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炎掏出手機,給天啟發了一條消息。
【幫我查一下蘇天倫這個人的身份背景。】
幾分鐘之後,天啟的消息發送了過來。
【蘇天倫,上杭人,天榮集團董事長,生意做到世界各地,華夏財團掌控者,千億身價。】
【有傳言,蘇天倫仗著雄厚的身價,在世界某處建立了秘密兵團,實際掌控著一支戰鬥力極強的勢力,又另一傳言,蘇天倫身份神秘,和某外部勢力有牽扯。】
總之,這是個勢力強大又神秘的存在。
難怪尚文和王龍都要給他面子。
「蘇爺,我知道您和尚文的關係不錯,可這件事是他錯在先,我們當初可是說好的,北海歸他,江澤歸我,他不守信用,讓他的女人搶走了我的生意,你叫我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蘇天倫嘆了口氣:「這件事我也聽說了,生意本來是你先談的,可你們沒談妥,葛老闆也是偶然結實那個金主的,那位金主也很樂意促成這筆生意,這也不能全怪葛老闆。」
「蘇爺,您這話說的就不公平了,要不是她葛玉紅賣弄風騷勾引男人,她又怎麼可能拿下這筆生意?」
蘇天倫不急不緩:「王龍,這喝酒和女人本就是生意場上的手段,你為了促成生意,手下不也養著幾十位年輕標誌的姑娘嘛!」
王龍不說話了。
「我看這件事這樣,你們雙方各退一步,尚文搶了你的生意,你也砸了他的場子,打傷了他的人,這件事你如果算了,之後我們可以做一單。」
王龍聽見這話,眼睛都亮了幾分。
蘇天倫手上的生意都是大單,少的都能抵得過那個幾倍,要是能和他做成一次,自己肯定賺翻了。
「蘇、蘇爺!」
「你也是痛快人,行不行的,給句話。」
「行,您蘇爺都開口了,我還有什麼不行呢!」
蘇天倫轉身對尚文:「阿文,你呢?」
「我也沒問題。」
「好,那這件事都不要計較了,王龍,你也來喝杯酒吧。」
蘇天倫幾句話就把事情化解了,氣場強悍到無敵,這大概就是王者風範。
這舉手投足,處理危機的狀態連陳炎都不得不佩服。
王龍放下手中的砍刀,走到近前,葛玉紅倒了一杯酒遞給他。
「龍爺,之前多有得罪,您請。」
王龍猶豫了一下,接過紅酒一飲而盡。
蘇天倫和尚文、葛玉紅分別飲下一杯,這件事表面算是了結了。
之所以說表面,是因為在酒會結束後尚文把陳炎叫到了一間房內。
「陳炎,今晚的情形你都看見了,你有什麼看法?」
陳炎坦誠道:「蘇爺是個人物,那個王龍也不是好惹的。」
「哦,王龍怎麼了?」
「他表面上同意了蘇爺的提議,但眼神不善,尚文大哥還是小心一點為妙。」
聽見陳炎的話,尚文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和他的看法一樣。
他們二人每人占據一個城市,雖說誰也不挨著誰,可生意是場流動的洪水,難免就會有利益攪合在一起。
王龍這人心胸狹窄,極容易記仇,他這次看在蘇天倫給的生意上算了,一定會在其他地方找回面子。
所以,陳炎的提醒非常正確。
「你說的不錯,這幾年我和王龍來來回回鬥爭了幾個回合,一個不對付就劍拔弩張,說我搶他生意,他在北海,暗中搶我生意的時候也不少,我不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陳炎默默聽著。
「可是,兔子急了還咬人呢,這樣的鬥爭我累了,倦了。」
「那尚文大哥的意思是?」
「分地而治哪有一家獨大?」
陳炎從尚文的眼神里看見一種餓狼一樣狡黠狠厲的凶光。
這在平日的尚文眼中是絕對不可能看見的神色,此時暴露無遺。
「我知道你的本事,你如果能幫著我,干成這件事,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尚文大哥,我這次回來就是想和老婆孩子團聚,其他的事……」
「先別著急拒絕我,在北海,知道你身份的人不多,我算是其中一個。但以我們的交情,你應該信任我,我也絕對不會向外人透露你的身份信息。」
陳炎點點頭。
尚文繼續說道:「如果我猜的不錯,你來北海應該還有更重要的任務,王龍在江澤和玉瓊島的交際圈很廣泛,介入他們中間,或許對你的任務有所幫助。」
尚文說的很坦誠,坦誠到陳炎無法拒絕。
華夏崛起,世界各國蠢蠢欲動,T國F軍團率先動作,向華夏輸入了一些暗勢力,這些暗勢力很可能利用各種手段,或暴力、或潛移默化的腐蝕華夏的一切。
陳炎這次回來的目的,就是要阻止F軍團的行動,不過他也知道,這僅僅是個開始。
如果其他國家抱團,那華夏就會受到重大危機,在所能預料的範圍內,陳炎必須做好一切防範措施。
尚文想了一下,道:「你人剛回來,面生,王龍手下有個叫陶子金的人,你留意一下。」
「陶子金?」陳炎記下了這個名字。
「這陶子金在王龍手下不算個人物,可花錢卻極其大方,他也沒什麼產業,你說他這些錢是哪裡來的?很多人傳言,陶子金和外部勢力有勾結。」
「我知道了,多謝尚文大哥。」
……
根據陳炎的觀察,王龍那邊暴露的頭角要多的多,相比之下,玉瓊島上F軍團的痕跡更為明顯一些。
所以,他決定從這裡入手。
就在這時候,四方門主傳來消息,F軍團的勢力已經集中在了玉瓊島,這裡三面環海,一面與江澤市相連,且是個旅遊聖地,全國各地乃至於世界各地的人都會聚集於此。
這無疑是對華夏展開絕殺的好地方。
從鳳齊天下出來,陳炎一個人在街邊溜達,他肚子有些餓了,就在街邊的小攤上坐下來,要了幾瓶啤酒和小菜。
玉瓊島別的不多,各種海鮮倒是應有盡有。
此時已經到了深夜,來往的人不多,小攤上也僅有幾張桌子上有食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