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結果就是誰也討不到好多處,還有可能讓被及其撒剛剛吞併了的九州死灰復燃,對及其撒反噬。
不管是那一方,我相信他們也都是不想看到的。
因此,孟安娜肯定不會有異議。
果然,就在我說完這話之後,孟安娜的神情馬上就露出了一抹笑意:「對,我覺得此等辦法可行,是個好法子。」
「那就是要這麼定了?」
突然及其撒教主笑呵呵的問了句。
只不過他的笑容中多了幾分的蔑視之色。
很顯然,如果我們這麼做了,他好像有了勝券在握的感覺一般。
當然這神情也有可能是他故意演給我們這麼些人看的。
但不管如何,至少能為我們彼此爭取一些時間。
這對我們這些人來說還是至關重要的。
於是我們紛紛的朝著他點了點頭。
及其撒教主說:「好,我給你們機會,不過,有點我得提醒你們,你們在外面的車子已經全部遭到了我們的人的破壞,你們可以帶上三天的食物和水,以及你們身上的武器離開。」
「一天一夜之後,我們將開始追擊你們,到時候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們這些人了。」
及其撒教主說的很認真,雙目之間全都是冷笑。
我們的車子被破壞了,即便是我們的雙腳速度再快,走出這片無人區大概也需要很久的時間。
及其撒教主這個時候就笑呵呵的說:「走吧,來人,給他們分配三天的物資,可別說我們沒有給過你們。」
被他命令之人,馬上就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不久之後,對方從身上取出來一些食物藥品給了我們。
做這些東西都本身是我們車上的。
而且這些車子還是租車行的。
現在他們這麼敢,明顯是就算我們能順利離開這裡,也還是會被他們盯上。
這手段玩的有點陰。
而且三天的時間我們根本走不出這片無人區。
徒步走將近兩三千里地的路是很危險的。
就算我們手上有熱武器,也不怎麼安全。
野生動物是一方面的威脅,還有更大的威脅則是自然環境。
不過眼下如果我們不答應,就無法離開。
現在已經成了這等僵硬的局面,我們須得是小心一些了。
「走了!請吧?」
及其撒教主對我們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我們散開了。
我們相互看了看,之後便快速的分散而去。
我們一路往東邊走,而孟安娜他們則是不緊不慢的跟在身後。
阿魯看到他們還在跟著我們,眉頭便是跟著皺了起來,隨後對我輕聲說道:「這孟安娜沒安好心啊,還是想要把咱們拉下水。」
誰料就在阿魯說完的時候,李滄布哥卻神秘一笑:「但是他們對藏地不了解,你們只管走,到時候聽我說的。」
「我可以輕鬆帶你們繞開他們,把他們撇在這裡。」
不過他們說完,我卻笑著搖搖頭:「不行,因為我們還得合作。」
他們都是一愣:「還……不是???」
我把我們現在的處境跟他們說了一遍。
阿魯聽完之後,便是在自己的腦門上拍了一下:「嗨呀,我咋就沒有想到這個層面上去,嘿嘿,老闆你說的對。」
於是,我便是收住了腳。
見我們突然停下來,孟安娜他們也就收住了腳,之後只聽孟安娜笑呵呵的問道:「怎麼不走了?」
我笑著答道:「我們為什麼不走,孟安娜小姐應該很清楚,這麼說吧,咱們再組個聯盟,找個地方就駐紮,養精蓄銳,我們給他們打個措手不及,如何?」
就我們現在這種情況,想要逃跑,就實而說,根本跑不掉。
畢竟我們的速度再快,也跟不上四個輪子的車。
反而這樣被追擊跑一天之後,我們肯定是累的疲憊不堪,到那個時候,大家哪裡還有反抗的力氣。
那就不是砧板上的魚肉麼?
與其做這個砧板上的魚肉,我們不如做一回守株待兔的獵人。
我這麼一說,孟安娜馬上就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張志啊張志,你真是,好,跟我想到一起去了。」
「我們與其做獵物,不如做獵手。」
「不然以我們三天的食物儲備,怕是也只有送死的份兒了。」
我點點頭道:「就是這麼個道理。」
李滄布哥馬上笑呵呵的說道:「我有個主意,我知道這裡的地形,你們跟我走,嘿嘿。」
阿魯笑眯眯的說道:「你不是沒有進過這個無人區麼?」
李滄布哥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你們忘了我是藏民,天生對這裡的環境熟悉,我可是這裡的活地圖,沒來過,但不會走錯。」
這道理其實就跟一個從來沒有出過村子的人卻不會在自家的縣城裡找不到路是一個道理。
因為這裡的一花一草一木從世代生居在這裡的人的基因里就已經有了烙印了。
阿魯哈哈一笑:「開個玩笑,好了,好了,帶路吧。」
李滄布哥答應了一聲,之後就在前面帶起了路。
我們只管向前推進。
不久之後,我們在一處山樑高地上停下來了。
這地方極其適合藏身,而且後面還有緩緩繞繞的山坡,高地,山峰。
這些地方足是夠我們不費吹灰之力的藏起來了。
而且依照李滄布哥對這裡的地形的熟悉,我們在這裡興許可以以少勝多。
當然,我們的目的不是殺光這百人,畢竟殺這麼多人可不是鬧著玩的。
藏好之後,我們就直接在這裡選好了伏擊的地方。
李滄布哥又有山野草,製作了一些特殊的昏迷之藥,等及其撒教主追擊我們的時候,就會中招。
擒賊先擒王,等抓住了及其撒教主,剩下的及其撒成員自然也就是一盤散沙了。
至於他們之間有忠誠?呵呵,就及其撒教主那麼搞,就算有忠誠的人也會放下忠誠的,這孟安娜不就是其中之一麼?
如果不是及其撒教主逼著她反叛,就實而說,恐怕就是看到那水晶球里的東西,她也只是多了些警惕而已,幫我們也是為了活下去,但是很可惜,他們的教主疑心病實在是太重了。