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太大,定然會引起四面八方的那些東西的注意。
他們愣怔了一下,之後一個個的都紅了眼說道:「我們敢不敢開槍,那可不一定,不過你們就敢讓我們開槍嗎?」
「大不了同歸於盡!」
阿魯這會也咧嘴冷笑:「我們到是一點都不怕。」
這五個人面面相覷,卻沒有再說話。
我們就這麼對峙了一會,之後便聽到後面傳來了腳步聲。
不久之後,桑副教主等人出現了。
只不過現在的他們看上去比之前狼狽了不少。
過來的時候,他們還是一臉的警惕。
他們的人數果然銳減到了二十來個。
看到被我們生擒的三個人,他們的臉色更是難看了。
三人一看到桑副教主馬上就要解釋。
不過阿魯這個時候卻是輕輕地咳嗽了一聲。
可能我們給他們的心裡震懾實在是太強了些,所以當阿魯這麼一聲輕輕地咳嗽之後,三個人就只是張了張嘴,愣是一聲沒敢吭。
桑副教主的臉色就更加黑了。
不過,也僅僅只是數秒鐘,桑副教主的表情就已經恢復了正常。
他朝著我們笑了笑說:「張志,你們確實是很厲害,就實而說,我是沒有想到你們能從這山洞裡離開的。」
聽他這麼一說,阿魯隨即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說道:「呵呵,你沒想到的事情多的去了。」
「怎麼著,你還想全了解我們呢?不是,你們幾個意思,想開槍?還是想攔著我們?」
「我們在山洞裡的時候,就已經推測過你們一定會來這裡。」
「還真的讓我們猜到了。」
桑副教主咧咧嘴,對於阿魯的話,倒是沒有太在意。
他只是將目光直接轉向我,說:「咱們談談?」
我眯著眼:「呵呵,談?你們不就是想要從我們身上奪走我們帶的東西麼?」
其實李滄布哥那會跟白衣老頭爭辯的時候,我就在想一個問題。
既然桑副教主他們會擔心我們設計陷阱,那麼,他們應該是不會進入山洞的。
就算是他們搶走了我們手上的食夢妖王的肉什麼的,我們還是有機會再次進入山洞的。
他們阻止不了,而且他們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對我們動殺心。
如此一來,他們只能拖延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跟我們拉開距離,其他的也起不到什麼作用。
桑副教主這麼做未免有點類似於脫褲子放屁了。
所以,出洞的時候,我其實已經猜到了,他可能會跟我們說「談談」這種話。
因此,我雖然這麼問,但是心裡卻沒有太大的波動,因為這已經在我的預料之中了。
桑副教主則點點頭說:「對,我們談談。」
「你想想看,現在這種情況,咱們相互廝殺什麼的,多不好,對不對?咱們已經鬥了夠久了,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兒?」
「依我之見,咱們其實更應該合作。」
「合作?」
我繼續道:「你的意思是咱們一起行動?是麼?」
「對,我想了很久……」桑副教主說:「你跟我們的利益並不衝突,你們是為了解決你身上的詛咒,而我們是為了別的,為此,咱們何必一直跟仇人一樣?對吧?」
爺爺一聲冷笑:「我們要是不答應呢?」
桑副教主聽爺爺這麼一說,淡淡地說道:「不答應也行,別攔著我們,我們自己進去弄點東西就出來。」
「但是再見面的時候,我們就是你死我活了。」
「而且我看你們來的這麼快,八成已經跟鄭哥碰上了,他恐怕也跟你們說了些什麼了,要麼成朋友,要麼就是敵人!你們說呢?」
見爺爺他們要說話,這會,我便是提前開了口,笑道:「好,我們可以做朋友!」
桑副教主一點頭:「好,哈哈,我就知道你很聰明,知道什麼時候該怎麼選!」
爺爺他們知道我有我自己的打算,所以我說什麼話,他們是不會駁斥的。
既然我已經做好了決定,他們自然而然就會同意了。
桑副教主笑嘻嘻的說道:「好,那我們可就進去了,哦,對,在進去之前,有一件事要處理。」
我眯著眼睛,看著這有些陰陽的桑副教主便道:「什麼事兒?」
桑副教主指著我們身邊的三個被我們綁了的人說:「哎呀,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容不得叛徒。」
「咱們合作了,叛徒又是我們自己內部的人,我們是不是該處理一下?」
我身邊他那三個人直接臉色一片慘白。
他們幾乎用哀求的眼神看著我。
就實而說,我對這三個人的性命並不感興趣,他們有或者無都無傷大雅。
正常情況下,我確實可以把他們三個的性命交給桑副教主,但前提是我們算是朋友。
但現在我們可不是朋友,我要是真的這麼做了,那就是對他示弱了。
選擇跟他合作,是因為我有自己的打算,也有自己的考慮。
這現在這種情況,很多東西有不確定的因素,我們多一股力量,就多一份安全。
但是這只是我們合作,並不代表著我們畏懼他。
他想要動這三個人是在跟我們示威。
於是我沉著臉道:「不行!」
桑副教主的眉頭一皺:「什麼?」
我淡淡的說:「我們是合作,但我們不是朋友,我們也不是畏懼你,你要搞清楚了,他們現在是我們的俘虜,我們有處置他們的權利。」
「再說了,桑副教主,呵呵,你是要跟我們示威麼?」
桑副教主的嘴角猛的一抽搐,但很顯然,他也確實是需要跟我們達成合作,估計他的想法跟我一樣。
所以他竟生生的將這口氣忍了下來:「哈哈,你說得對,你說得對!他們三個交給你們。」
之後,他伸手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不過你們總不能保護他們一輩子!」
說完,桑副教主就已經帶著十幾個人進了洞,其他的人則是留在這裡繼續跟我們對峙,房子我們有其他的行動。
阿魯也不避諱這些站在我們面前的人,只是淡淡的說道:「呵呵,這桑副教主真不是個東西。」
「他自己就是個叛徒,反過來說替他賣命的人是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