」中野五月躲在衣櫃裡小聲嘀咕道。
雖然她也很喜歡白念羽,她也知道中野一花對白念羽有好感,但不至於這樣硬著頭皮上吧。
對面金甲金刀,你怎麼剛返魂拿個白刀白甲就衝上去了?!
「怎麼和二乃打啊?打不過的.....」中野五月蹲在衣櫃裡。
說實話,她現在是有些崩潰的.....好不容易正視了自己的感情,好不容易確定自己喜歡白念羽,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去爭去搶,結果你告訴她都大結局了?
雖然中野五月有些崩潰,但外面的還在繼續,中野一花還在進攻。
「怎麼樣?白同學意下如何?」
「一花既然都知道二乃是我的女朋友.....」
「我當然知道。」中野一花臉上露出無所謂的表情:「但有關係嗎?」
中野一花笑了笑:「白同學不是也想開後宮嗎?」說著,中野一花還不懷好意的戳了戳白念羽的腰。
聽到中野一花的話,白念羽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了,眼神也變了,變得有些憂傷。
「一花在開玩笑嗎?現在可是現代社會.....」白念羽的語氣中充滿了唉聲嘆氣。
「不領證不就好了......」中野一花依舊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而且啊白同學.....昨天站在浴室門口的那個人,其實是我.....」
聽到中野一花的話,其面前的白念羽瞬間放大瞳孔,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
「竟然是一花啊.....怪不得....」
「抱歉哦,不是故意要騙你的.....」中野一花抓住了白念羽的手,將其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白同學有開後宮的打算,剛巧,我並不在意那些事情.....」
見到白念羽的臉上出現一絲動容,中野一花覺得勝利在望,於是乘勝追擊道!
「二乃也贊成白同學你開後宮.....那麼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
說著,中野一花雙手抱膝坐在了床上,還吐了吐舌頭,那大開大合的動作,屬實給白念羽發了一波福利。
「一花能給我點時間嗎?」
「當然!那我明天早上等著白同學你的答覆。」
中野一花跳下了床,她明白這種事不能操之過急,不過她也私自給白念羽定了一個期限。
不過走到門口的中野一花回頭看了看身後的白念羽,道。
「白同學應該不會讓我失望吧?」
「我會給一花一個滿意的答覆.....」
「那我就等著了~」
中野一花嬉笑著關上門,在門關上的那一刻後,她瞬間鬆了一口氣。
說實話,哪怕是中野一花,幹這些事情也是有點緊張的呀,畢竟這種事情她只在劇本裡面看到過。
不過此時的白念羽就不一樣了,他趴在門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因為他真的要憋不住笑了!
不過他不能笑,因為中野五月還在衣櫃裡呢,他還要再演一會。
白念羽是真的沒想到,他只是給中野一花設了一個坑,沒想到對方就直直的往下跳了,眼睛都不眨一下!
白念羽都想不到,中野一花會大晚上的跑來表白。
這算什麼?五等分已經拿下其二了?不對.....說不定是其三了.....
白念羽看向一旁的衣櫃,調整好自己的面部表情,而後緩緩走進中野五月的視線內。
「五月,你可以出來了。」
白念羽話音剛落,中野五月就直接破開衣櫃沖了出來,並且在這途中還帶出來了兩件衣服。
「哈~哈~憋死我了!」中野五月大口的喘著粗氣,那模樣和剛剛的白念羽別無二樣。
只不過一人是因為呼吸難受,另一人卻是因為憋笑。
中野四葉房間的柜子雖然不小,但裡面卻塞滿了衣服,並且中野五月本身就比較緊張,所以呼吸難受也很正常。
中野五月彎著腰,調整好呼吸後看向面前的白念羽,說實話她想問的事情有很多,不過一到嘴邊卻又說不出來。
「白老師.....」
「五月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白念羽坐在床上,臉上依舊掛著溫柔的笑容,似乎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
中野五月爬上了床,抱著屬於自己的那一份枕頭,靠在牆上。
她看向白念羽的背影,猶豫了一會兒後問道:「白老師.....你和二乃在交往,是真的嗎?」
白念羽點了點頭。
「那....一花的表白你要答應嗎?一花說的後宮又是怎麼回事?」
中野五月雖然沒談過戀愛,但也了解剛剛究竟發生了些什麼。
簡單點來講,就是中野二乃和中野一花,兩人願意共侍一夫.....
這對從小到大都處於正常社會下的中野五月感到一陣震驚!
不過震驚之餘,中野五月也有些理解中野二乃和中野一花。
面前的白念羽確實很讓人感到喜歡,至少中野五月從來沒有在任何一個男生身上感受到這種安心感,這種舒適感。
中野五月不知道以後有沒有,但她知道,現在就有一個坐在她的面前。
「五月,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嗯.....」
白念羽轉過頭,將自己的手張開伸出五根修長的手指擺在中野五月面前。
「五根手指,五月覺得那根更重要一些?」
中野五月看向白念羽的手,思考了一番後回答道。
「如果按照生物學的角度來說.....小拇指的作用最小,無名指其次,然後就是大拇指和食指了.....」
不過說到這裡,中野五月搖了搖頭,都是人身體上的一部分,怎麼現在要用誰更重要來區別了呢。
「那五月覺得,如果我五根手指我只能留下一根的話,我該留下哪根?」
中野五月眯了眯眼,給出了自己的答案:「無法選擇....」
「如果說大拇指代表的是二乃,食指代表的是一花,中指是五月,無名指和小拇指是四葉和三玖。」
「如果我從一開始就是個殘疾人,五根手指缺了一二,更甚者只有一根的話,我自然不用做出這種選擇.....」
說著,白念羽笑了笑:「但現在,擺在我面前的是一隻五根手指齊全的手,五月覺得我舍不捨得切去一二?」
中野五月搖了搖頭,如果單純的只是斷指的話,肉體上的疼痛先放一邊,心理上的疼痛才是無可磨滅的。
人對於完整的身體執念很重,哪怕缺少的那部分並不對日常生活構成影響,但心理上總會多個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